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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抱我,你、你放我下来咳,难受。

虞岁桉被带着走了一段距离,此时的她整个人都被环在郁珩的氅衣之中,巨大的氅衣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将外边的寒凉入骨全部隔绝,余下的全是暖和。

不过对于现在醉酒的虞岁桉,越是暖和就越是难受。胃里翻涌着难受,即使这段路上郁珩几乎没有任何颠簸,但是虞岁桉还是忍不住难受的想吐。

她挥着手闹腾的厉害,一点儿路都走不了,郁珩没有办法,只能将尽快送她回府的想法搁浅,然后将人小心放到地上。

但是虞岁桉肚子难受的厉害,东倒西歪的站不稳,郁珩扶着几次人的脚都是软的,好像他一松手人就掉了。郁珩试了几次发现不行,有些好笑。

自己站稳。他道。

虞岁桉懵逼的望向他,水雾氤氲的瞳孔中是满满的迷茫与无措,撇着嘴连眼睛都红了一圈,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这幅样子落在郁珩的眼里,刚才的好笑全都不见,转而变成腾起细密的疼痛。

别哭。他沉着声线喃喃道,好像是说给她又好像是在说自己:不要难过,都会好起来的。

心里塞满了委屈的人是受不了安慰的,甚至连一句别哭都受不起,只要别人开了口那委屈就止不住,眼泪也就放开了水闸一个劲儿的流。

她哭的安静又隐忍,豆大的泪从虞岁桉双颊滑下,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渍,又继续往下滴入地面,她哭的好伤心,好像这几年的伤心与难过一起袭来。

等待了数年的难以放下的执念,在经年过后终于看到了结果。

你太过分了。虞岁桉边哭边说:你那时候连一声,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呜呜。

她小声呜咽着,控诉着郁珩两年前的所作所为,但是说话又颠三倒四,不知所云,只知道一味的发泄自己间隔两年的情绪。

呜呜郁珩我我的手留疤了我好痛,我难受,咳咳我的手流血了你都不来看我,你走了

虽然这话语序不通,但是郁珩几乎是在瞬间就听懂了其中含义,他的心里闷疼的厉害,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只能伸手将虞岁桉抱在怀里。

听着她带着浓重鼻音继续控诉:我好难过,玉佩丢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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