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典搞不清周围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的被操着,甚至看不清目前的一切,好像自己是暴雨中迷茫遗落在深海中央的船只,茫然又无措,只能呜呜叫着主人。
韩正明有时“宝贝”又“乖狗狗”的低声安慰他,有时不耐烦了就掐住他的脖子狠操,江典没有意识,身体却给出了最本能最浪荡的回应。
穴肉饥渴地绞紧了入侵的肉棒,知味食髓得自觉地获取快感,在每一次狠狠捅入时迎合,那种恐怖的充实感和快感让江典闷哼一声,猛的弓起身子,射了出来。
白皙挺立的肉棒吐出精液后,颤颤巍巍地又开始流出淡黄的液体。
江典失禁了。
如果江典现在是清醒着的状态,必定又会崩溃一次,那双眼睛里又会流露出绝望不愿接受却又痛苦的神情。
可现在的江典,却无动于衷瘫在地上,双腿被大分开,泥泞红肿的后穴吞吐着粗大的肉棒,前端流出的尿液顺着小腹流向胸膛、锁骨、那张俊美但崩坏的脸。
就好像是一个被玩坏零件的娃娃,江典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着。
韩正明的呼吸粗重一瞬,看着胯下被他折磨到已经完全没有人样的江典,施虐欲与性欲大涨。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毫无怜惜地使用自己的肉便器。
江典的后穴,是天生的肉便器,操了那么久依旧紧致地包裹着肉棒,甚至自觉地迎合着。
渐渐,直到江典的声音变哑,半点挣扎不动,只能下意识的抽搐时,韩正明才射在了身下人的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餍足的站起身,拿出纸巾稍做清理,韩正明眼皮半掀,落在地上依旧被链子拴着的抽搐着的狗奴身上。
韩正明笑了声,说不出的嘲弄意味,随手将用过的纸巾扔在他身上,转身走出地下室去浴室清理,顺便把要用的工具和手术室消毒准备好。
地下室门被关上“砰”的一声,江典被玩坏了般毫无反应,目光涣散,只有胸口剧烈起伏着,双腿保持着大张的姿势,露出被操得狠了已经肿起的穴口,不自觉的流淌出浊液。
时间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意识始终沉浸在深海中,愈陷愈深,江典才似乎感到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抱在怀里轻轻哄着。
好温柔的力度,像是小时候母亲温暖的怀抱,让江典轻轻蹭着忍不住贪恋更多。
“乖狗狗真听话。”
江典迟钝的大脑接收到这句话。
……我是、狗吗?……我是主人的……乖狗狗……
那狗狗、听话……
江典又蹭了蹭这个有安全感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脖颈间一点刺痛,让意识更深的坠入了窒息的深海,模糊得闪过许多人许多事,如同洪水般涌入脑海,记忆碎片像玻璃一样扎的心鲜血淋漓。
蝉鸣声响,燥热的风从窗外穿入,如何也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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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典的退缩和把事做过分了的半点愧疚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散的无影无踪,他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面前这懦弱阴郁的人嘴里说出,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眉头皱起,“你说什么?”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少年却不再说话,低下了头,过长的刘海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一如往常的沉默懦弱。
江典本就暴躁的火气在那一刻收不住,上前一脚踹在了少年本就扭伤的胳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典猛的尖叫出声,喉咙发出破碎又沙哑的喊叫,逐渐转为惨叫,额头青筋暴起,泪水不自控的流下,模糊了视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想挣扎,想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为什么手脚动不了了……
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知不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尖叫起来,明明感受不到什么痛感,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却让他疯狂的颤栗起来。
那是大脑疯狂拉响的警报,警告他要逃!快逃!
可是为什么……手脚……动不了……
“害怕……主、人……害怕……”
江典无声地呢喃着,恐惧和不安让他浑身开始发抖起来。
耳边传来带着笑意的安抚,江典却觉得他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肉体上感受不到什么痛苦,江典却觉得好疼好疼,喉咙里发出抵死的呜咽声。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淡忘的记忆中脏乱懦弱的死哑巴的形象逐渐清晰,那么瘦小、阴郁,浑身都是拜他所赐的脏污和淤泥,角落里静静地凝视着他。
而江典年少无知时踹在他身上的一脚,如今全以千万倍的疼痛锥心刺骨还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
江典呢喃着又惨叫着,眼泪掉了出来,又被人轻轻抹去。
“对不起……”
初春的风稍微融了些冬雪的寒意,褪去了稍显厚重的黑风衣,韩正明换上了黑白的低奢休闲的棒球服,极为高挑的身材,带着耳机,微卷的浅色头发与瞳色几乎与身后的桃花融化为一体,美得简直不似人间。
人来人往噪杂喧闹,他仅仅是往那一站,就足以吸引了所有人直白或隐晦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