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吴小灵,哦不对,我是吴小灵。不要误会,我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划掉),正儿八经的男孩纸,就是名字有点女性化(好吧,其实是娘)。但是我没办法,我的名字由不得我做主。
我是一个孤儿,准确来说,一岁以前,我是一个孤儿,但是现在我有五个爹爹,一个干妈,两个爷爷,一个奶奶,就跟做梦一样。
小时候的事,我记不得了,所有事都是听别人讲,外加自己推断的。
我最喜欢我的爸比,他长得超级超级好看,每天看着他,感觉我还能再来两碗饭,真不知道,我爹地走的什么狗屎运,能找到我爸比这么好的媳妇。对,你没看错,就是媳妇,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以后再说。最最重要的是,是他把我从孤儿院带回来的。
根据可靠消息,当时我爹地是想领养一个已经懂事了的孩子的。我猜测他是不想带娃,也不想多出来的那个娃分走我爸比的注意力。但他拗不过我爸比,没办法,他是一个妻奴。
长大后我问过我爸比,当初那么多孩子,为什么偏偏就选了我。他摸着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神比平常多了一丝柔情,嘴角也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你的眼睛长得很像你爹地。”一口狗粮来得猝不及防,爸比,你变了。果然,爸比爹地是真爱,而我只是个意外。
小时候的我总爱乐此不疲的问我爸比这个问题,他永远都是摸着我的头发,笑意盈盈的说那一句,你的眼睛长得很像你爹地,然后就会收获爹地的吐槽一句,“我哪有他那么丑”。然后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嫌弃的撇开头。
我的其他三个爹爹,嗯,怎么形容呢,都很有特色。据说啊,只是据说,你们谁都不能说出去,不然我的零花钱你赔。当初他们为了争夺谁大谁小,是用武力解决的。但其中有许多猫腻。单拼武力值,就一种结果没跑了,但如果加上其他的,那就不一定了。
当初他们以武会友,过程十分曲折艰难。我的大爹爹,是王胖子,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好像大家都叫他胖子,虽然真的很名副其实。现代提倡以瘦为美,但他对他的一身肥膘满意的不得了,他经常跟我炫耀他们年轻时的历险经历,这时他都会很自豪的说他的肥膘多次救他们于水火之中,每次听到这里,我都不忍心戳穿他,因为我爹地说他的肥膘也多次陷他们于水火之中。言归正传,当初他们决定以武力定大小的时候,他就发愁,他作为我两个父亲的好兄弟,铁三角的重要一员,肯定得是大干爹,但是他既打不过与我爸比哑巴张齐名的黑瞎子,也打不过有霸王花之称的解当家(其实他就是不敢打,据说他欠我二干爹老多钱了)。思来想去,他决定让我爸比代替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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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用第三人称叙述——
胖子凭借堪比五星级大厨的厨艺承包了家里的一日三餐,然后比试那天早上一不小心,一不留神(处心积虑)划伤了手指,然后哭唧唧的(鬼知道胖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去找张起灵诉苦,“瓶崽,我为了给你做你最爱的海鲜粥划伤了手指,不能去比试了,怎么办?”
张起灵当时十分懵逼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因为平常的胖子是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来特意跟他说的。
吴邪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很不客气的就怼回去了,“您老人家再晚来一会儿,那伤口就要自己愈合了。”
不得不说,我爹地是真双标,这要是我爸比,估计已经送医院了。大干爹,您受苦了。
“瓶崽……”胖子不死心的妄图继续博取同情。
但我爸比是什么人,那可是外号“闷油瓶”的男人,你能指望他有什么反应,继续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哇哦,我爸比真是可爱的不要不要的)
“难道你不该有所表示吗?”
张起灵一脸警惕的护住怀中的零食,并用脚抵住茶几的零食柜子,用眼神示意吴邪护住院子里的小鸡,末了,还用无比委屈的眼神盯着吴邪。
“瓶崽,胖爷是那种人吗?”胖子都要被张起灵这一番操作气笑了。
“宝宝,胖子是想让你帮他去跟瞎子小花打。”吴邪看着跟他撒娇的张起灵,心情愉悦的决定帮胖子一把。
“嗯。”听到胖子打的不是零食小鸡的主意,张起灵松了一口气。才不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胖子是他亲口承认的兄弟,对他都差不多跟吴邪一样好了(胖妈妈委屈,胖妈妈不说),这点小忙他还是很愿意帮的。
“好哎,那瓶崽我再去给你做个糖饼啊。”胖子乐呵呵的又进厨房去了。
下午比试的时候,瞎子和小花看着吃着棒棒糖的张起灵都要抓狂了,这还比个屁啊。胖子这脸皮厚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瞎子,还比吗?”
“这还比个啥。”哑巴我也打不过,您老人家我也不敢打啊。
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