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楚剑霄恐惧的神情咯咯直笑,提高了声音:“不害怕么?我这般异常的身体,我这疯子般的人。”
“我自己,不清楚么?”
“我成这副样子……咯咯,谁都得怕一怕,”美人忽而便温柔起来,“我当时捡到他,他什么也不懂,我亲手教他成了人。”
亲手养成的徒弟,不知不觉身边有了那么多人,世界里不再只有他一个人,真是叫人伤心又欣慰。
裴焕枝指挥着灵力帮自己缠好胸口绷带,密不透风。
“你说你和阿锦的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神色温柔而透着怀念道:“山中不识日月……而我爱他至今。”
偏爱,无需比较,心中自有定论。
楚剑霄捂住嘴巴,他弯腰欲呕,太可怕了……裴焕枝之前展现出的异常,冰山一角……
裴焕枝竖起食指抵唇,他眼中再无半分迷离之色,他因内心那一点赤色,清醒而疼痛地存活着。
“嘘,今日心情好,不为难你。但今天在这里我说的话……若是传出去……”
裴焕枝眼神重归迷蒙,面露迟疑道:“他们……不敢动阿锦,已经教训过了。你么,我不知道……”
“也许把你弄成我这般……剑霄,嘘,忘了罢。再能利用,没了命,消受不了,废物一件。”
他又难为情地戳了戳软软胸脯,叹了口气:“又兴奋了,奶子真不听话……唉,得赶紧回去找人操操治一治。”
他手一挥,轻易破开了楚剑霄设下的禁制,无情离去。
……
好想阿锦,忍不住了……想被阿锦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云剑宗后,裴焕枝终是止不住身体里的骚动,踏上了幺鸡山的地界。
话说桓锦与徒弟们离开云剑宗后,并没有立刻回幺鸡山,而是去仙人集市去购买了修行必需的用品。
简凤池负责鉴宝,桓稚负责讨价还价,两师兄弟席卷了集市,将奇珍异宝塞得盆满锅满,兴奋无比。
裴焕枝找来时桓锦正在个灵草摊子前蹲着,他要准备一下发情期用的抑制丹药,又多了个徒弟,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便找个凉快的地方躲起来。
“六品寒玉枝,一百灵石?你抢钱?”
桓锦撸起袖子准备跟摊主讨价还价一番,背后突然压上一个人影,纤纤玉手递上玉牌:“真俊,这摊子上的东西我全要了,送你,陪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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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锦:“嘶……”
他记得师尊好像……嗯……这是完事了?
桓锦确信自己的判断,又对自己好兄弟的快速感到悲哀,就不能多坚持一会儿么?等他买完东西再来啊!
裴焕枝软软胸脯磨蹭着桓锦后背,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假作女声:“好不好嘛,公子。”
桓锦头皮一麻,他心疼灵石,“师尊,一块灵石也是爱,有钱也不能这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焕枝咬他耳朵,善意提醒道:“骚了,要操操,俊哥哥,你也不想睡合欢宗被你徒弟知道吧?”
桓锦耳尖不自觉透红了,与桓锦的淡定表现大相径庭。
桓锦默默摇头,继续同那店主讨价还价:“我看就值二十灵石,给不给吧,我还赶着……”
桓锦下意识看了眼裴焕枝,美人娇软温热身体紧贴着他,越发的烫热。
裴焕枝在他耳边吹气,试图让那耳尖变得更红,桓锦背脊明显地绷紧了,他卡壳许久才吐出下文:“我看就值二十灵石,不给,我走了。”
“全买下来吧,忍不住了……哈啊……好想你……”
饥渴身体急需抚慰,裴焕枝不安地四处乱蹭。桓锦蹲不住了,他慢慢地起身,长叹了口气:“师尊这是想要我元阳了?”
裴焕枝蛇一样钻入男人怀中,桓锦淡定的反应使他兴奋,欲火愈发不可控,低声细语,“想要……阿锦操操……”
“老板,不要了,牌子给我。”
老板不情不愿地把玉牌交给了桓锦,裴焕枝瞧着那玉牌,小声道:“阿锦能不能把那个,白白的东西,插进我的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锦会用什么插我的逼?”
“呜呜……好兴奋,都怪阿锦……”裴焕枝悄然抢过桓锦手,引他伸向下身,桓锦又是长叹一口气:“都会看到的。”
“能把我施法隐身么,不太想让人看见师尊的身子。”
桓锦这么说,裴焕枝自然满足,摊主眼睁睁看到活人突然消失,不禁惊掉了下巴。
裴焕枝轻轻巧巧翻上桓锦的肩膀,被楚剑霄搅坏的心情好了许多。
“玉牌拿好,别人捡到你的牌子要死人的,不能随便乱丢。”
桓锦递给他玉牌,环顾四周,“就在这里取我元阳?”
桓锦没多发表什么额外意见,他之于裴焕枝就是个很乖很听话的工具人,工具人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裴焕枝这时间来取他元阳真是再好不过,从楚剑霄那里离开时他就有预感,做了那个美梦,他和简凤池再怎么忍……终究都在接近那最后一步。
裴焕枝嗯哼哼,坐在桓锦肩膀上,被桓锦微凉的手扶住,他心情极好了:“忍得住,阿锦,带我到处看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买什么?清单上全是寒凉的药材。”裴焕枝低头戳一眼药单,光是想想药材就寒得他冒冷气。
“春日,发情期,备点药好过。”简凤池不诱他,桓锦有自信相安无事的度过发情期,就,就可能辛苦凤池的手一下。
不知不觉日常生活中充满了简凤池的影子,桓锦寻着下家,心里温暖无比。
“你不该早没……啊,是,你有……”裴焕枝一顿,那是伤心的事,他不想破坏这极好的心情,“要是发情期不舒服,找师尊,师尊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儿。”
“唔,不想……有人陪了。”桓锦想师尊应该知道简凤池的存在了,他懒得藏藏掖掖,微笑着道:“他很好,徒儿今后也想让他陪着,就是……嗯……师尊不取徒儿元阳,着实有些辛苦。”
裴焕枝从他身上下来,倒在他怀中,故作讶然道:“那你这是愿了?阿锦,亲一个。”
“这可是你愿,不是我逼迫你。”
“那我可不愿了,我要你亲亲我,揉我胸吸我奶子,帮我吃几把,舔我的逼,弄舒服了,我才肯操你的几把。”
对师尊直白露骨的言语,桓锦总是不太习惯,他想起梦里……今日……低了声:“都可以的,只要不让他知道……我这般负他,他会伤心的。”
“不要我,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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