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交集的路人。
后来他被及时赶到的毛文华救下来,送去医院给脑袋缝了十来针,留下了一个不起眼的疤。
现在,陈年的伤痕被酒水淋过,迟来多年的痛楚猛然侵袭上纪扬的心脏,他痛得猛然抱住了景牧野的腰。
“野哥。”
纪扬不管不顾地往景牧野的怀里钻,而景牧野则是纵容地、体贴地用自己的外套盖住他的脑袋。
他轻声在纪扬耳边道:“我们走。”
说着,一只手穿过纪扬的膝弯,竟然轻轻松松地将人抱了起来。
整个包厢里鸦雀无声。
倩学姐抓着自己的手臂用力到要抠出血来,才忍住开口的冲动。
但她身边,那个已经被酒精吞噬了理智的男人却哆哆嗦嗦地开了口:“……景学长。”
景牧野的步子一顿。
方胜尽力压住景牧野本身气场给他带来的惊惧,白着一张脸说道:“你是我们学校的景学长,对吧?你、你怎么会和、会和纪扬这种烂人在一起?”
景牧野抱着纪扬,回了头。
在青年的目光压力之下,方胜全凭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在支撑着自己。他也不是和纪扬有仇,就是单纯的想把自己的面子挣回来。
他的腿打着摆子,将之前说过的纪扬的一些“罪行”再次罗列出来,为了加强可信度,他甚至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以前……以前还亲眼见过他偷窥别人,你信我,他就是个变态。以前他天天蹲在高中部那边的画室外面偷窥里面的美女学姐,一站站一下午,可恶心了。”
纪扬在景牧野的怀里蜷缩起来。
景牧野克制着自己抱他腰的力道,冲方胜露了个笑:“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