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沈南州的话,江心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懒懒散散靠着枕头,不躲不避看着她,好像自己特别的占理,仿佛她犯了天大的过错,应该要接受质问和谴责。
江心深深呼了口气,面无表情:“不想理你。”
在他开口倒打一耙之前,江心特别有先见之明的堵住了他的嘴:“你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沈南州装模作样比了个闭嘴的手势。
江心进了洗手间,洗脸刷牙,奇怪的是镜子里的自己气色看起来竟然还不错。
睡了一觉,脸色红润。
她擦干手上的水渍,走出洗手间。
医生大清早的就来查房了,检查了下他的伤口,恢复的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愈合。
等医生走后。
江心告诉他说:“我已经联系了护工机构,他们一会儿就派人过来。”说完这句话她也没看沈南州的脸色,顿了顿,继续补充:“你放心,钱我出。”
病房里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江心感觉过了得有半辈子那么长,男人总算开了口,凉飕飕的声音听不出阴阳,他说:“你还挺有良心。”
江心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沈南州唇角噙着笑,可是周身的气势却远不如他表面这般温和,他笑吟吟地问:“怎么忽然变这么大方了?护工得花不少钱吧?真是让你破费了。”
字字平稳。
字字听起来都透着咬牙切齿一样的阴阳怪气。
沈南州看着她的无动于衷,气得牙痒痒,不知道是伤口疼还是心脏疼,总之就是疼。
每次她都急不可耐的要和他撇清关系。
多一点儿的纠葛,都特别不情不愿,像是能要了她的性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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