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如泰山又轻如鸿毛,幸福叫她头脑发晕,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怕东西是假的。
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盯着顾淮景,熟悉的相貌就映入眼帘,紫玉冠束发,面如锦玉,身着白色云纹刺绣锦缎绸服,腰见系着的还是她在他生辰送的冰花芙蓉羊脂玉。
看着他同她讲话,活灵活现,灵活真实的教她几乎要落泪。
虞岁桉肉眼可见的不对劲儿,饶是顾淮景再迟钝不过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这还说哭就哭了,是有人欺负你了?
很明显的虞岁桉突然地眼泪让顾淮景手足无措,他抄起手帕胡乱就往虞岁桉脸上抹:别啊,别哭,一段时间不见,倒是矫情不少。
说完又觉得此话好像略微有些不好,又干巴巴的补救:不过没关系,这皇宫今天我说了算,谁欺负你都不行,我都给你找回场子。
这话说出来,听着顾淮景倒不像是个皇子,倒像是个街上厮混的大汉,与他这文质彬彬的书生长相半点不相符。
虞岁桉本来触景生情,感伤的不得了,被这么大哥大似的维护着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她这好友虽是一别经年,到时还和上辈子一样一如既往地未免也太憨了。
饶是如此伤春惜时的光景,也忍不住发笑想逗逗他。
对啊,我今日进宫,确实心情不佳叫人惹恼了,我说出来你真替我找回场子?
顾淮景本来就愁虞岁桉哄不好,听她这样说,当然是自告奋勇:当然,我说的话,一言既出八匹马都难追。
虞岁桉定定看向他,幽幽的说: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看着虞岁桉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狡黠,顾淮景深觉大事不妙,每次她一想干什么事儿坑他就露出这副表情,这次
只听虞岁桉漫不经心的开口:今天本小姐不高兴,太子惹的,你去给我找场子找到我高兴为止。
此言一出顾淮景喉头一哽,顿时憋得脸红耳赤,他就知道这个虞岁桉没安好心,哼,竟然让他让他去三哥那儿找场子?
她明知道他从小被寄养在皇后膝下跟太子一同长大,不是真兄弟胜似亲兄弟,他从小最听三哥的话。
而且这丫头自己不是也每日围着大哥转?还说这话捉弄他。
三、三哥?顾淮景说话都结巴:三哥能怎么你?难道不是你怎么了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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