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
“明明只走了他一个人,怎么感觉我这院子都宽阔了好多?”张南姝说,“他可算走了。”
乳娘:“……”
张南姝晚饭又去颜诗蓝那边蹭。
程嫂做的凉菜也不错,颜诗蓝晚上喝粥;景天尧的菜,则有一道红烧鱼、一道红烧鸡。
“你晚饭吃这么油腻?”张南姝说他,“天这样热,你也吃得下去?”
景天尧:“你管呢?”
“猪猪,他将来真的会胖。”张南姝说。
景天尧:“管好你自己。”
“你看,他现在成天坐在轮椅上,这腿也动不了,还每天暴饮暴食,他很快就似吹气般肿胀起来。”张南姝说。
颜诗蓝失笑。
景天尧:“用不着你操心,老子好得很。”
颜诗蓝怕他们俩打起来,问张南姝,“孙牧呢?他不过来吃饭?”
“他去驻地了。”张南姝道。
景天尧打量她:“你这一脸容光焕发,颇有点死了糟老头的幸灾乐祸。”
颜诗蓝:“……”
如果景天尧挨打,那一定是他活该。他没有一顿打是冤枉的。
“……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张南姝笑嘻嘻,“再搞点好吃的,喝点酒吗?”
颜诗蓝:“……”
她吩咐程嫂,再去弄点下酒菜,让张南姝和景天尧喝一杯。
景天尧很久没喝酒了。
“明天出去逛逛?”张南姝问,“你来了这么久,我带你逛过的地方有限。”
“我和阿尧一直想出去逛逛,又怕你没心情。”颜诗蓝说。
“日子要过的。”张南姝道,“我最近心情好。”
颜诗蓝:“我们要去做点衣裳,添置些家私。”
张南姝道好。
翌日,三个人一起出门,副官宋洋和另外两个人跟随着。
景天尧上下车都需要副官抬着,张南姝看得很不忍心。
她不知道景天尧是怎样的心情。那样嚣张跋扈的大少爷,如今变成了残疾,他心里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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