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敲下几个字,就一直落不下去。于是顺手点歌看看,不用听字是因為那些歌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熟悉。
黑暗中的光明,夜晚捨不得早睡,《风柜之后》詹育彰唱:“一样的年岁有人麻木有人残缺,一样的笑容有人深刻有人机械,一样的日子有人活得真切,有人根本没有感觉;一样的情节有人满意有人落泪,一样的沉醉有人激烈有人疲惫,一样的过去有人不想提起,有人根本完全忘记。
年轻的岁月原本就不多,我為何还在这里蹉跎?早已看破的游戏為何仍然无法逃离?如果年轻就只是这样,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如果人生就只是这样,我寧愿放弃!
一组绚烂七彩霓虹,一把熊熊燃烧火炬,到底哪个才叫年轻?一个佝僂图腾与一个咆哮的猛兽,到底哪个更叫人难过?给我更更不凡的生命,更更鲜烈的青春,我寧愿选择后悔,绝不能忍受永远受人支配!
如果爱情就只是这样,让它去吧!不必在意,如果友谊也只是这样,还有甚麼可叫我珍惜。”之前应该都提过了,如同日復一日。
“离了太远,可我一点也忆不起这歌產生的动机了。有人问起我就说“你去问那弹吉他的、打鼓的、或者。”它就酱发生了,没错,就[是酱发生了,现在想来觉得自己并没有去做那事。──又不是夜鶯渴望艳阳天里与池水裡的锦鲤去求爱──这样的诗句在独自一人的夜里更加让人低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