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见他们感情这么好,自己的心事却还坎坷着,眼圈差点就泛了酸,在言简意赅地说完最近公司里的变化和新近的安排后,她发自内心道:“相比于妈妈的专业性,我果然还差得远。”
“那是因为你还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一定也会有一番成就的。”安昕能明白女儿的担忧,发自内心的夸奖安抚了几句。
“高教授这个人,我也是知道的,当初我们主任就对他赞不绝口,说他无论是医术还是医德都无可挑剔,奈何性格太直,你既然能请到他,之后的事就不用担心了,他的学生必然也是靠谱的,只不过怎么是半个?”
“因为高教授这个学生是在H大学读的书,后来规培期间让他带了一阵,所以只能是半个,而且你们认识他的。”
容易早就是可以被催婚的年纪了,可一想到要在父母面前提起心动的异性,就还是忍不住感到紧张,就像是早恋被抓包了一样。
安昕心里几乎是立刻闪过一个名字,在她身边的容绍聿更是当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想起的怕不是同一个人。
容绍聿顿感五雷轰顶的问:“是顾归帆?”
容易笑意盈盈:“嗯,他进修完毕就回国了,现在是中心医院的麻醉科医生,刚刚我提起的帮忙跟高教授牵线的老同学就是他。”
他们两人的关系听起来再清白不过,连半个暧昧字眼都找不出来,可正是这份藏在琐碎日常中的熟稔才更为大事不妙。
容绍聿意识到,那个最该防的小子时隔多年,似乎还是翻进他家大女儿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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