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里的人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才小心的问，“宝贝，你告诉我，怎么了？”

“做噩梦了，你不在…”张起灵想了半天，还是决定隐瞒刚才发生的事。

“宝贝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在的……”

……

“宝贝乖乖的，先去洗个澡，我去做饭，好不好”。吴邪估摸着张起灵应该饿了，尝试着询问张起灵。

吴邪，这么好的你，这么温柔的你，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为我而死呢……

“好～”张起灵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

吴邪帮张起灵放好热水，又拿来干净的浴袍，把人放进去泡好之后才出去做饭。

距离那天早上的事已经过去三天了，张起灵不再有大的情绪波动，让吴邪放心了不少。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解雨臣不再管他的事，而张起灵不再总盯着天花板，他会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但当与自己对视时，又会不动声色的移开。

“想好了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

“你还有多少时间，或者说，吴邪还有血经得起你再拖下去……”

“你走吧，我求你了，你放过吴邪吧……”

“你还不知道吧，吴邪说过的，他会娶我，你一直待在这里，算什么呢……”

张起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到最后一句，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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