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尧听着他们说话,突然问孙牧:“既然有了这个打算,天津租界的军部怎么说?”
孙牧神色一紧。
他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颜诗蓝突然想起了一点什么。
她记得前世看过的报纸,尤其是这个时间段的。
孙牧没说,颜诗蓝也就没提。
四人散步结束。
张南姝对景天尧说:“过几日我大哥安排一个晚宴,咱们一起吃个饭。忙忙碌碌的,直到如今才算定下来。”
景天尧:“行,你们安排。”
回到院子,颜诗蓝喊了佣人准备热水,景天尧先去洗澡。
颜诗蓝则和程嫂在外面说一会儿话。
“……张小姐的乳娘,给了我两支大金镯子。”程嫂道,“太贵重了。”
沉甸甸的,每支约莫一两重。
颜诗蓝:“南姝喜欢您的厨艺。她给了,就是真心实意给的,您只管收下。”
程嫂欢喜起来。
颜诗蓝又说:“您也累了,先多休息几日。”
程嫂道是。
颜诗蓝进了浴室。
她替景天尧擦擦后背。
“……你有没有觉得,孙牧有点城府?”颜诗蓝问。
景天尧:“张帅那么精明的人,给自己闺女找个傻子?他自然很有城府,才能撑得起来。”
“政局上,他立场到底如何?”颜诗蓝问,“我有点看不透。”
景天尧:“我提到了军部,他很警惕。”
颜诗蓝就把自己前世的一段记忆,告诉景天尧。
她从报纸上看到的。
她不太关心局势,可有些事闹得太大,报纸头版头条都是它,无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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