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州看她脸色实在不好,又不肯开口对自己说怎么了,他只能先把医生叫了过来。
江心解释说自己没事。
沈南州却不相信。
医生匆忙赶来,简单做了检查,得到的结论和昨天晚上没有不同,她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
江心靠坐在病床上,沈南州觉得她看起来好像越来越脆弱了。
破碎的像是下一秒钟就会化成星火离开。
江心刚要开口,病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江岁宁穿着病号服,轻轻推开了门,她的气色看起来比江心要稍微好点,手里拿着吊瓶,不顾身后护士的阻拦,非要跑过来。
江岁宁没想到江心命居然这么大,竟然没有死。
她举着吊瓶,眼神担忧:“江秘书,你还好吗?”
江心实在没兴趣和江岁宁演戏,她冷着脸,连话都懒得同她说。
江岁宁腿上还有伤,走路慢吞吞,找了张休息椅坐在她的病床旁,“我看见你掉下去的时候都要吓死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一定会愧疚一辈子。”
沈南州扫了她一眼:“吊水都没挂完,你跑过来操什么心?”
江岁宁假装不服气道:“我说沈总,你又凶我干什么?我关心你的妻子还不行吗?你这个人总是这么凶,难怪江秘书看起来不是很想搭理你的样子。”
江心觉得她好吵。
而且江岁宁明明心里巴不得她葬身海底,这样演戏不嫌恶心吗?
江岁宁又接着和江心说话:“江秘书,你别误会了沈南州。”
江心听了耳朵疼,尤其是左耳,就像有尖锐的笛声在她耳边拉响,痛得几乎快要失聪。
哪怕她一个字都不搭理,江岁宁还能演完独角戏,“赵宏深就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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