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有些担心她,当着表哥的面也不敢叫的太亲近,小声地问:“表嫂,你不用再坐会儿吗?”
沈南州代替她回答:“不用。”
善善对上沈南州,立刻就变成了个哑巴,这位表哥的气度太过威慑,眉眼稍稍一冷,就叫她心里打颤。
表哥也只有在表嫂面前,神情才会柔和了那么一点。
善善本来还想告诉他们说还有一会儿,内场的拍卖才开始。对上表哥的眼睛,就什么都不敢再说。
沈南州搂着江心的腰,去了内场。
场内开的空调温度不高,沈南州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肩头,在她开口之前先发制人,漫不经心吐字:“你敢脱下来试试。”
江心确实有点冷,这回倒没想要拒绝他的好意。
这件外套沾染着他的气息,清冽的、淡淡的冷木香。
她好像才想起来关心他:“沈先生,那你冷吗?”
沈南州说:“还好。”
江心知道他的身体向来不错,连感冒都很少,她也就不担心,搂紧了他的外套,她忽然好奇起来:“善善大学是学什么的呀?”
沈南州记得不多:“心理学。”
原本毕业后是想去当个心理医生。
但是沈寂然不想她那么辛苦,也不希望她在外面抛头露面。
江心若有所思:“是心理医生吗?”
沈南州:“好像是。”
江心点点头,陷入了沉思,她想以后她的心理出了问题,又多了个可以求助的人。
这些年,都是她独自努力的调整状态。
好像遇上了再糟糕的事情都能扛过去。
她想人都会有一个极限,精神崩溃都在瞬间。
江心以前觉得自己的心理出现问题的时候,曾经想过去看医生,不过打听了医生的收费之后,断绝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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