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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章 新的开始沉浮不定的四年级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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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哈莉点点头,真挚地摇了两下好友的胳膊。当他们走进礼堂时,一眼就发现平常的那些装饰物都不见了。往常在离校宴会上,礼堂都用获胜学院的色彩装饰一新。然而今晚,教工桌子后面的墙壁上悬挂着黑色的帷幕。——这是为了对塞德里克表示敬意。

真正的疯眼汉穆迪现在坐在教工桌子旁,他的木腿和那个带魔法的眼球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显得特别紧张不安,每当有人跟他说话,他就惊得跳了起来——这不能怪他,在自己的箱子里关了十个月,肯定会加重担心遭人袭击的恐惧。

卡卡洛夫的座位空着。

哈莉一边和其他格兰芬多同学一起坐下,一边暗想不知卡卡洛夫此刻在哪里,不知伏地魔有没有抓住他。马克西姆女士还在,就坐在海格旁边。他们正悄声谈论着什么。在桌子那边,坐在麦格教授身边的是斯内普。

当哈莉望着他时,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脸上的表情依旧很难捉摸。哈莉在斯内普移开目光后,还是注视了他很长时间。

在伏地魔回来的那天夜里,斯内普遵照邓布利多的命令做了什么?还有,为什么……为什么……邓布利多这样确信斯内普真的与他们站在一边?他曾经是他们这一边的密探,邓布利多在冥想盆里曾经这么说过。斯内普变成了专门对付伏地魔的密探“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

难道他重操旧业,又干起了这份工作?

哈莉正想得出神,邓布利多教授突然从教工桌子旁站了起来,打断了每个人的思路。礼堂里本来就比平常的离校宴会安静许多,这时更是鸦雀无声。

“又是一年。”邓布利多望着大家说道:“结束了。”

他停下话头,目光落在赫奇帕奇的桌子上。在邓布利多站起来之前,这张桌子上的情绪就一直最压抑,这张桌子旁的一张张面孔也是整个礼堂里最悲哀最苍白的。

“今晚,我有许多话要对你们大家说——”邓布利多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在颤抖:“但我首先必须沉痛地宣告,我们失去了一位很好的人,他本来应该坐在这里,”

他指了指赫奇帕奇的同学们:“和我们一起享受这顿晚宴。我希望大家都站起来,举杯向塞德里克·迪戈里致敬。”

大家纷纷起立,礼堂里响起一片凳子移动的声音。他们都举起高脚酒杯,用低沉浑厚的声音齐声说:“塞德里克·迪戈里。”

她透过人群瞥见了秋·张。泪珠无声地顺着她的

请收藏:m.qibaxs10.cc ', '')('面颊滚落。大家重新坐下来时,哈莉也沉痛地低下头,紧盯着桌子。

“塞德里克充分体现了赫奇帕奇学院特有的品质。”邓布利多继续说道:“他是一位善良、忠诚的朋友,一位勤奋刻苦的学生,他崇尚公平竞争。他的死使你们大家受到了震撼,不管你们是否认识他。因此,我认为你们有权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哈莉猛地抬起头,直直望着邓布利多。

“塞德里克·迪戈里是被伏地魔杀死的。”礼堂里响起一片紧张的低语。大家都惊恐地、不敢相信地盯着邓布利多。哈莉深吸一口气,显得十分平静,望着他们嘀咕着渐渐归于沉默。

“魔法部不希望我告诉你们这些。”邓布利多继续说:“有些同学的家长可能会对我的做法感到震惊——这或者是因为他们不能相信伏地魔真的回来了,或者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们,毕竟你们年纪还小。然而我相信,说真话永远比撒谎要好,如果我们试图把塞德里克的死说成是一场意外事故,或归咎于他自己的粗心大意,那都是对他形象的一种侮辱。”

这时,礼堂里的每一张脸都朝着邓布利多,每一张脸上都写着震惊与恐惧……

噢,并不是每一张脸。哈莉看见在斯莱特林的桌子上,有几个脸熟的男生女生正在窃窃私语。

她突然感到内心突然涌起一股火辣的怒气。随即强迫自己把目光转回到邓布利多身上。

“在谈到塞德里克的死时,还必须提及另外一个人——”邓布利多继续往下说:“——哈莉·波特。”

礼堂里起了一阵波动,有几个人把头转向她,随即又赶紧转回去,望着邓布利多。“她逃脱了伏地魔的魔爪——”

邓布利多说:“还冒着生命危险,把塞德里克的遗体带回了霍格沃茨。不仅如此,她在各方面都表现出了大无畏的精神,很少有巫师在面对伏地魔的威胁时能表现出这种精神,为此,我向她表示敬意。”

邓布利多严肃地转向哈莉,又一次举起了他的高脚酒杯。礼堂里的人几乎都这么做了。他们像刚才念叨塞德里克的名字一样,低声说着哈莉的名字,为她敬酒。

大家再次落座后,邓布利多又说道:“三强争霸赛的目的是增强和促进魔法界的相互了解。鉴于现在所发生的事——鉴于伏地魔的起死回生——这种联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重要。”

邓布利多看看马克西姆女士和海格,看看芙蓉·德拉库尔和她那些布斯巴顿的校友,又看看斯莱特林桌子旁的威克多尔·克鲁姆和德姆斯特朗的同学。哈莉看到,克鲁姆显得很紧张,甚至有些害怕,似乎以为邓布利多会说出一些严厉的话来。

“这个礼堂里的每一位客人——”邓布利多说,他的目光停留在德姆斯特

请收藏:m.qibaxs10.cc ', '')('朗的同学们身上:“只要愿意回来,任何时候都会受到欢迎。我再对你们大家说一遍——鉴于伏地魔的起死回生,我们只有团结才会强大;如果分裂,便不堪一击。伏地魔制造冲突和敌意的手段十分高明。我们只有表现出同样牢不可破的友谊和信任,才能与之抗争到底。只要我们目标一致,敞开心胸,习惯和语言的差异都不会成为障碍。”

“我相信——我真希望我是弄错了——我相信我们都将面临黑暗和艰难的时期。在这礼堂里,你们中间的有些人已经直接受到伏地魔毒手的残害。你们许多家庭都被弄得四分五裂。一星期前,我们中间的一位同学被夺去了生命。”

“请记住塞德里克。当你们不得不在正道和捷径之间作出选择时,请不要忘记一个正直、善良、勇敢的男孩,就因为与伏地魔的不期而遇,就遭到了这样悲惨的厄运。请永远记住塞德里克·迪戈里。”

永远————

————————————————————————————————

箱子已经收拾好了,海德薇也回到了上面的笼子里。三人和其他四年级的同学一起,在拥挤的门厅里等待马车把他们送往霍格莫德车站。这又是一个美丽宜人的夏日。

哈莉猜想,当晚上到达女贞路时,那里肯定很热,院子里枝繁叶茂,花圃里姹紫嫣红的鲜花竞相开放。想到这些,她并没有感到十分喜悦。

“哈莉!”她扭头望去。芙蓉·德拉库尔匆匆登上石阶,进入城堡。在她后面的场地那头,哈莉可以看见海格正帮着马克西姆女士给两匹巨马套上挽具。布斯巴顿的马车就要出发了。

“希望我们还能见面!”芙蓉走到哈莉身边,伸出一只手,说道:“我希望在这里找到一份工作,提高一下我的英语。”

“你的英语已经很棒了。”罗恩声音有些窒息地说。芙蓉朝他微笑着。赫敏在一旁皱起了眉头。

“再见,哈莉,”芙蓉说着,转身离开:“这次见到你们十分愉快。”她注视着芙蓉匆匆顺着草坪朝马克西姆女士奔去,银亮的头发在阳光下像波浪一般荡漾,情绪不由自主地愉快起来。

“不知道德姆斯特朗的同学怎么回去——”罗恩说:“你说,没有了卡卡洛夫,他们还能驾驶那艘船吗?”

“卡卡洛夫并不掌舵。”一个沙哑沉闷的声音说:“他待在舱房里,活儿都由我们来干。”

——是克鲁姆,他来跟赫敏道别了。

“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他问赫敏。

“噢……可以……好吧。”赫敏说,脸上微微泛起红晕,跟着克鲁姆穿过人群,不见了。

“你最好快点儿!”罗恩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马车很快就要来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罗恩让哈莉留意马车

请收藏:m.qibaxs10.cc ', '')(',自己一个劲儿地伸长脖子,想看清克鲁姆和赫敏在做什么。那两人很快就回来了。

罗恩盯着赫敏,但赫敏脸上的神情十分泰然。

“我一直很喜欢迪戈里——”克鲁姆很唐突地对哈莉说道:“他总对我很有礼貌。总是这样。尽管我来自德姆斯特朗——和卡卡洛夫一起。”他皱着眉头补充。

“你们找到新校长了吗?”哈莉问。克鲁姆耸了耸肩膀。他像芙蓉那样伸出手,与哈莉和罗恩分别握了握。从罗恩的表情看,他似乎正在忍受某种痛苦的内心冲突。

克鲁姆已经准备走开了,罗恩突然说道:“你能给我签个名吗?”赫敏转过脸,望着那些没有马拉的马车顺着车道朝他们缓缓驶来,脸上泛起了微笑。

克鲁姆显得既惊讶又欣慰,为罗恩在一片羊皮纸上签了名。在他们返回国王十字车站的路上,天气和他们去年九月来霍格沃茨时完全不一样。天空万里无云。

哈莉、罗恩和赫敏费了半天劲儿,总算找到一个空的包厢,坐了进去。小猪又被罗恩的礼服长袍遮住了,因为它不停地尖声大叫;海德薇脑袋缩在翅膀下打瞌睡,克鲁克山蜷缩在一个空座位上,活像一个大大的、毛茸茸的姜黄色靠垫。

火车载着他们向南驶去,哈莉、罗恩和赫敏摆脱了一星期来的沉默,畅快淋漓地交谈着。邓布利多在离校宴会上的讲话,似乎一下子涤荡了她心中的烦忧。现在再谈论所发生的事情就不感到那么痛苦了。他们热烈地谈论着邓布利多现在会采取什么措施阻止伏地魔东山再起,直到送午饭的小推车过来,才停住话头。

当赫敏到小推车那里买完饭回来、把钱放回书包时,她掏出了一份她一直装在书包里的《预言家日报》。哈莉望了望,拿不准自己是否真想知道报上说了什么。

赫敏见她望着报纸,便平静地说:“报上没说什么。你自己可以看一下,确实没有什么。我每天都要检查一下。只在第三个项目后的第二天发了一条短消息,说你赢得了三强杯。他们甚至提都没提塞德里克。对这件事只字不报。如果你问我,我认为是福吉强迫他们保持沉默的。”

“他无法使丽塔保持沉默——”哈莉说:“丽塔不会放过这样一篇精彩故事的。”

“噢,自从第三个项目之后,丽塔就什么也不写了。”赫敏说,她似乎在拼命克制着什么,声音有些怪怪的。

“不瞒你们说——”她又说道,声音有些发颤了:“丽塔·斯基特暂时不会再写任何东西了。除非她想让我泄露她的秘密。”

“你在说些什么呀?”罗恩说。“我终于弄清她在不应该进入场地时,是怎么偷听到别人的秘密谈话的。”

赫敏一口气说道。

哈莉有一种感觉,似乎赫敏这些日子来一直渴望把这

请收藏:m.qibaxs10.cc ', '')('件事儿告诉他们,但看到所发生的那么多事情,也只好克制着没说。

“她是怎么做的?”哈莉赶忙问道。

“你是怎么弄清的?”罗恩盯着她问。

“咳,其实说起来,还是你给了我灵感呢,哈莉。”赫敏说。

“我?”哈莉一头雾水:“怎么会呢?”

“窃听。”赫敏快活地说。

“可是你说窃听器不管用——”

“哦,不是电子窃听器!”赫敏解释起来:“是这样……丽塔·斯基特——”她压抑着得意的情绪,声音微微颤抖着:“——她是一个没有注册的阿尼马格斯。她能变成——”

赫敏从书包里掏出一只密封的小玻璃罐——

“——一只甲虫。”

“你在开玩笑吧!”罗恩满脸震惊:“你没有……她不会……”

“哦,没错,正是这样。”赫敏高兴地说,一边朝他们挥舞着玻璃罐。玻璃罐里有几根树枝和几片树叶,还有一只胖墩墩的大甲虫。

“那不可能——你在开玩笑——”罗恩把瓶子举到眼前,低声说。

“没有,我没开玩笑!”赫敏满脸喜色地说:“我在病房的窗台上抓住她的。你仔细看看,就会注意到这只甲虫触角周围的记号和她戴的那副难看的眼镜一模一样。”

哈莉凑近一看,发现赫敏说的完全正确。她也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天晚上,我们听见海格对马克西姆女士谈起他妈妈时,就有一只甲虫贴在雕像上。”

“正是这样。”赫敏说:“我们在湖边谈话之后,威克多尔从我的头发里捉出了一只甲虫。除非是我弄错了,但我敢说在你伤疤疼的那天,丽塔一定躲在占卜课教室的窗台上偷听来着。她一年到头四处飞来飞去,寻找可以大做文章的材料。”

“那天我们看见潘西·帕金森在那棵树下……”罗恩慢慢地说。

“她在跟丽塔说话,丽塔就在她手上——”赫敏说:“当然啦,她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丽塔就是这样对斯莱特林们进行那些精彩的小采访的。他们才不在乎她做的事情是不是合法呢,只要他们能在她面前胡乱造谣,诽谤我们和海格就行。”

赫敏从罗恩手里拿回玻璃罐,笑嘻嘻地望着甲虫,甲虫气愤地隔着玻璃嗡嗡直叫。

“我告诉过她,一回到伦敦,我就放她出来。”赫敏说:“我给罐子念了一个牢固咒,这样她就没法变形了。我叫她一年之内不得动笔写东西,看看她能不能改掉诽谤和侮辱别人的恶习。”

赫敏平静地笑着,把甲虫放回了她的书包里。包厢的门被人拉开了——“干得很聪明,格兰杰。”

潘西帕金森倨傲地扬起下巴。米里森和达芙妮站在她身后,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这么说——”潘西朝包厢里跨进一步,缓缓地打量着他们,嘴角颤抖着露出一丝讥笑:“你抓住了某个

请收藏:m.qibaxs10.cc ', '')('可怜的记者,波特又成了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女孩。真了不起。”

“我们尽量不去想它,是吗?”潘西望着他们三个人,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尽量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滚出去。”哈莉满脸平静地说道。自从邓布利多致词哀悼塞德里克时,她看见这几人在尔窃窃私语之后。哈莉感到自己的耳朵里嗡嗡直响,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长袍下的魔杖。

“我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德拉科。可你从来都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是吗?”哈莉皱起两道眉毛,离校最后一天,她可真不想把时间耗在跟潘西争风吃醋这件事上。

“是吗?那你最好先搞清楚到底是谁在招惹谁。”赫敏已经忍不住了,她从座位上站起来,眼中闪着轻蔑的光芒:“这么多年过去了,潘西,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

“格兰杰,你依旧那么嘴硬——”潘西也报以微笑,不同的是她眼里闪着恶毒而诡秘的光芒:“黑魔王回来了,首先完蛋的就是你们——泥巴种和喜欢麻瓜的家伙!——难道迪戈里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说时迟那时快,就好像有人在包厢里点爆了一箱焰火。从不同方向发出的咒语放射出耀眼的强光,刺得哈莉睁不开眼睛,一连串噼噼啪啪的巨响几乎震聋了耳朵。

她眨眨眼睛,低头望着地板。面前这三个盛气凌人的家伙此刻都不省人事地躺在包厢门口。她、罗恩和赫敏都站着,刚才他们三个同时使用了各自不同的咒语,而且这么做的还不止他们——

“女士们居然还带了保镖来啊——”弗雷德装作正经地说,踢了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包厢外的高尔和克拉布——他的魔杖拿在手里,乔治也一样。

“多么有趣的效果!”乔治眯着头打量了着米里森:“谁用了火烤咒?”

“我。”哈莉说。

“坏姑娘——”乔治摸了摸她的脑袋,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倒是非常愉快的神情:“别把他们撂在这儿,又不是什么漂亮的装饰品。”

随后,罗恩、赫敏、哈莉和乔治又踢又推又滚,把这几个昏迷不醒的斯莱特林弄到了外面的走廊里,然后回到包厢,把门重新拉紧。

“谁玩噼啪爆炸?”弗雷德说着,掏出一副牌来。

“那么,你们可以告诉我们了吧?”罗恩鼓着眼睛问道:“你们在敲诈谁?”

“噢——”乔治闷闷不乐地说:“那事儿。”“没什么——”弗雷德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我们已经放弃了。”乔治耸了耸肩膀。可哈莉、罗恩和赫敏不依不饶地追问。

最后,弗雷德说:“好吧,好吧,既然你们真的想知道……是卢多·巴格曼。”

“巴格曼?”哈莉敏锐地说:“你是说他也卷进——”

请收藏:m.qibaxs10.cc ', '')('不是——”乔治愁眉苦脸地回答她:“不是这码子事儿。他傻瓜蛋一个,还没有这样的脑子。”

“哦,那是怎么回事?”罗恩问。弗雷德迟疑了一下:“你们还记得我们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上跟他打赌的事儿吗?就是我们赌爱尔兰赢,但克鲁姆会抓住金色飞贼?”

“记得呀。”

“咳,那傻瓜付给我们的是小矮妖的金币,是他从爱尔兰的吉祥物那里捡到的。”

“那又怎么样?”

“那还用说!”弗雷德不耐烦地摇摇头:“金子消失了,不是吗?到了第二天早上,连影子都没了!”

“可那一定是不小心弄错的,是不是?”赫敏说。

乔治的脸上浮现出某种嘲弄的神情。

“是啊,我们一开始也这样想。我们以为,只要我们写封信给他,告诉他弄错了,他就会把钱还给我们。可是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根本不理睬我们的信。

我们在霍格沃茨三番五次想跟他谈谈,可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摆脱我们。”

“到了最后,他态度变得非常恶劣——”弗雷德说:“他对我们说,我们年龄太小,不能赌博,他一分钱也不会给我们。”

“然后,我们想要回我们的本钱。”兄弟俩一唱一和“这他也拒绝了?”赫敏屏住呼吸问。

“让你说着了。”弗雷德耸耸肩。

“可那是你们的全部积蓄呀!”罗恩说。“是啊——”乔治说:“当然,后来我们总算弄清了是怎么回事。李·乔丹的爸爸向巴格曼讨债时也碰了钉子。后来才知道,原来巴格曼在小妖精那里惹了大麻烦。他向他们借了一大堆金子。世界杯赛赛后,他们把他堵在树林里,抢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金币,还仍然不够还清他的债务。他们一直跟着他来到霍格沃茨,密切监视着他。他赌博输光了一切,身上连两个金币也没有了。你知道那个傻瓜打算怎么向小妖精还债吗?”

“那该怎么还?”哈莉瞪大眼睛问道。

“他把宝押在你身上了,哈莉!”弗雷德说:“押了一大笔钱,赌你会赢得争霸赛。是跟小妖精们赌的。”

“噢,怪不得他总想帮助我赢呢!”回想那些时日,哈莉觉得又滑稽又好笑:“好了——我确实赢了,不是吗?他可以把你们的金币还给你们了吧?”

“才不呢!”乔治摇了摇头:“小妖精们的表现和他一样恶劣。他们说你和迪戈里并列第一,而巴格曼赌的是你大获全胜。所以巴格曼只好匆忙逃命了。第三个项目一结束,他就逃跑了。”

乔治沉重地叹了口气,又开始发牌。旅途剩下来的时光过得非常愉快;实际上,哈莉真希望火车就这样一直开下去,开整整一个夏天,自己永远不要到达国王十字车站……

但她这一年懂得了一个严酷的规律:当某个不愉快的事情等在前面时,

请收藏:m.qibaxs10.cc ', '')('时间是不会放慢脚步的。

仅一眨眼的工夫,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就停靠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了。同学们纷纷开始下车,走道里又是一片混乱和嘈杂。罗恩和赫敏提着箱子,走出了包厢,走廊上的那几个家伙早就不见了。但哈莉没有动弹。

“弗雷德——乔治——等一等。”双胞胎转过身来。她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在争霸赛中赢得的奖金。

“拿着吧。”哈莉一边说,一边把袋子塞进乔治手里。

“什么?”弗雷德说,惊得目瞪口呆。

“你怎么了?”乔治说,一边拼命把袋子推还给她。

“我很好。”哈莉摇摇头:“你们拿去吧,继续搞发明创造。这是给笑话店的投资。”

“哈莉——你现在真是······”弗雷德用几乎惊恐的声音说。

“听着——”哈莉很坚决地说:“如果你们不收,我就把它扔到阴沟里。我不想要它,也不需要它。但是我需要一些欢笑。我们可能都需要一些欢笑。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很快就会需要比往常更多的欢笑。”

“哈莉——”乔治目不转睛,声音柔软地喊她的名字,一边掂量着手里的那袋金币:“里面有一千个金加隆呢。”

“是啊——”哈莉笑着说:“想想吧,它值多少个金丝雀饼干啊。”双胞胎呆呆地望着她。

“千万别告诉你妈妈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尽管她现在不那么热心要你们进魔法部了,想想吧……”

“哈莉……”弗雷德还要说什么,但哈莉拔出了魔杖。

“快收下——”她吐了吐舌头,装作凶恶的样子说道:“不然我就给你念个毒咒。我现在知道几个很厉害的毒咒呢。你们就帮我一个忙吧,好吗?给罗恩另外买一件礼服长袍,就说是你们送给他的。”

不等双胞胎再说一个字,她就离开了包厢。弗农姨父正在隔墙外等着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哈莉的错觉,他那张总是红彤彤的宽脸此刻看上去却有些仓皇和不安。

韦斯莱夫人就站在他近旁。她一看见哈莉,就过来紧紧地搂住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我想邓布利多会让你夏天到我们家来的。保持联系,好孩子。”

“再会,哈莉。”罗恩说着,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再见,哈莉!”赫敏说,然后她吻了吻哈莉的面颊。

“哈莉——谢谢。”乔治握了下她柔软的右掌心,喃喃地说道,弗雷德则在他旁边拼命点头。

哈莉朝他们眨眨眼睛,然后转向弗农姨父,默默地跟着他走出了车站。

就在他们来到车前,哈莉正努力把自己的大箱子塞进后备箱时,背后突然有人拉了下她的衣角——

她扭过头,德拉科·马尔福正站在自己面前,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这次看起来孤零零的,身后空无一人。

“纳西莎阿姨······”

请收藏:m.qibaxs10.cc ', '')('想到那位端庄美丽的金发妇人,以及她现在可能遭受的一切,哈莉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

“妈妈她没事,只是很想你。”德拉科露出浅浅的微笑,无声的瞥了眼车边满脸不耐烦的弗农·德思礼,后者立刻僵住脸色,一缩脖子坐进驾驶位里去了。

两人许久没有进行过这样的对话了,哈莉清清嗓子,果然某种尴尬还是没办法避免。

“你在躲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但德拉科的嘴唇看上去似乎有些过于苍白了。

“你难道就没在躲着我吗?”哈莉叹了口长气,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一时无言。

“原来你知道。”德拉科望着面前的女孩,千万种思绪涌上脑海,情感含混着撞击胸膛,似乎有什么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

“就算知道又该怎么办呢?”她看着这样的德拉科,不知怎的突然感觉有些心酸:“一直是这样,无论是你,还是我。”

想到邓布利多之前的建议,似乎有无数条小虫在自己的心脏里爬来爬去。

“伏地魔回来了,德拉科。”

“我知道。”他依旧深深地注视着她。

“我那天,在食死徒的队列里看到了你的父亲。”

片刻的沉默,然后就是少年变得更无血色的苍白的面孔,和颤抖的眼眸。

“我知道。”他咬着牙,像是马上要支撑不住似的回答了她。“

邓布利多的建议你还记得吧。”哈莉用尽浑身气力,把接下来的每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我们从现在开始,必须保持距离。”

说完,她转身拉开后座舱的车门,刚要坐进去时,胳膊却被人拉住了。

“至少跟我说句假期愉快吧?”

德拉科搭在她肘弯上的手并没有用什么力气,他露出一个惨然的微笑:“可今年我没办法邀请你去马尔福庄园度假了。”

万千思绪裹挟着旧时记忆涌上心头,哈莉用力闭了闭眼,回想起那段在马尔福庄园的时日,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融化了。

“假期愉快。”她说,然后缓缓地拉上了车门。

“哈莉——”

在车玻璃被完全摇上去的最后一刻,德拉科突然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要小心。”他深深地看着玻璃窗后的那个绿眼睛女孩,这一眼,自己要捱过两个月。

“我会的。”哈莉轻轻地,缓慢地点了点头。

车子启动,她背过身,不愿看逐渐消失在自己身后,变成一个看不见模糊面目的黑影的德拉科。

至少现在还没什么可担忧的,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正如海格说过的,该来的总归会来。一旦来了,就必须接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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