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几乎是被沈南州扔上车的,动作粗暴的扔进车的后座里,右耳的听力依然没有恢复,尖锐的疼痛时不时的折磨着她。
车子没有往她住的公寓开,而是开回了她和他以前住的那栋别墅里。
很平静。
平静的一丁点声音都听不见。
江心浑身发冷,她身上除了一件几乎不能蔽体的睡裙,就只有他的西装外套,她试图裹紧一点来保暖,但不是很管用。
四肢还是很冷。
只有脸上的伤,还火辣辣的疼。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别墅门口。
沈南州先下了车,她坐在里面没有动,她现在怕面对他。
江心貌似真的产生了类似愧疚的情感,她不应该这样的,沈南州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请你下来?”
江心听不清楚了。
她努力去判断他说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沈南州对她彻底没有了耐心,拽着她的手腕把她从车里拖了下来,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好像快要脱臼了。
很疼很疼。
她小声地让他轻点。
男人罔若未闻。
从这个角度,江心只能看见他绷紧的下颌,还有一动不动的喉结。
精致漂亮的脸,这会儿比覆满寒霜还要冷。
江心一路被拽进了卧室,她抱紧了自己,又用很轻很轻的声音给自己解释:“我被人下药了。”
还是要解释的吧。
也许他会相信呢?
沈南州一夜没睡,眼睛里都是熬出来的血丝,他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颌,盯着她比纸还苍白的脸看了半晌,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话,随后他叫来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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