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乐靠在魏旸的肩膀上,伸手压了压魏旸翘起的发尾:“头发长长了。”
魏旸唇瓣贴着许知乐的脖颈,喷出温热的呼吸,闷声说:“你不是不喜欢我寸头吗?”
许知乐虚虚咬了他一口,说:“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你把我弄疼了,都抓不住你的头发欺负回来,我不服气。”
“下次回家剪。”魏旸说。
“好,回家再剪。”许知乐紧了紧手臂。
唐露这段时间睡得很多,状态也比刚刚得知自己得病那会好多了,许知乐都敢跟她开开玩笑了。
“你还真怕我想不开啊?”唐露慢吞吞把魏旸切好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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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许知乐和魏旸皆是一顿。
“再说了,我还得看着咱们旸旸结婚生子呢,我还要带小孙女的。”
魏旸倏地手一顿,被水果刀割开一个小小的口子。
许知乐紧了紧喉咙,gān笑了两声:“怎么就非得是孙女啊?你重女轻男啊?”
也是碰巧,许知乐准备来洗个手,碰到魏旸再厕所里吞云吐雾。
接触到许知乐目光的那一瞬,魏旸眸底闪过一丝慌张,他取下唇间的烟,想慌忙暗灭,结果被许知乐接了过去。
他轻轻张开殷红的唇瓣,叼住滤嘴,深深吸了一口,氤氲的烟雾遮住了许知乐微瞌的眸,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尼古丁的气味像是有什么上瘾的粒子似的,在胸膛聚集又散开,一根烟被他们俩你一口我一口吸完了,掐灭烟头的时候,许知乐哑声说:“我刚毕业想创业那会,有一次碰到个死活不讲理,就是逮着我们这种新人欺负的大老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又气又恨,晚上一个人在家,抽了整整两盒烟。”
魏旸眼底泛青,垂眸看向许知乐。
“第二天看着一地的烟头,我觉得我自己废物极了,并且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做受了委屈只躲起来抽烟的小废物。”他抬头看向魏旸,眸间渐渐湿润,如掺了血水般蛊心,“魏旸,你想接吻吗?”
几乎是bàonüè的,唇齿毫无章法地碰撞在一起,不知道谁的唇瓣先被咬破,铁锈味很快蔓延在纠缠间,许知乐死死抓着魏旸的头发,他被按在厕所门上咬,这场压抑着不知道多少激烈情绪的接吻在两个人的气喘吁吁中停下,温热的唇只隔着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彼此眸底翻涌着的深沉仿佛要把对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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