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身体里的淫具犹如楔子一般狠狠的顶在肠道内凸出的敏感点上,突然其来的令程不遇整个人都僵那里。
持续强烈的刺激让程不遇的下身慢慢挺立起来,剧痛和瘙痒相伴相随,程不遇羞愤难当,闭眼不敢再看。
而顾衍见程不遇下身自己站了起来,开心地弹了弹,程不遇浑身燥红,脸颊、耳垂和胸前的两点都像是要滴出血来。
程不遇感受到顾衍重新握着他的脆弱,呼吸都轻了,害怕她又要做出什么折腾他的事来。
果然,悄悄睁开眼睛的程不遇又见顾衍拿着一根上粗下细的小玉棒来,心跳都因害怕而变得缓慢。
顾衍抬头便见程不遇一脸惊惧地看着自己,轻声恐吓,“这次你一定要放轻松哦,不然以后只能给你垫个尿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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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拿起玉棒,扶着他挺立的分身从马眼出开始往里插,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底部。
“真乖。”顾衍满意地吻了吻他颤抖的睫毛。“现在,我们开始玩游戏吧。”
“!!!”
身体最脆弱的两处均被制住,本就不敢反抗的人现在更加不敢动弹,呼吸重了都会引起不适。
程不遇任由顾衍给他披好温暖柔软的斗笠,即便未着一物在这温暖的茅屋内也不觉得冷。顾衍此举不过是安慰他罢了。
“你喜欢骑马吗?”顾衍问,也不等程不遇回答又道,“外面太冷了,你就在屋里骑吧,我为你牵马。”
顾衍说完就抱着程不遇朝里间走去,推开虚掩的竹门,一匹半人高的木马映入眼前。
光溜溜的木马没有任何装饰,预感不秒的程不遇顿感委屈,自己并没做错任何事,为何要这么对他。
“不哭。”顾衍吻去他的泪水,“你忘了吗,避火图里有这一项。你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怎么能伺候好妻君?
别怕,这几日我就在此陪你练习控制自己的身体。等你练好了,我也不用源力控制你了。”
“顾衍……你还是用源力控制我吧,我不要。”程不遇哭泣。
“听话。”顾衍不为所动,直接将程不遇放在了马背上。
原本预留在外的把手也随之全没进了程不遇的身体。光滑的木马也没有马辔,程不遇只得抱着马颈伏在马背上。
前端的挺立因此被压迫,前后的疼痛汹涌而来,程不遇难耐哭喊,“顾衍!顾衍!”
顾衍连忙上前扶着他,掀开披风一看,后庭果然撕裂出血了。
顾衍将程不遇抱下来,让他屁股抬高跪趴在地上。伸出手指勾着穴内的淫具把手就往在扯。
淫具太大,程不遇因疼痛一时又无法放松,咬得十分紧,顾衍一扯程不遇就疼得发抖。
“放松!”顾衍左臂环着他的腰,右手勾着淫具一鼓作气扯了出来。快速用力的动作难免将肠道里的一些媚肉也带了出来。
“啊!”程不遇惊叫出声,身体不停地颤抖。
顾衍看着他愈加挺立肿胀的下身,眼神不善。
“这样你都能射?”
“呜……”程不遇难受地哭泣,下身被堵住他怎么能射得出来,本该喷薄而出的淫液全被堵了回去!
“你太淫荡了。”顾衍直言羞辱,二十多年保守的性教育,令程不遇听得此语羞愤难当,哭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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