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被他的这一耳光打得跌坐在地。
沈南州说不上来胸口这种窒顿感是怎么回事,比一把刀捅/进心口里在用力的旋转两圈也没好到哪里去了。
但是他向来能忍耐,表面不动声色。
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江心也没多失望,她说:“医生让我多休息,我先回家了。”
沈南州跟了上去:“我送你。”
江心拗不过他,几分钟后,她面无表情坐进沈南州的车。
她心不在焉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想时间过得真快啊,曾经她那么渴望他的爱,可以说是很卑微的想要他爱上她。
她的青春,原来是一败涂地的结局。
她和沈南州,原来也会相看两厌啊。
有时候做梦还会梦见,那个说以后会保护她的少年。
她在梦里哭着醒来,又迷迷糊糊哭着睡过去。
有时候,江心想让沈南州把以前那个少年还给她。
把那个喜欢逗她开心、会别扭安慰她的、帮她抹眼泪的少年,还给她吧。
江心到家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她和沈南州说了声谢谢,就像对待普通的司机那样的客气。
沈南州望着她,目光下意识看着她受过伤的那只耳朵。
他心里发紧,默默握紧了五指。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喉咙就像是被灌了水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应该很痛的。
如果真的好不了要怎么办呢?
沈南州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整个人像是被疲倦感包围了起来。
江心上楼之后就没再管楼下的沈南州,她不需要他的同情,也不是很需要他的愧疚。
她只想让耳朵不要那么痛了。
她乖乖遵守医嘱,认认真真的吃药,尽可能保护好自己。
第二天,江心清早赶到机场,坐上了飞往南城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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