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往上推,自家的祖先和范蠡也肯定有关系。
一笔写不出两个范字嘛。
“对了,你最近准备得怎么样了?”
谈完了这些,颜芷兰又再问起范高正事。
“弄好这些资料和身份证件,就是为了报名参赛的,这个才是真正要紧的事情,可不要懈怠呀。”
颜芷兰一边微笑轻语着,一边缓缓搅动碗中糖水。
她背后屏风上绘制的是花开富贵图,美颜脸庞在其衬托下更显迷人。
“没有懈怠,我在琢磨醉态和酒意。”范高告诉了颜芷兰。
颜芷兰起先也没有往心里去,但过了一会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面上微红。
她探问道:“那你研究得怎么样了?”
范高道:“严教授借了我一幅《酒神巴斯克的女祭司》作参考,最近我都在临摹着那幅画,感觉还挺不错。”
“那就好!”
颜芷兰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失落。
“严教授毕竟是退休的大师,能够接触到的层次也比我高。”
范高问:“颜姨你这边有没有这幅画的复制品?”
颜芷兰道:“这幅画我也听说过,但是并没有收藏。”
说到这里,她也颇有几分感慨:“这些高能级复制品也是实打实的资源呀,原稿更是难得。
相比于原稿,复制品不但缺乏灵性本源,还缺乏真实笔触和各种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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