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宁觉得这事肯定和江心脱离不了关系,难道是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不,这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他恐怕也不会先找他的母亲清算。
他那么痴迷江心。
以至于当年只是因为一个相似的背影,相似的笑容,相似的天气,就对她那般沉沦。
盛西周若是什么都想起来,也只会是先去找江心。
他这些年,在江心身上做过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都是没有办法挽回的。
江岁宁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她有意无意试图从顾庭宣这里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顾庭宣的感觉倒也敏锐,懒洋洋朝她瞥来一眼,似笑非笑的,“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他对你一向都是有求必应的。”
就算是好友。
家里的私事,不好多问。
顾庭宣对盛西周和他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是特别好奇。
若他有心隐瞒,自然会瞒的密不透风,谁也不会知道。
江岁宁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喝了两口果汁,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她抿了抿唇用往常和他们说话的语气,带了点骄纵和亲昵:“我又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我是怕他心情不好嘛,你们今晚都没叫他。”
顾庭宣笑着望向江岁宁,他这个人不着调起来特别的浪荡公子,他说:“我也没喊你啊。”
江岁宁心里一沉,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但是她很擅长随机应变,撇开那点尴尬不说,上前就要用小拳头去锤顾庭宣,这种看似耿直的态度好像更能缓解尴尬,“顾庭宣,你是不是要气哭我啊。”
顾庭宣往后退了退,没让她碰到自己,“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还什么都没说。”
其实江岁宁有些时候小心思很明显,比如她现在就是在用活泼来掩饰不安,她每次和别人拉近距离的方式都很简单,就是故作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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