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雨丝,在秋冬之季飘起来有些微冷,笔者徘徊在内湖路一段的骑楼下,对面是内湖高工及内湖科技园区,此时稀落的人群,都是晚下班的人。
显然的笔者正在等人,等同时间中另一时空中的自己。玄奥吗?不,存在即是道理。来了,笔者的身旁一人负手而立,望向远方,眼前的雨丝显然不在其眼光中。“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地球上的你见面了,这地球人类的生活,你体会的如何?”负手而立的他彷彿自言自语的对著无尽天空说话。
笔者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有一人尚未到。时间如静止般的过去,一人徐徐从界外世界来到,他看了负手而立的他,也看了笔者,三方鼎立般的,他摇摇头,漠然的看著骑楼外的丝雨。
笔者开口道“地球人区区百年般的生命,这躯壳如此脆弱,说不上有什麼特别的生存奥义。”
界外来的他,轻手一挥洒,快速的在空间中写些大气磅礡的语言,那是在交流,无远弗届的精神意志,一闪一闪的剎那万古的风霜品德录,绝境大道的阐释,他也是在说这一段时间的体会。
负手而立的他笑道:“风火中见严义,界外世界如此浩瀚沧桑,生死剎那间,密密麻麻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