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
沈南州幼稚起来也是无人能敌,可能是怕从她口中又听见什么诛心的话,他索性低头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嘴。
江心挣扎不过他,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他好像都感觉不到疼。
她的唇瓣被他蹂/躏得又红又肿,舌头被咬的发麻。
清冽的气息侵略着她的里里外外。
舌根都已经麻了。
江心豁出去咬了他一口,沈南州可能也是个疯子,被他咬出血来还不松口。
他舔了舔唇瓣上的血渍,继续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呼吸交缠。
没有欢愉,只有酥麻的疼痛。
等到沈南州终于吻够了,她已经快被气死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的力气远远比不上他,沈南州若无其事摸了摸脸:“打爽了没?”
相比之下,这巴掌对沈南州真的不算什么。
完全不如她这种抗拒的姿态。
江心没忍住:“沈南州,你是狗吗?”
一言不合就开始咬人。
沈南州笑了笑:“大部分的狗很温顺,不会咬人。”
江心没好气道:“说不定你是那只得了狂犬病的狗,到处乱咬人。”
沈南州看她生气也比冷着脸好,他毫不在乎:“你骂吧,我咬都已经咬了,随便你怎么骂。”
江心懒得再和他斗嘴。
沈南州开车把她送回她租的那栋公寓,他没有逼得很紧,没跟着上楼。
李鹤在律所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他很快就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本身他也时常出差,委托人天南地北,他也要跟着到处飞。
第二天,他订了家西餐厅。
这家的甜品很出名,他记得江心从小就喜欢吃甜的东西。
江心提前了二十分钟到楼下,给李鹤发了消息:【李律师,我到啦,我先上去等你。】
李鹤没有回她,因为此时此刻,他面前坐着一位对他来说既不熟悉也不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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