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州有些不安,很快又把这点不安强压了回去,他贴着女人的耳朵,亲了亲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些不易察觉的疯狂,他哑着声说:“别离开我。”
至少现在不可以。
江心对深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第二天察觉到手指上的纱布,也只是发了会儿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清早洗漱后下了楼,吃早饭时闲着无聊看了会儿手机。
江岁宁才出了看守所就进了医院,昨天晚上八九点发了张在医院的照片。
江心默默滑过,面无表情的想,也不知道沈南州昨晚有没有去医院看她。
而此时此刻在医院里的江岁宁以为自己能过几天悠闲的日子,早上十点多,她的病房来却了一位不速之客。
盛西周大驾光临,身后跟着两列的保镖。
凛凛的气势,旁人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保镖推开了病房的房门,江岁宁也才刚起床不久,看见门外那张熟悉的、冰冷的、漂亮到有些绸丽的脸庞,心里一惊。
江岁宁心里不是不慌,她沉默坐在病床上,紧紧握着手机,苗头不对她还能打电话求救。
盛西周现在于她而言,实在是来者不善。
眼前的男人除了轮廓清瘦了些,对她而言,表面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
他进入病房过后漫不经心关好了房门,顺便上了锁。
江岁宁听着门啪嗒锁起来的声音,心里越发的慌乱,她先前知道母亲被盛西周用一把匕首穿透了手掌心,已经知道盛西周怕是反应过来了。
这么多年来。
盛西周对她百依百顺,从来不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情。
她知道他背地里干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在学校的时候,就用非人的手段收拾过对她有威胁的同学。
长大之后,他比从前更甚。
这些偏爱,都是盛西周心甘情愿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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