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是最会排大小比高低的,这侯府里,爷爷奶奶不常在,她爹爹就是老大,主院的嫡母是老二,她那两个‘嫡哥哥’勉强排在她前面当个老三,她就是第四,程簌英是排在她后头的。
她哪里配让自己娘亲这样!
“你赶紧闭嘴,给你姐姐认错。”
“我不!昨儿爹爹说了,她是姐姐本来就该让着我们!她还跟我们抢东西,是她不对!”程兰英才不跟她道歉。
程簌英听到这儿,闷沉的小脸终于冒起了火,“我就知道你们根本不是真心来道歉的,毁了我的纸鸢还说我不对,你哪来的理!”
“你是说爹爹说的是错的咯?”程兰英一仰头,有恃无恐。
“你!”她把程放的名号搬出来,程簌英立马没了话,尤其是想到那偏心至极的爹爹,她心里就一阵委屈。
他是错的,他就是错的。
可她哪里敢说他是错的。
就在程簌英委屈得说不出话时,身边传来一道宽厚温暖的声音,“簌英,你的东西是叫他们弄坏的吗?”
程簌英听到陆又龄的声音,胸口那忍着的委屈立马喷薄而出,两行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是娘你给我的,王姨姨从江南寄来的纸鸢,他们捡了不还给我,还给我撕烂了。”
“谁叫你不肯跟我们一起玩!”程秉志嚷嚷着。
“少夫人,他们年纪小......”
“这轮不到李姨娘你开口。”陆又龄连看都不看李碧娢半眼,她目光落向跪着的程秉志。
“秉志,所以你认了是你把你大姐姐的纸鸢弄坏的?”
“是她追着我们要,她不追我,我就不会撕了,她还推我了。”程秉志狡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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