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州的手背不小心砸到了身后的桌角,当即就肿了,又青又痛,他忍着手背上的巨痛,冷着张没表情的脸庞,看着她固执的显出了几分幼稚,他说:“我就要管。”
沈南州又去强行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怎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心忍了忍:“腿长在我身上,而且我已经说完了我想说的,怎么不能走?”
沈南州现在有在刻意收敛自己的情绪,至少在她面前已经忍着不说很重的话,“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过河拆桥这个毛病?利用完了就走可不好。”
江心被他烦的不行。
又怕沈南州跟着她出了办公室,让以前的同事看见了总是不好。
他不要脸,她还豁不出去。
“我都是和你学的。”
“我可不这样。”
“嗯,你是把人利用到没有利用价值的才狠狠踢开。”
江心这点是很佩服沈南州的,在外面特别能装,压根看不出他讨厌谁喜欢谁。
心思比筛子还多。
一般人根本玩不过他。
江心和沈南州僵持在他的办公室里,她感觉自己就像羊入虎口那只羊。
沈南州为了防止她逃走,干脆直接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钥匙就在他手里。
他忽然觉得就这样把她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反而更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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