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南州的权威。
她平时的生活里几乎感觉不到,她总是容易忘记很多事情他是那个决定结果的人。
江心回过头来看着病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的病号服有些松散,领口微开,靠着枕头看似虚弱,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对上了她的视线,装模作样地问:“需要帮忙吗?”
江心气呼呼进了洗手间,简单洗漱后又走了出来。
沈南州已经很自觉让出了半张床给她,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
江心沉默地上了床,背对着他。
这张病床也只刚好能睡下两个人,还要贴在一起。
沈南州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话,气息均匀落在她的颈侧,有些烫。
“你好像总是忘记。”
“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
沈南州抱着她的腰肢,觉得她还是有点瘦。
腰上都没什么肉,一只手就能圈紧。
他照例为她留了一盏台灯,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侧过脸时不时亲亲她的脸,他忽然变得贪恋起她身上的气息。
淡淡的清香。
像春日里花开过后的清新。
叫人舒适。
江心没有睡着,尽管她已经很困,可是被他这样温柔锁在怀中,总是很难入睡。
她想起了许听白对她说的那些话。
真正的放下,是释然,是不爱了也不恨了,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埋起了半张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真正的放下,好想在心上装一个阀门,装一个能操控情绪的开关。
沈南州好像也不困,“你睡了吗?”
江心闷声回:“睡了。”
她听见了来自头顶的一声低笑,这段时间她看见沈南州的笑比过去一整年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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