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晚,靖王便到了前厅,陪着用了点茶水,给今日的琼林宴收了个尾,宾主尽欢,其乐融融,众仕子无不感恩戴德,同沐恩泽。
却说后院里,傅从雪坚持要自己用兰汤盥洗,伺候的杨总管怕他第一次洗不干净,反而冒犯了靖王,好说歹说地劝着。
傅从雪紧了紧身上的衣物,显然还不习惯这种伺候。
“傅公子,这奴才们都是男人,也是伺候惯了的,您实在不必非要自己动手。”杨总管心里早就不满,若非瞧着这位新宠得宠,早就让下人们按住用强了,偏这种小事,也不好叨扰靖王。
这么巧陆霖此时过来,他本是奉了靖王的指令来取一封密折,被杨总管如救命稻草般抓住,求着他赐个法子。
傅从雪在里屋,陆霖在门外,两人并未照面,陆霖也不知傅从雪只在一墙之隔的地方。
傅从雪听门外在谈论自己,便留心听了一耳朵,听下人口称陆公子,想必也是靖王身边的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