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西周刚才的话倒是给了她启发。
如果…她怀上了沈南州的孩子,他难道还舍得让她去医院做手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南州只会痛快的和江心离了婚。
江岁宁咬了咬下唇,刺痛感让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她又一次拨通了楚黛的电话,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去问她:“你那儿有助兴的药吗?”
楚黛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手里真没有。
“我去药店帮你看看?”
江岁宁一听就知道指望不上这个蠢货:“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沈南州在车里坐了会儿,平静的表象下藏着惊涛骇浪。
忽然间,男人握紧的拳头用力砸了下方向盘,尖锐的滴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尤其突兀。
骤然被盛西周提起的往事,就像精准捅在他心脏的武器。
沈南州以为自己没什么,后知后觉伤口开始流血,连着脑袋都被砸得有点懵。
那个孩子…
无论他和江心闹得有多不愉快,彼此有多相看两厌。
都对那个孩子绝口不提。
沈南州趴在方向盘上,手腕已经爬上青色的血管,他花了许久的时间来平复情绪。
再度抬起头,还是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
他开车回了家,江心不在。
前些天,江心的师兄打算再开一家工作室,有意要和江心合开,两人为了这件事,认认真真谈了几次。
好像快要成了。
江心和她师兄合开的这间小工作室在沈南州眼里就和过家家差不多,但是对于工作室挤占了她大部分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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