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次,沈南州有病一样的,没有做措施。
可她事后也不是没吃药。
哪有那么倒霉。
“是我小说看多了,太容易乱想了。”许听白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可能是你摆脱了之前那个让你不高兴的环境,所以变得能吃能睡起来。”
江心心不在焉:“应该是的。”
其实江心自己也不能完全说服自己,她刚才的话不像是说给许听白听的,反而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挂了电话后,江心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生理期三个字。
她打开手机上的日历,每个月来生理期,她都会记好日期,月月都不太准。
这个月还没来。
江心的心都沉重了起来,她安慰自己说没关系,等到月底如果还没来,她就去买个验孕棒试一试。
至于结果,到时候再说吧。
因为睡前的这通电话,江心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梦里面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她坐在公司的洗手间隔间里面,看着手里那个两条杠的验孕棒发呆。
一会儿是沈南州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字字如刀叫她权衡的那些话。
一会儿眼前又变成了白色墙面,戴着口罩的医生面无表情叫她打开腿。
疼,疼死了。
江心从梦中被疼醒了。
心理作用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现在都是疼的。
她爬起来洗了个脸,从这个可怕的梦中脱身,需要一点时间。
直到吃完早饭,江心脱离梦里面那种窒息的透不过气的感受。
她不安的等到了十几天。
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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