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被容绍聿看好的商业奇才,单听她这个话术就能超过一大帮子人了,放到谈判场上怕是要无往不利。
容易听完,莫名也觉得自己沮丧得太过突然,她自己擦了擦泪说:“我明白了,喜欢一个人是要自己去争取的。”
荷花以为她是要去上演古早校园剧里的两女争一男戏码,连忙阻止道:“等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千万别看不起自己!”
这孩子不该是个恋爱脑啊!
容易听得愣了愣,随即略显慌乱的一跺脚,同她解释道:“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做那么无聊的事,我只是觉得喜欢一个人是我的事,或许被喜欢的人怎么想也是不重要的。”
她喜欢他,与他无关。
荷花有点理解不了现在的小孩子的恋爱思路了,不过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总不能硬压着不让恋。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万一被他们以为自己是在对抗全世界,情况才是真糟糕。
荷花想到这里,用释然的目光看向了容易,如果她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绝对会立刻化身打鸳鸯的大棒,可人毕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在一切发生之前的平静中带着他们玩了一趟。
等容易再回来,顾归帆已经把她托他买的书整理好,并且亲自送到家里来了,他跟容易隔着容家的大门,见了寒假里的第二面,同时也是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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