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
外在没有喧嚣,内心翻云覆雨了,与世无征,无所事於世,无事一身却不想轻,仍是轻,不清,逍遥阿!没有感觉的逍遥自在。
悲伤其实不多,但一点悲伤就是悲伤呵!一开始没悲伤,随著漫游,时间感增加,听说悲伤就起在独游中。
这是什麼感觉?快乐又寂寞,轻鬆又悲伤,能去那就去那,忘不了世俗裡的我,找不到方法,满满的感觉,但太多样,不单纯,纷紜的不自在,看太多都在当下,只留候自己细回味。
舒压?难道你没有压力?鸦,乌鸦,我听过,压力我没看过,你旅游不是要解压?压什麼压,就怕没有丫,那你悲伤什麼?悲伤它只是悲伤,悲伤不能吗?我也不想悲,悲伤它自然而然就来呀!
没有原因吗?有,应该有,太多原因,但都是阻止不了的。你心境不会转化吗?你不是会?当然会,但我為什麼要转?转了,又能转到那裡去,难道永远不悲伤了就会比较好吗?一定不是吧!
我走了一步又一步,我有在计算时间,火车不等人,下一个站,还要回去跟继续,能走到那?一次走了两个小时多,除了行军,这辈子还没走过这麼久的时间。而坐,也是,除了当兵以外,没坐过火车加起来的时间超过12小时的。
而我独行的时间也不久,即使独处的时间非常久,不一样的是我告诉她了,我带了一本书伴游,学她人的,又像是自己想要的,但这本她的书其实我非常不屑的,如同我一样囉嗦!不同的是她是文学博士,所以文字跟内容胜过我千万倍,问题是我的眼光她没有什麼思想。
即使她以為她有,把东西复杂化,精緻化,条理化,文学化,嗤之以鼻的东西就跟法学一模一样,明明就是没本事说的更简单,而搞得像学术塔一样,非要专业才懂得一群杂人在搞什麼,哲学医学更是,所有府裡的都是。
但是不这样就不是人了,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她们是凡夫俗子,毕竟是人类,谁会以不是人而来看她们?疑!这样我也把自己搞得复杂了,这样内容就多了,字数也凑足了。君不见法条语言都神经病一样,严谨而虚偽假构,牠们都搞得很乱却又自认為谦卑又有一点学问,祂们还常常有信仰!呸哩!这就是文字的世界,还有权力谆谆告诫的权力在不知无觉当中起了力量,所以她是教授,我不能说出她的名字因為我忘了,但值得被我伴的书其实不是,是我就想带著这本,她是慾裡中的飞翔,翔到那,花莲的花。
在台东的诚品书店有一片窗,视野非常好,好到不想逛书只想观窗外景,也许不是顶好,是当时的我如此的想,而我走了,离去时记得买了林夕跟陈乐融的书,陈乐融的书我本来不想买,之前在敦南店就看到
请收藏:m.qibaxs10.cc ', '')('过,但它没有试阅本,也就是包起来的,我很讨厌包起来不让人看的书,不够值得让人看,本身就没信心,怕看了,少些人买了,陈乐融的这本书在台东诚品店有一本稍稍裂了开来,我就稍稍打开,裡面有我欣赏过的歌词写手,所以买囉!
在台东也走了约两三小时,这次我没计算时间,因為…要待到十点,我不可能一直走到十点的,我看看这裡的人们,至少比较舒服。我应该住这裡的,花莲也可以,但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未来不一定,世事不能都料到,也许这样勉强也算是我的压力,好大啊!像喜欢妳又不能跟妳在一起。没有恨已算知足常乐了,而爱情妳比台东还冬阿!
在花莲不知名的路街上买了一些彩券,花莲没带给我好运,不劳而获的事我常想要,大家都知道很爽,王权公侯,富利满堂,实在太累心,难怪小墨跟小马要兼爱,只是大家都比傻的,因為谁能永恆不灭永远年轻,无怪乎学问就是这麼產生的,小群人跟小搓人的规矩跟梦幻游戏,到时人满就為患,患就是患。
我一直再找出心中那一点悲伤,正视她,而悲伤只是悲伤,那悲伤一点。照片是花莲,花莲是猛大的悲伤点,却是我绝大的眷恋。来到这裡,一次又一次不太同的滋味,随著年纪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