安昕微笑着听完她的絮絮叨叨,感觉青春期的女孩子性子热情洋溢些不是坏事,便从她的角度建议了几句:“顾老爷子是家里的熟人,你去给他祝寿,不必打扮得太庄重。”
身为孩子们的母亲,她就算工作再怎么忙碌,也一样会记得给他们定做衣服,对每个人的尺寸和偏好也是了如指掌,因此真正让容易纠结的根本不是衣服本身,而是她在意的人的看法。
安昕这话说得正中容易的想法,她是去做客的,不能打扮得太显眼,抢了主人家的风头就不好了,而且这是寿宴,小辈理应低调点。
以她对顾归帆的理解,他明天八成会是衬衫长裤的打扮,她穿件日常些的礼裙还差不多。
翌日上午,容易起了个大早,高中生的觉是永远也睡不够的,她每逢相对清闲的周末,都得由着性子睡个昏天黑地,今天却是不到上学的点儿就醒过来了,然后睡眼朦胧地摸过了手机。
很好,顾归帆没有发消息给她,这意味着他不会临时毁约,大概率会像之前说的一样出现在寿宴上。
容易从来没觉得等待的时间这样长,她挑了件浅色偏简约的小礼裙,头发也没怎么打理,就梳成披肩发的样式出了门。
容安安见平日里总是梳马尾的姐姐换了发型,感到新奇的同时小声问:“姐,你是不是烫头发了?”
他们家风气开明,从不阻止孩子们赶潮流,只是要自己承担得起后果,不后悔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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