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对了。”
“他还有个初恋。”
“我不信,不信抓不到他的软肋。”
江心浑身发软坐在地上,睫毛颤了两下,晶莹剔透的眼泪落了下来,悄声无息。
她知道,她被沈南州放弃了。
酒店的书房里,灯火通透。
沈南州一脸冷漠肃杀的神情,挂断电话后忽然间抬手砸掉了手机,剧烈的爆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万分骇人。
他的表情更冷几分。
一脚踹掉了眼前碍事的椅子。
盛西周懒洋洋坐在沙发里看戏,“你不是不在意?发这通火做什么?”
沈南州没搭理他,打火机啪的一声响了起来,他点了根烟,深深往肺里吞了一口。
盛西周绝不不提那天见死不救的事,他漫不经心地问:“赵宏深这是拿她来要挟你啊。”
沈南州抽着烟,神色寡淡,冷嗤了声:“老糊涂。”
盛西周隔岸观火,“你要救她吗?她在赵宏深手里怕是有苦头要吃了。你给赵宏深道个歉磕个头,再放了他儿子,估计这事就能了了。”
沈南州掐灭了烟,淡淡地:“她算什么?”
这辈子还没人能要挟他。
从前没有。
以后更不会有。
盛西周看热闹不嫌事大,沉默了会儿,他问:“你真不怕赵宏深狗急跳墙杀了她?”
沈南州挑眉,“不会。”
赵宏深不到万不得已不敢这样做,他还有个没完全死透的儿子。赵宏深如果还想和他谈判,就不会轻易放弃手里的筹码。
盛西周沉思半晌,嘴角忽的绽起浅浅的笑意:“能保得住命,就是要受一点皮肉之苦。”他深深看了眼沈南州,对他的冷心冷肺实属敬佩:“我之前还以为你和她睡出感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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