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道小七却一脸认真的点头:是啊。
他家小姐,他自己最了解,外出偷玩最不喜欢带人,比如今天;信誓旦旦的话总是容易翻车,比如现在。
虞岁桉:
一主一仆在后边边走边吹胡子瞪眼,在两人前方的进福也被这样欢快的气氛感染,眉眼染上了一丝雀跃,脚步也变得轻快几分。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在这样雀跃的气氛中,走在最前方的郁珩的脊背越来越僵直。
从凌锦心的寝宫到两人住处,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
虞岁桉在外奔波劳累了一天,现在就只想立刻躺在自己的床上,到了院前,跟郁珩打个招呼就准备进去了。
结果临了还没迈出去几步,就被一只手抓住前进不得。
虞岁桉诧异回头看向手的主人:你干什么?还有事儿?
都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儿。虞岁桉腹诽,带了些气性:有事儿明天再说。
郁珩低着头,叫人看不清神色:你课业还没写完。
课业?
虞岁桉怔忪片刻才后知后觉:你是说抄那一遍易经?她不解:那个不是小七已经抄完了吗?难道没抄完?
她转头看向小七,明显的面色不善。
小七被她这眼神一盯,连连摆手:没有我没有,我抄完了,真的抄完了。
她最了解小七,是不是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她现在十万分的确定小七绝对是抄完了
虞岁桉视线从小七身上移开,又转头看向郁珩:抄完了,所以她笑的人畜无害:可以让我回、去、了、吗!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的,虞岁桉本就是娇生惯养将养大的,身份尊贵万人追捧,浑身气度自然不是常人可比。
平时她刻意压着显得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一旦认真起来就是那气势绝对的压制,娉婷站立眉眼一眯就是一副清冷美人做派。
周围小七进福都明显感觉到了虞岁桉周身气势变化,不约而同的都将头埋在胸口,沉默着避免两位主子生气伤及无辜。
而郁珩却像是没感觉到虞岁桉的变化,还是那副做派,言语坚定,甚至将头抬起:他是写完了,但那不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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