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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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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贪睡的纪厌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伴随着清脆的鸟鸣和清晨凉爽的微风,悠悠踱步到院子里,拉来藤椅坐了上去,静静地看着一边正在晨跑的纪礼。

青春期的少年一天一个样,短短数日身型越发挺拔,汗水打湿了发丝,有几缕黏在脸侧,并不突兀,反倒是别样风情,像寂静坚韧的白杨被风雨洗礼后多添了一分野性。

纪礼距她还有一段距离时就放慢了速度,待呼吸平稳走到纪厌面前,自然而然的跪下道了声早安,温驯的看不出一丝棱角。

“去,采几朵花来,挑你喜欢的。”

他应了声是,刚准备起身,背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踩了下去,“就这样爬着去。不许用手。”

花丛前,他沉思着挑了一束将将绽开的花苞,俯下身子偏头咬住花茎,嘴上用力扯了下来,嘴唇和舌尖被尖刺划破,他咽下口中的血腥缓步朝纪厌爬去。

“你又把自己弄伤了,奴隶。”纪厌用指腹抹去他唇瓣上挂着的血珠,略一用力就撬开了他的唇挤入口中,将碍眼的花枝抽了出来。

手指探进口腔,时而夹起他的舌尖向外抽拽,时而压下舌根伸进喉管深处,纪礼强忍住干呕,张着嘴任由她亵玩,嘴中蓄满涎水,将唇瓣浸的水亮亮的,纪厌发出一声轻笑,摩挲着唇珠向下滑去,在喉结处顿了顿,恶劣的按了几下才抚上他的胸口。隔着衣服用手指揉捏着他的乳头,被汗水打湿的薄衫透着亮,露出一圈浅粉,在衣服上顶出一枚红豆大小的凸起。手指带来的酥麻让纪礼绷紧了肌肉,一点热像火星跌落干柴之上,顺着乳头蔓延到了全身。红豆愈发坚硬挺立,跨下的阴茎也受到了感染,悄悄地充了血。纪厌的手仍不紧不慢的揉捏着,不时用指尖掐上乳尖,带着布料的粗麻,纪礼被玩弄的身体发痒,大脑还未从缺氧中缓解过来,情不自禁的从嘴角溢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呻吟声还未落地,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拐了弯,愉悦变成的痛苦的叫喊。他低下头,只见被玩的肿大的乳头上多出了两个晾衣用的竹夹,带来源源不断的剧痛。

“裤子脱了。”纪厌笑盈盈的收回手,翘起二郎腿,鞋尖点了点他的腰,又状似无意的拨弄了一下乳头上的竹夹。

纪礼垂眸,躬身褪去裤子,行动间牵动着两个竹夹晃晃悠悠,连带着像被无数小针扎在乳尖的方寸之地上,疼,却疼的让人心痒痒的。半勃的性器在刺激下愈发硬挺,铃口不知何时渗出亮晶晶的液体,尽显淫靡之态。

“喜欢?那以后天天给你戴不重样的好不好?”纪厌挑了挑眉,伸手握住他胀大的性器,手指抵住龟头转圈摩擦,指尖一点点抠挖开顶端吐着淫水的小孔,笑着将手中不知何时去了刺的花茎对准铃口。

纪礼惊恐的看着她手中的动作,却见她毫不犹豫的将花茎塞了进去。

“不!会坏掉的主人,我错了,求您,不要”他连声道歉,铃口被撑开的疼痛让他惊慌失措,性器吓得瘫软下来,背在身后的手扣的死死的,指节泛了白,才堪堪克制住想要动手阻挡纪厌的念头。

纪厌不予理睬,依旧满脸笑意的看着他,手中的花茎寸寸深入,直到整根埋进性器,仅剩含苞待放的花头点缀着顶端。

纪礼已经疼的满头冷汗,僵硬的维持着身体的姿势,可怜的性器耸拉在腿间,却被花茎强行支撑着无法缩回原来的尺寸,性器被纪厌托起,揪着花苞将花茎抽了一点出来,在铃口旋了个圈,然后开始缓缓抽插。

“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纪礼失控的嘶吼,叫喊声十分凄惨,带着哭腔,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反抗?”纪厌嘴角的笑仍未消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手将他胸前的竹夹取下,捏住他的乳头轻轻揉弄起来。

他的眼睛有点红,漆黑的眸子却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他的主人。

“是、是我做错了事,理应受罚。而且、您能对我做任何事,这是您的权力。”回应断断续续,甚至带着颤音,言语间还带着吸气声。

花茎被抽了出来放到他的嘴边,他顺从的将满是前列腺液的枝条含在嘴里,不可言说的淫靡味道让他羞红了脸,在纪厌的注视中羞耻发酵般席卷全身,将他烧的滚烫。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呼吸也似乎带上了亘古的绵长。直到他听见纪厌一声轻的几不可闻的叹息,她说,“算了,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心仿佛在这一刻被击中,舍不得啊,他已经很久未曾听到这样的字眼。当时纪厌说家庭条件还不错的时候他没有反驳,但其实,他过的不好,母亲在他五岁时候就去世了,继母带着孩子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从背地里暗自欺辱他到明面上的羞辱,他过的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佣人,至少佣人不会被刻意刁难,父亲也是一言不合就甩脸色,对他的状况置之不理,所以他很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如何放下尊严逢迎让自己的日子过的不是那么艰难。

此时那一点怜悯也好温暖也罢,都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成了他荒芜黑暗世界里的一点光。

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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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泪流满面,纪厌诧异的将人拉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待他呼吸平稳不再抽噎才拍了拍他写臀示意人离开,“行了,去休息吧,今天给你放假。”

紧接着的每一天,纪礼身上总会挂上各种各样的令他难以启齿的道具。在此之前他对乳夹的认知只是一个名词,而现在它具象成了垫过毛毡的、带有锯齿的、挂着砝码挂着铃铛连着锁链的种种。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东西一点点挤进性器贯穿尿道将他排泄的可能完全堵死。更是不知道一根简单的麻绳也可以在那人的手上变成磨人的工具,正如此时,粗粝的麻绳绕过他的脖颈,穿过腋下,将微微隆起的胸肌束缚的更加挺立饱满,又跨过小腹擦着会阴勒进股沟,绳结卡在未经人事的穴口,细密的绒毛擦着柔嫩的内壁每动一下都磨的又疼又痒。

“奴隶,你在发呆。”纪厌略带不满的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象征性的在脸上打了几下,没有用力,但纪礼仍觉得扇骨敲击在脸上火辣辣的。

“主人,我”他知道此时的纪厌在等他一个解释,解释他因何发呆又发呆想了些什么,但是他说不出口。说自己因为她的注视而颤栗,说她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灵魂灼烧,说她认可自己时自己的欢心与喜悦怎么说呢,说自己下贱的在她的鞭子下兴奋的勃起?说他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有了心思?说他作为奴隶却觊觎自己的主人?

“请主人责罚。”他不敢说,所以只能认罚。

纪厌起身,走到了窗边,抬手逗弄着笼中的雀儿,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刻意压低了声音,像在责备,却又仿佛带着宠溺与暧昧,“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纪礼的目光紧随着她,但逆着光,表情看得并不真切,他艰难的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害怕说出实情后见到主人厌恶的眼神,又担心主人因为他没有及时回应而心生不满,整个人都显得躁动不安,所幸主人没有在意他的失礼,反而冲他招了招手。

“乖孩子,我会接管你的一切,包括恐惧。”纪厌俯下身子,凑到他的面前,冷清的声音贴着耳廓钻进来,却像晚风夹杂着情人的呢喃,安抚了他惶恐的心。“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她的呼吸尽数吐在纪礼脸上,手掌在他的脊背上抚慰着,指尖所过之处都仿佛过电般的触感。

纪礼说不清内心涌动着怎样的情绪,却在恐惧中生出一丝隐秘的期待,他忍不住微微颤抖,在纪厌的安抚中脸红心跳,因为这微小的刺激一点点产生了性欲,悬垂着的性器轻轻抖动着,在纪厌的手抚过他的喉结时悄悄抬起了头。

他分明从风吹拂过树叶的喧嚣声中听到纪厌的笑声,声音很轻,可他却听出了其中调笑的意味,仿佛在嘲讽他这幅淫荡又下贱的身体。

纪礼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被火灼烧着,背上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咬了咬牙,挣扎着挤出声音。“主人,我对不起我不知羞耻,我、我控制不住您的触碰会起反应。”他紧张的语无伦次。

纪厌微微勾起的唇角逐渐放肆,然后直接笑出了声,尽管存了逼迫和逗弄的心思,但没想到她的小奴隶会说出如此可爱的言论。

她揽住纪礼的腰肢,转换角度将人压在窗前,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强硬的挤了进去,手掌裹住他的囊袋,自然的慢慢向上撸动,指尖刮蹭着性器顶端露出的小孔,耳边是纪礼急促的喘息,“喜欢吗?”她问。

纪礼被刺激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胡乱的点头,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主人的手掌触碰的地方,像汪洋大海中漂泊的小船,寻不到他的锚。残存的理智只剩下无法摆脱的羞耻感,他紧闭着双眼,死死咬紧了唇瓣,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发出可耻的声音。

“喜欢什么?”套弄的速度加快,听着他再也无法克制的带着些许哭腔的呻吟,纪厌的眸色深沉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

“喜欢跪在您的脚边。”

“喜欢您的鞭打与触碰。”

“我喜欢您给予的一切。”

“喜欢主人。”

因为情动,浑身都打着一层绯红的人眼上满起一层水雾,他仰着头,难以承受又似乎想要更多,零碎的拼凑出答案,充斥着臣服和依恋。

初经人事的少年禁不起她这样的调弄,大叫着射了出来,全身瘫软的倒在她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窘迫的想要跪在她面前,却被纪厌牢牢禁锢在窗棱上。散乱的发,颤动的喉结,波澜不惊的眼中染上了别样诱人的风情。

“乖。”纪厌满意的低头轻吻他泛红的眼角,两人贴的更近了,近到让人心慌意乱。

纪礼的心蹦个不停,只觉得身边的氧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呼吸越发困难。理智回笼,那些难以宣之于口的早已被他吐露,而他的主人那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罪恶,甚至包容的安抚着他。心底的某个地方仿佛有了一道裂隙,一束温暖的光打了进来,愈照愈亮。

“感谢您的宽容,主人。”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他垂着眼眸,真挚的回应。

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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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两旁的风景飞速向后掠去,一辆低调的深黑色迈巴赫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纪家。

车内,纪礼穿着一身裁剪贴切的手工西装,包裹着修长笔挺的身姿,他双手规矩的平放在膝盖上,眼中没什么波澜,神色冷淡的看着窗外。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激动,离开纪厌的两年间,他上了无数堂课,从数学到天文,从乐器到舞蹈,甚至格斗枪械,见了无数的人,却再没见过她一眼,他靠着离别时的那句“乖,好好学,别给我丢脸。”撑了整整两年。

他在回忆中浮沉的时候,车子已经缓缓停在纪家恢弘的大门前。

“小先生,请下车吧。”司机似乎并不认识他,态度极为恭敬的为他拉开了车门。

纪礼提着行李箱走到大门前站定,纪管事就迎了出来,纪礼跟在他身后走进纪家,这是,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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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死物依旧不敢怠慢的用舌尖舔弄着,抵在刀柄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刀鞘撞在喉管内壁引起又一阵干呕,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长大了嘴巴配合着纪厌的动作。

“我能把你从淮帮掌权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自然也能扶个讨喜的上去。宝贝儿,你的筹码似乎不顶用啊。”纪厌将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被口水浸润的湿滑的刀鞘在江九的脸上拍了拍。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尽办法讨您喜吗。”江九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脸上带着市井的讨巧和痞气。

对上这幅全然不同的新鲜面孔,纪厌突然改了主意,“我只给你七天时间,把我要的那几条航道咬下来。办成了,就允你在外面放风。”

拿着刀的手灵活的扯下他的裤子,勾起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弄了一下被布带磨的生疼的性器,随手将刀捅进了他的后穴。

“要是搞砸了,就把你这贱逼打烂,叫你狗都没得做。”

江九被捅的踉跄,咬碎了牙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吞下,抬起头扯了张带着讨好的笑脸,“谢主人垂怜。”

“啊嗯别让我射”项不群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幽怨的对纪厌说,“好歹哥也帮了你一个大忙吧,就不能对哥好点儿?”

纪厌一手揉弄着他的臀肉,一手勾起玉势尾端的圆环在润滑的脂膏上裹了一圈,抵着穴口送了进去,缓缓抽插了几下,然后添了几分力气,又往深处送了送,眼看着项不群腿间乱晃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纪厌松开他圆润的屁股向下一抓,手中的东西猛地一弹,纪厌好笑的看着他,“怎么,这样不爽?”

“唔爽的。”项不群红着耳根,支支吾吾的应了,挺着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许久未用的后穴度过了适应期,渐渐不满足于胀满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穴周的肉也跟着向里一挤一挤的吞咽着玉势,他声音有些沉闷,带着点虚张声势道,“要插就快点儿,磨磨唧唧的像没吃饱饭一样,要不干脆跟了小爷我,保你天天大鱼大肉。”

“啊!”堵住阴茎的尿道棒被纪厌一把扯了出来,项不群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后穴的玉势被一下子撞到了深处。

纪厌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扭了个方向对着长桌,“爬上去,跪好。”

“哦。”项不群直起身搭了一条腿上去,另一条腿正要往上抬,动作间后穴里的玉势直往敏感点撞,刺激的他一个趔趄趴倒在桌子上,刚要起身就被纪厌按住了腰。

“别动,这样挺好。”

于是他手肘搭在桌边,腰窝下陷,上半身紧紧贴在了桌面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脚悬在桌外。

纪厌将玉势也抽了出来,穴肉挽留般的收缩着。项不群难耐的扭扭腰,扭头问她,“这就生气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他又接着说,“小爷错了还不行吗,我嘴贱,你别生气,插慢点儿就插慢点儿呗,你别拿出去啊!”

“这么喜欢?那你可仔细着别弄掉了。”纪厌将玉势放在他的后颈上,转身就往外走。她出了门,慢吞吞的点了支烟,丝毫不管项不群这边内容跌宕起伏堪比好莱坞电影的内心世界。

项不群正僵着脖子眼睛死死盯着门口,见到她推门进来,连声讨饶,“厌姐!好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很听话的,你看,都没有弄掉!你就原谅我吧!”

纪厌勾起嘴角,将玉势取下,揉捏着脖颈帮他放松,然后打开了手提箱子取了根假阳出来,这根假阳仿得真实,柱身的青筋都栩栩如生,顶端的龟头处还开了小孔,仔细一看原来是中空构造,纪厌又取了几颗透明的珠子出来,对着假阳底端足足填了七颗进去,将茎身填的满满当当。

比玉势大了足有两圈的假阳被纪厌固定在身上,饱和的龟头抵着穴口,一个挺身就刺了进去。柱身很长,直接顶到了玉势所不能及的深处。

“呃啊!”项不群被顶的直向前扑,他的手紧紧扒住桌沿,连带着小臂都因为用力过度爆起了青筋,肩胛因为手臂的动作挤在了一起,精悍的腰肢托起撅得高高的淫荡屁股,随着纪厌的挺身荡起肉浪。

“啊别!太快了!”

项不群手伸到背后,想要阻挡纪厌,却被纪厌扣住手腕压在腰上,只能认命的撅着屁股被动承受着她的凶猛攻势。

“啧。刚刚不是还嫌我没吃饭吗,小项爷?”

纪厌将阳具抽了出来,抄起扔在一旁的皮带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项不群屁股上立竿见影的出现一道红痕,被操开的穴口围着一圈白沫,被打的瑟缩了一下,鲜红的肠肉又似乎是在邀请。

纪厌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一顿揉捏,项不群的臀肉很是绵软,手指按下就会陷出一个坑来,抓握时肉也会从指缝间溢出来,色情又性感。

又是一顿毫无章法的抽打,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右臀,臀肉逐渐被红痕取代,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随着被打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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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胯下乱晃,屁股又疼又痒,带着异样的酥麻,快感堆积到了极点,皮带再次落下,涨的不行的鸡吧震了震,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白浊打在小腹上,竟是直接被打屁股打到射了。

“真骚。”

这两个字好像点醒了正喘息着的项不群,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在腿间摇摇晃晃,后穴空虚的厉害,肠肉一收一缩的渴望着阳具的入侵,他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追逐纪厌,想要把假阳吞进身体。

纪厌丢了皮带,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进去,熟练的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变着花样的研磨,凶狠的冲撞。

“太太刺激了。啊慢慢点”

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穴间那块软肉被疯狂的攻击下早已失守,腰间一片酸软,摇晃的鸡吧随着撞击吐出淫水,项不群仰着头,屁股下意识迎合的摇晃着,口中溢出低哑的呻吟。

“一会儿嫌慢一会儿嫌快的,小项爷可真难伺候啊。”

纪厌拍了拍他的腰示意翻身,肉穴裹着阳具转了个圈,剧烈的快感刺激的项不群弓起腰,大腿止不住的颤抖,再次精关失守射了出来,英气的军工衬衫被打湿了一块,

纪厌扯着大腿将人拉近了些,撩起衬衫下摆叫人咬住,手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揉捏,时而抓起向上抓起乳肉,时而向中间挤出乳沟,更是捏住上面两点朱红揪来扯去爱不释手,身下也不忘努力,又是一顿猛烈的操干。

快感来的又猛又烈,项不群像海上飘摇的舟,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折磨的浑身瘫软,看纪厌一副要把他玩坏的架势,他开始后悔今天的狂妄,软下声音讨好,“不行了,厌姐,放过我吧。”

“嗯?”纪厌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胯下巨物又往前顶了顶。

“好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纪厌毫无反应。

项不群看着纪厌冷淡的神色,许是福至心灵,羞耻的喊了一声,“爸爸。”

纪厌挑眉,将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移开了,阳具抽离身体,项不群终于放松下来,躺在桌子上平息着仍然具有极高存在的快感。

“再叫。”纪厌冷淡的声音响起,项不群的一身反骨不敢在露分毫,乖巧的又叫了声“爸爸。”

话音未落,纪厌又狠狠的挺身撞进了他的体内,来势更加凶猛的抽插起来,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命令到,“不准停,继续叫。”

后穴越来越热,他的阴茎也越来越硬,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的环住纪厌的脖子,竟是被人抱了起来,后穴被钉死在假阳上,因着体位问题顶的更深了,随着纪厌的撞动屁股一颠一颠的,他靠在纪厌身上,一声一声的喊着爸爸,越叫越大声,羞耻下的快感翻了倍,很快又射了出来。

纪厌笑着将人放回桌子上,愉悦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带你玩个更有趣的。”

说着,她手伸向身下,扣动开关,假阳中的珠子竟如射精般从龟头弹出,打在柔嫩的穴壁上,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第七颗,纪厌抽出阳具,穴口的被彻底撑开,隔着透明的珠子甚至能看清里面艳红的穴肉,那一圈嫩肉无法合拢,始终留着一个小洞。

“乖儿子,来给爸爸产个卵看看。”

产产卵?项不群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喘息也变的粗重,他趴在桌子上,屁眼一缩一缩的,咬着唇,倒是真将珠子挤了出去。

三颗珠子落在地上,弹跳两下,带着黏腻的体液在地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慢一点儿,一颗一颗来。或许咱们小项爷天不怕地不怕,想试试不听话的代价?”

这声音让项不群羞愤的别过头,可他也没勇气继续呛声,只能高高撅起颤抖的屁股努力控制着肠肉,小心的将第四颗珠子排了出来。

“天赋异禀啊,宝贝儿。”纪厌打趣,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拿起润滑液往里灌了不少,“来,咱们挑战一下高级赛道。”

感受到湿滑的液体流向肠道内,项不群更是后悔,他叹了口气,认命的抬高了屁股。

纪厌只见他的屁眼一收一缩的开合着,许久,一点透明在他的穴口露出,让穴壁的嫩肉显得更加嫩红,一点点鼓动着,挤出小半个之后停在了穴口,随后项不群低吟一声,珠子突破穴口滚落在地,然后穴口瞬间闭合。

紧接着是第六颗、第七颗。

最后一颗排出,项不群力竭似的瘫倒在桌子上,只剩胸口大肆起伏着,许久,他翻了个身换了舒服的姿势仰躺在桌子上,腿大咧咧的岔开踩着地面,扭头看向纪厌,“我说,这么欺负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着纪厌懒懒的倚靠在桌前,餍足的吐了一口烟圈,他气的呲牙咧嘴,张牙舞爪道,“给哥也来一支啊,怎么只有你有事后烟!”

纪厌压下嘴角的笑意,冷冷的瞟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刻意停在岔开的双腿间,她眸子暗了暗,问,“怎么,还没喂饱你这张嘴?”

项不群被她的话吓得虎躯一震,腿飞速的夹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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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和谁学的,净会吓唬人。”

他双手撑直身体坐起身,握着纪厌的手腕抬了起,就这她的手将烟叼在了嘴里,满意的吸了一口,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分正经,“讲真的,你这几天动作大了些,当心点儿。”

项不群站起身,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迈腿,提起,将一双笔直的长腿藏进藏蓝色的军装长裤中,又拾起被纪厌捡来当工具打肿自己屁股的腰带面不改色的穿过腰侧的束扣,将精细的腰肢显露出来,整理了一下衬衫套上外套,搭着一张痞气的脸,谁也想不到素有“活阎王”之称的远洋军阀少帅前不久还在撅着屁股被人操到喊爸爸的骚货。

他手里夹着还没抽完的烟对着纪厌挥了挥,又恢复的起先不着调的样子,“还是那句话,有事儿就来找哥,远洋军任你差遣,别跟哥客气。”

看着他大步往外迈去又不自然的夹起腿小心翼翼的放缓步子,纪厌低头笑出了声,摸出丢在一旁的烟盒又点了一支出来,咬在嘴里却没有点燃,一个人坐在桌上出神,过了许久才站起身。

“钟少这狗都做了,怎么舔个鞋钻个胯还扭扭捏捏的呢?你今天给我们伺候好了这投资不就有了?”嚣张的声音随着纪厌的推门戛然而止,继而带着惶恐和讨好道,“什么风给纪总您给吹来了,我”

“来借火。”

纪厌冷漠的打断他,大步走了进去,扯开椅子坐下,看向一旁愣神的钟沉厉声喝斥,“愣着干嘛,还不滚过来点烟。”

钟沉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走到纪厌身边躬身点火,随后双膝直接落到了地上,安静的跪在她的手边,全然不去理会周遭的戏谑笑声和窃窃私语。

“怎么弄的这么脏,脱。”纪厌抬脚点在他被红酒打湿的衬衫上,语气里满是嫌弃。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钟沉沉默的抬起手,先是西装外套,然后解开衬衣扣子,乳头被羞耻刺激的激凸挺立,两颗饱满鲜红的乳粒上挂着抢眼的“狗牌”,包房里又热闹了不少,而成为话题讨论的焦点的他无动于衷的将手搭在腰带的卡扣上,正准备动作又被纪厌踢了一下,他不明所以的停手抬头。

“问你话呢,不会回?怎么弄的?”

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接过,许是看清了纪厌对他满不在乎的态度,那人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熟练的搬弄是非道:“还能是怎么弄的。钟少看不起我们呗,说自己是您的狗,我们不配给他敬酒,说什么也不喝,还想动手打人,这不,我们躲闪时不小心就洒到身上了。”

“哦?那倒是我管教不周扫了各位的兴了。”纪厌反手甩了一掌,力道十足。

钟沉被打的偏头,脸上带着明显的掌印,他抿了抿唇,沉默的将头转了回去,还往纪厌手边送了送,似是为了方便她落下第二掌。

见此那人更是嚣张,“我们这被冒犯一下没什么,倒是您,可得仔细管教,这人牙口锋利的很,小心哪天也咬您一口。”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应和。

纪厌的手掐上了钟沉的脖颈,拇指摩挲着上面纹着的四个大字,慢慢上移按住他的喉结一点点使力,空气被一点点剥夺,钟沉以为将会这么草草死去之时那只手突然松开了,纪厌笑笑,拍了拍他红肿的脸,“刚进门就听到什么舔鞋钻胯的,去,给人家赔礼心诚点儿。”

钟沉看着她的笑颜红了眼,死死咬着后槽牙,良久,咽下满口血腥味趴了下去,他的拳握的死死的,小臂爆起青筋,屋内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催他,可比那些吵闹的笑声更让人心死。一双双视线锁在他的身上,堪比凌迟的刀。

又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做狗,但终归是羞辱,再怎么变换花样都是一个样,忍过去就行了。

他不认命,也不认输,尊严、底线都是筹码,他只看成败。

钟沉抬起手,向前踏出了第一步,就这么像狗一样爬到了那人脚下,低了头。

“啪。”

酒瓶被摔在脸侧,溅起的碎片在脸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所有人都被这变故震惊到了,错愕的看向纪厌。

“脑子不好就算了,眼也瞎?告诉他们,你脖子上纹的什么。”

“纪厌的狗。”

“你们也配让老子的狗道歉?喜欢敬酒是吧,一人一瓶,用下面那张嘴喝完再走。”

“过来。”纪厌嘴里还叼着烟,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钟沉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下烟头的火星一明一灭,隔着缭绕的烟雾,无法看清纪厌脸上的表情,安静的包房内似乎只剩下了他砰砰的心跳声与呼吸声,他莫名心慌,狠着心一咬舌尖,企图伪装的更狼狈一些。

“主人。”钟沉爬到纪厌面前跪好,眼眶还泛着红,水光潋滟的,他仰起脸咧嘴扯出一张讨好的笑脸,声音却带着委屈,“谢谢您为我撑腰。”

“是么?”纪厌笑了一下,夹着烟的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把他眼角那抹近乎没有的泪碾掉,然后掐住他的下巴,“张嘴。”

钟沉心中叹了口气,张开嘴巴,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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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尖被纪厌用无名指和食指轻松捉住扯了出来,烟草苦涩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开来。

他垂着眸,眼睛不自觉的紧紧盯着纪厌手中的一举一动,两根葱白的手指没有在嘴里过多停留,在他脸上蹭掉沾染上的口水就收了回去。

钟沉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停跳了一拍,他猜不透纪厌的心思,却本能的觉得这是山雨欲来的危机。

只见纪厌指尖点动,零星烟灰在他眼前飘飘然的落在地上,他眼中划过一瞬间的错愕紧接着换成了了然,紧绷着等待意料之中的疼痛。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纪厌平静的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过他。

钟沉的咬肌因为长时间的张嘴已经僵硬的发酸,大量的口水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流淌打湿了前胸,一副与他刻意露出光洁额头,精心打理出成熟稳重的背头造型格格不入的淫靡之态。

纪厌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倾数倒在他的头上,似乎不满意一小杯的量,她又抄起了酒瓶继续,直到钟沉的头发被全部打湿,狼狈的贴在前额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着红酒,身上也尽是分支的溪流才满意的收手。

她伸手从冰桶里抓了一粒冰块,贴在钟沉因为紧张挺立着的乳头上,鲜明的乳环下系挂着的狗牌随着这具身体的瑟缩摇摇晃晃的。冰块微微融化,带着冰凉的湿意,从他的乳头一路向上,路过修长的脖颈,贴着下颌滑到嘴角最后归于口中,不一会儿就被口水溶了大半,纪厌又抓了一把扔了进去,将他的嘴填的满满当当才大发慈悲的让他闭上了嘴。

纪厌拉开他的裤链,然后伸手握住了钟沉的阴茎,冰凉的手指在火热的性器上煽风点火,没一会儿就被撩拨的青筋暴起马眼怒张,她握着性器的根部,时而收紧手指又松开时而随手撸动,全然将它当成了一件随手把玩的玩具,钟沉被欲望钓的不上不下,忍不住挺着腰往她手中送了送,妄图得到更多的爱抚与快感。纪厌用手在上面用力扇了一下,将它扇的一歪,压抑的呻吟从钟沉的喉间传出,淫水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

“骚货,这么喜欢被扇鸡吧?爽的都流水了呢。”纪厌的指腹在他的湿漉漉的龟头上打转,指甲顶开他的马眼,漫不经心的抠弄着。

“我还挺喜欢聪明的狗的,所以,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要你含这么多块冰?”纪厌轻笑着,但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手中冒着猩红的烟毫不犹豫的按在他圆润的龟头上,脆弱又敏感的性器顶端顿时被烫出一个丑陋的疤痕,带着远超想象的痛席卷了全身。

“啊---!”嘴里的冰在一瞬间被咬碎,痛苦的呻吟在喉咙中源源不绝,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钟沉被烫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又跌坐回去,他弓着背,头几乎埋在痉挛紧绷的腿间,手堪堪虚握的护住了萎靡的性器。

“贱狗,你以为这就完了?”钟沉的眼泪没有换来纪厌的怜悯,反而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兴致勃勃,脚踩着他的肩强迫着他直起身来,“把你的狗鸡吧给我翘起来。”

“不求您烫坏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真的会坏掉的”他已经顾不上思考如何讨巧,只能依据本能的一遍又一遍求饶。

然而任何取巧和求饶在纪厌这里都没有任何用处,她不耐烦的踩住了他护着性器的手,言语平静却充满了威胁,“或许你想让我亲自动手?当然可以,如果你承受得了代价的话。”

钟沉嘴唇微微的颤着,“对不起主人,我马上就好。”

纪厌满意的移开脚,钟沉抿着唇,僵硬的撸动着性器,眼睁睁的看着纪厌在他眼前又点了支烟,烟头火星闪烁慢慢靠近他半勃的阴茎,停在了龟头旁。

炙热的烟头没有继续往前,凑在他湿漉漉的龟头附近慢慢的炙烤着,很快就将附近本就稀薄的前列腺液蒸发的一干二净,钟沉的身体更僵硬了,连呼吸都跟着停滞。

与他的紧张全然相反,纪厌嘴上挂着笑,心情分外愉悦的对着龟头中间张开的孔洞抖了抖手腕,烟灰飘飘扬扬,带着余热,占领了他脆弱的尿道口以及四周,倾泻而下的余烬将它烫的红肿。

“啊啊啊啊!痛!不!”

尿道口被刺激的极速收缩,一股尿液喷溅出来,将燃烧着的烟打灭,紧接着是汹涌的尿液哗哗的从他的鸡吧里冲了出来,钟沉狼狈的捂住了性器仍无法制止尿意,他瘫坐在尿液上,裤子早已被打湿。他顾不上羞耻,惊恐的看着纪厌尽管反应很快避开却仍被溅到尿液的手,小心的直起身将头凑了过去,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仔细的吞吐舔舐着,甚至主动模仿性器的抽插为她的手指做起了深喉。

纪厌面无表情的抽出了手指,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钟沉慌乱的将手放回阴茎上,粗鲁的撸动着,然而性器始终半软不硬,他只好用双手将它捧起,“对不起!主人,我不敢了您再烫它,您随便烫真的不会再尿了。”

京城少有的火烧云挂在天边,落日染透了半边红霞,面对着落地窗的钟沉却无暇欣赏这片美景。

他的腿弯曲着,膝盖顶着两个红酒杯紧紧贴在落地窗上,泛着水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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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高高撅着,阴茎也湿漉漉的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两个荔枝被他红肿的乳头顶着,同样紧贴在窗前,值得一提的是他胸前也是水淋淋的,像被刻意刷了一层漆料般,在落日余晖下闪着金色的光芒。他的手高举过头顶,手肘贴着玻璃窗,明明没有被束缚,却丝毫不敢移动,尽管纪厌并没有这么要求过。

他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只有酸痛的肌肉和额间的汗见证着时间的流逝。除此之外还有无穷的痒意,密密麻麻,如同万千蚂蚁在身上啃噬。在他高昂的欲望上,在他肿起的乳头上,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在他高翘着的屁股上。他挺起胸,在荔枝皮的褶皱上小幅度的蹭着乳头,试图靠一点疼痛缓解痒意,却越蹭越痒,空虚又渴望。

“舒服吗?”纪厌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身后,玻璃窗上倒映着她戏谑的表情。她环住钟沉的身体,接管了两颗荔枝,打磨似得用荔枝皮玩弄着他的乳粒,又将乳粒压扁,陷进乳肉之中,逐渐,整片胸都成了它的游乐场所,被玩弄的带着道道红痕。

纪厌用膝盖顶开了钟沉挺翘的臀瓣,将揉的发热的荔枝按在了臀缝间幽谧的洞穴前,荔枝粗粝的表皮摩擦着皮肤,挤开了穴口的褶皱,被她用膝盖一下下的撞了进去,碾压着柔嫩脆弱的肠壁。

“啊哈”钟沉呻吟出声,后穴的异物感和内壁的疼痛很大程度缓解了让他抓心挠肺的痒意,但也只是一瞬,沉寂下来的身体更加难受,他忍不住向纪厌乞求,“好痒主人求您”

“嗯?求我什么?”纪厌哂笑,药是纪逢山新研制的,用于提高敏感度和加速修复速度,拿到的时候说是有点副作用,就是不知道钟沉的难受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演出来的。

“求您打我后面操进来也行。”

“后面?也行?”纪厌揉捏着他的臀,力度逐渐加重,手掌和臀肉完全贴合,有时向内挤压有时向两边推开,臀肉被挤出指缝,留下道道指痕。她的手指挤进后穴,将荔枝往深处顶了顶才继续道,“记住了,你这儿叫逼。”

“还有,你只是个用来消遣的玩意儿。宠着你让过些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还得为你服务?嗯?”她抓起钟沉的头发将人往后拽,又猛的甩在地上,失去牵制的酒杯啪的一声四分五裂,红酒洒了满地。钟沉则是踉跄的跪趴在一旁,膝盖接触地面是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是欠打吗,把你的逼扒开。”

钟沉连忙调整成了塌腰翘臀的姿势,他肩膀顶着地手伸在后面将臀瓣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饥渴的穴眼。纪厌手腕一甩,皮带发了狠的在他张开的股沟间抽打起来。

“啊啊啊!”皮带破空的声音和皮肉接触的声音伴着钟沉的痛呼此起彼伏。

痛,钟沉只觉得屁眼火辣辣的痛,痛到他颤抖着开合的唇发不出声,痛到令他遭此折磨的痒意都变得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纪厌终于停下了手,而他的臀一片紫青,穴口也肿的没有一丝缝隙。

“还痒吗?”纪厌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皮带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中带着轻蔑。

“不痒嗝我不敢了,主人。”钟沉被吓的哆嗦了一下,没出息的打了个哭嗝。

纪厌见他这副样子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来,转身绕到他身后,指尖按在他紧闭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肿起的穴口夹的很死,她艰难的抽插着,钟沉“嘶”了一声,浑身紧绷的像拉满了弓的弦,掰着臀瓣的手指用力的泛了白,却不敢放手。

一个炙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穴口,他被烫的一激灵,扭头发现纪厌不知何时穿戴好了假阳,她腰间系着的阳具足有小臂大小,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挤开了红肿的屁眼顶了进去。

“啊!”他被顶的直向前扑,手下意识的放开了臀肉,撑在地面上。后穴被贯穿撕裂,痛的他双眼发黑,纪厌没有丝毫停顿,任鲜血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明明是你自己求的操,怎么搞的像我强迫你一样?”纪厌啧了一声,一挺腰,毫不留情的彻底闯了进去,就这血液的润滑抽插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坏了要坏掉了!”钟沉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又被纪厌掐着腰拽了回去,疼痛再次将他的眼泪逼了出来,打湿了脸颊。身后是猛烈的撞击和铺天盖地的疼痛,还有体内那无法忽视、肆虐着的滚烫的阳具,他的内壁都像被火灼烧炙烤一般,阳具每次顶弄都恨不得把他的肚子撞破,连脏器都被搅得稀烂。

“知道错了?那你等下表现好一点儿,我就让你轻松些,怎么样?”纪厌安抚的揉弄着他的乳头,放缓了话语,连身下的抽插都变得温柔起来。

钟沉的身体还在颤抖,心底缓了口气,感激的点了点头,又怕纪厌看不到似得补救道,“谢谢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

钟沉翻身跨坐在纪厌身上,身体后仰,纪厌全然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注视着他,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扶住了刚刚还在体内肆虐的假阳,对准了自己还流着血的后穴,慢慢坐了下去。

被强行开拓过的身体仍有些抗拒被进入的感觉,他狠了狠心沉下身子,用紧致的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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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紧紧裹挟着炙热的假阳,他扭了扭腰找了个适合发力的姿势,双手都撑在了身后,摆动着腰腹一上一下的操干着自己。

这种姿势他以前没少用过,不过都是看人骑在自己身上发浪,真到自己实践脸上臊的不行。然而纪厌仍不满意,不知从哪摸了根藤条出来,乐此不疲的纠正着他的姿势,从腰要怎么扭才骚,屁股怎么往下坐性感到什么时候应该仰头低头

直到他的腰间、前胸甚至腿根都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才勉强合了纪厌的意他叉开腿身子略微往后弓着,腰腹发力,扭动着腰肢,胸前两个被玩弄的早已熟透的红樱上明晃晃的坠着摇摇晃晃的狗牌,不知是刻意甩起奶子导致的还是随着胸口粗重的喘息一同摇摆的,同样甩动着的还有他昂扬的性器和饱满的囊袋,在他被打的青紫的臀自虐般的撞击在纪厌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的同时上下甩动着。

她微凉的手掌托起钟沉凄惨的臀瓣,挤压揉捏,被打的发烫的臀肉被在她手下变换着形状。

“再骚一点,叫出声来。”纪厌可不止满足于这样,她挺了挺自己的腰,听见钟沉一声低沉的闷哼,嘴角扬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钟沉费力的点了点头,他动了动胯,淫荡的晃动着屁股讨好着身后那根火热的道具,起伏的动作更大,毫无保留的将巨大的假阳吞入吐出,他昂着头,嘴中是沙哑又破碎的呻吟。

纪厌的手握住他的腰肢的那一刻,他的粗重的喘息一滞,他的体力早就到达了极限,晃动的越来越慢,纪厌仍不满意的样子让他惊慌失措,他不敢停下,又毫无办法,他垂下眸不敢与纪厌对视,像极了闯祸犯错后逃避责任的小狗。

纪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人起来,让他跪趴在自己腿边,扯着他的头往混合着血和淫液的假阳上按,钟沉没怎么做过口交,他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浊物一点点舔净,然后吞了小半进去就开始干呕流泪,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流,既不性感也不诱惑甚至还有些败兴,纪厌不满的扇了几下手边的早就被打的烂熟的屁股,身下的人跟着臀肉抖了几下,头埋的更低,把粗长的假阳一点点往嘴里送,含深一点就停顿片刻,然后再继续往深送,不敢生出丝毫敷衍的意味。

钟沉的口腔以及喉口被撑到极限,喉咙受到刺激一阵阵紧缩,胃液翻涌,手指不由自主的扯起床单死死攥紧,他的脸贴着纪厌的下腹,喘气都变得艰难,直到纪厌再次拍了拍他的臀,他才敢将口中的东西慢慢吐出来。

“继续。”纪厌的手指按在他的后穴上,穴壁的撕裂已经消失不见,只剩点点血痕证明着它的曾经,手指一探进去就被温热的肠壁包裹,自主的吮吸。纪厌又伸了根手指进去,将穴口的小洞撑大,里面的肠肉像呼吸般蠕动收缩着,被操弄的有些糜烂嫣红。

钟沉还在埋头吞吐,没多大功夫就已经觉得两腮发酸,颌骨隐隐作痛,口水将唇瓣染的湿润,纪厌不知又从哪里捞起一个假阳,和她身下捆绑着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一个暗红一个冰透般的蓝。

纪厌拽着钟沉的头将人从假阳上拉了起来,又将蓝色的假阳抵在他湿润的唇上摩擦,将龟头沾的湿漉漉的后手上用力,往他嘴里送去。

“自己捧着,好好舔。”说着,纪厌直起身,将人翻了过来,扯开他早已合不拢的双腿,阳具抵住艳红的穴口挺身顶了进去。

“呃啊。”钟沉被顶的弓起腰,手中捧着冰凉的假阳往嘴里送,连呻吟声都吞进喉咙。性器在身体里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整个人以一种折叠的姿势被迫承受着,垂眼就能看到暗红炽热的阳具把穴口撑大正肆意的进出,纪厌仍旧衣冠楚楚,连发丝都丝毫未乱。

前列腺被纪厌刻意顶弄碾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很快就席卷了全身,要射了钟沉的昂扬的欲望笔直硬挺的抖动着,铃口张合的瞬间被他伸手堵住了,擅自射精的代价他不想体会第二次,更何况这场惩罚仍未结束。

他的腰被干的酸软,仅剩的一只手无力的握着口中的假阳,尽职的抽动着,幅度却越来越小,他脸上尽显淫态,面色潮红,嘴唇也是红润水肿,随着纪厌的抽腰挺动发出哼哼的声音。

纪厌拉着他的手将含在口中湿漉漉的阳具被缓缓抽出,伸向他被操干的穴口。

“会坏掉的!真的会坏的主人您疼疼我”钟沉的眼睛逐渐聚焦,他抬起红肿的眼望着纪厌,满脸委屈。

纪厌俯身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胸前樱红的茱萸,接着狠狠一吸,拂开了他堵住马眼的手,伸手握住了滚烫的性器。

“嗯---”瞬时,钟沉的身子如过电般,爽的小腹抽搐,纪厌的牙齿厮磨着他敏感的乳粒,舌尖扫过乳孔,握在手中的阴茎蓬勃的跳动着,颤抖的射了出来。

纪厌将射了满手的精液刮在他的穴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穴壁,挤了进去,颇为耐心的抽插起来,紧接着是第二根,当第三根手指放了进去,她将手指贴着假阳旋转着,把钟沉的后穴撑开到一个从未达到过的宽度。

“放松。”她一只手捏着钟沉的臀瓣往旁边拉,一边抽腰将埋在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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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阳具抽了一点出来,另一只手则是将冰蓝色的龟头顶在穴口慢慢往里挤了进去,即使有过扩张,龟头进入的仍是艰难。

“啊哈”钟沉喘着粗气,努力的放松着后穴,冰凉阳具艰难的贴着火热的假阳挤进了湿润温热的肠道,长驱直入顶到了深处,后穴被撑到极限的痛苦让钟沉刚刚释放过的阴茎软了下来,萎靡成一团缩在那里。

纪厌等了一会儿,挺起腰开始慢慢抽插起来,每次撞击都将冰凉的假阳撞得更深,三种温度在体内碰撞,又带着落差。

纪厌渐渐加快了速度,她拉着钟沉的腿向后拖了拖,压着腿根将屁股往上抬,又拉起他的手握住冰蓝的底端命令他扶好,就这么按着他的腿猛烈的抽插起来。假阳被按在前列腺上,每一次顶弄都是双重的快感,钟沉在痛苦中获得了欢愉,失神的浪叫起来,“要被主人操死了!好爽!被干烂了”

“别光顾着发骚,手动一动,操你自己。”纪厌反手甩抽打着他勃起的性器,非但没有把它扇软,反而兴奋的往外冒水。钟沉被刺激的又是一抖,握住假阳的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帮着纪厌草弄自己,这种体会让他又羞耻又痛苦,阳具却愈发肿胀,在手中的冰凉的假阳再一次顶弄到穴壁的软肉时喷薄而出。

他把自己操射了。在他以为自己下贱的不成样子的时候,小腹一紧,他挺起身子拉住纪厌的胳膊,又急又羞,“主人,我贱狗贱狗想尿尿。”

他羞耻的无地自容,纪厌挑了挑眉,拉着他的手按向被假阳撑的鼓起的小腹,挺着腰往他的敏感点上撞了又撞。

钟沉的阴茎被顶的晃了晃,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惊慌的哀求,“主人,求您了”

“没关系,你又不是第一次随地大小便了。”纪厌的笑意更深,伸手弹了弹他的龟头,直接弹出一股淫水,她拉过钟沉的手将他的阴茎紧贴在小腹上,自己则接手冰蓝的假阳,同身下的阳具一起,凶狠的进攻着他敏感的软肉。

钟沉被撞的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腿无力的叉开,脚趾紧紧蜷缩着,嘴中源源不断的浪叫声越来越小,逐渐被沙哑的喘息取代。

“啊啊啊,不行,尿啊出来了。”他的腿在空中蹬了几下,然后盘在了纪厌的腰间,将她夹住,身体抽搐着,一股一股尿液从他的鸡吧中喷涌而出,将他整个人都浇了个透,他的脸上不断滚落的水珠,流进不自觉开合的嘴里,前胸、小腹也被打的湿淋淋的。

他再也顾不上纪厌的要求,抬手捂住了脸,泣不成声。

钟沉躺了很久才缓过神来,纪厌早就解了假阳,好整以暇的靠在窗边抽烟了。

“以后你过来这边住,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到房间里,灌肠每天都要做,口交和骑乘的姿势也要练,我会找人来教你,但只有一遍,你对着镜子自己练到时候我验收,如果我不满意你也知道是什么后果。”

“知道了,主人。我会好好练习的。”

纪厌吐了个烟圈,赏了个甜枣给他,“你那个投资还差多少,我给你补。”

晚十点。

钟沉全身赤裸的跪坐在全身镜前,将带有吸盘的假阳固定在镜面上开始了他今日份的练习。粉红的舌尖先是逗留在假阳的龟头和冠状沟间,待饱满圆润的龟头被舔的水淋淋后开始向下舔弄,挑逗般用舌尖勾勒着柱身上栩栩如生的青筋脉络,细致周到的顾及着每个角落,然后又回到起始,将龟头整个含入口中,律动着吞吐起来,合着跪坐的姿势他的腰身弯成了一道弧线,腰窝连接着饱满的臀线,将这份性感一直延伸到了股沟之间,随着头部的摆动,腰身也带着臀肉摇晃起来,尽显风情。他晃着头又做了几个深喉,然后将假阳全然包裹在口腔里,任凭紧致逼仄的喉道收缩按压着龟头。

他的视线落到了镜面上,自纪厌要他练习已过去半月有余,即使没人监督,甚至验收这件事是有是无都还不确定,但钟沉练的一丝不苟,如今就算保持这种艰难的姿势也不会表现出干呕或是不适。镜子里的人嘴角被拉扯到最大,假阳将口腔撑的满满当当,乳头却兴奋的激凸硬挺,身下的性器也在口交中勃起,随着腰身的晃动摇摆着,龟头被析出的前列腺液装点的湿漉漉的。

被派来教习他的是一个长相艳丽的年轻男孩,大抵是备受宠爱带来的底气,少年趾高气昂的将两个假阳甩在了他的面前,命令着他将假阳固定好,然后就开始了一段并不走心的教学,当然,如果钟沉单方面的“表演”和少年带着不屑与嘲弄的一声冷哼能称之为教学的话。

少年的教学任务姑且算是完成了,可钟沉的练习还在继续,他回忆着纪厌每次藤条在身上的起落,领悟出了一副风骚勾人的骑乘姿态,又靠着经验和猜测,摸索出了如今的口交技巧,下贱又淫荡。

他缓缓将口中的假阳吐了出来,舌尖顶了顶有些发麻的口腔,对着镜中的自己轻笑一下,挪动着屁股去够固定在地面的假阳,他将腿向两边分的更开,腰向下压的同时手掌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扯开露出了紧闭的菊穴,既没有润滑也未做扩张,只见闭紧的穴口随着他的呼吸张开了一个一指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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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孔洞,他摇着臀将洞口抵在假阳上,把生涩龟头含了进去,然后开始摆动腰肢,小幅度的抽插了几下便毫不犹豫的一坐到底,将甬道内壁的褶皱全部推开,他松开掰着臀肉的手撑向地面,扬着修长的脖颈看向镜中的自己,他咬着唇双眼迷离的用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撞击着阳具,金色亮眼的乳环随着身体的起伏一下下拍打着乳肉,坚硬的性器也跟着摇摇晃晃,在他的撞击下龟头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将小腹蹭的也湿漉漉的。

他将手撑在身后换了姿势,摇晃着屁股撞击着地面,臀肉如浪花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肉也化成了一滩水似得,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泽泽水声,包裹着已然湿漉漉滑溜溜的假阳,淫水顺着臀缝滴落在地板上形成小片水洼,臀肉也啪啪作响,混着钟沉嘴中溢出的破碎呻吟和暧昧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愈发清晰。

门口突然传来异响,钟沉猛然侧头,纪厌已经牵着狗走了进来,狗子见到他很是兴奋,欢快的摇着尾巴在他身边嗅来嗅去,温热潮湿的鼻息打在他身上,钟沉条件反射的跟着瑟缩,曾经被它压在身下操干的记忆再次浮现,他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脸色难看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他狠狠闭上了眼皮又猛的睁开,他抬起臀将屁股从假阳上抽离出来,硕大的龟头离开孔洞,被撞击的泛红的肉臀形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肉洞,肠液噗呲一声喷了出来,与地上的水洼融为一体,被狗狗开心的舔了去。

“主人,您来了啊。”他勉强找回自己干涸的声音。

纪厌抬起脚,脚背摩擦着他的会阴和囊袋,将完全勃起的阴茎挑弄的摇摇摆摆,于是她又抬脚将他的阳具踩在小腹上,鞋底将敏感的龟头压的一缩一缩的跳动,钟沉被踩的又痛又爽,后面敏感的肠道突然被一条湿热的舌头入侵了,大狗的鼻子顶在他的臀肉上,舌头还在往小穴深处钻,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钟沉身子一僵,抬头看着纪厌欲言又止,双眸明明灭灭,带着股说不出的媚意和脆弱。

纪厌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掏出一个项圈扣住他的脖颈,然后拽着项圈把他的头和狗的头凑到了一起,“咔哒”一声落锁,钟沉双手撑在地上,双腿弯曲膝盖和小腿着地,和狗狗并肩趴着,被强行束缚的狗哥似乎也感到了不适,不安的摆动着头颅,钟沉只觉得脖颈上的项圈被扯动的徒然一紧,踉跄的跟着狗哥爬动了两下调整方向才免于窒息。

“兰波,想玩接球游戏嘛?”纪厌蹲下身子,拿出一个白色的狗咬球在它眼前晃了晃,狗狗欢快的应了一声,吐着舌头尾巴摇的起飞。纪厌笑着撸了撸它身上的毛发,将手中的球朝前方丢了出去。狗狗迈开腿紧随其后扑了过去,钟沉被它猛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摔在地上,被拖行了一路,直到狗哥捡到了球,他才找准时机重新趴了起来,手脚并用的跟着爬行。

游戏进行了一轮又一轮后纪厌终于恩赐般的叫了停,相比于狗哥的乐在其中,钟沉可谓是苦不堪言,过半的时间都是被强行拖拽,他的身上遍布着摩擦充血的红痕,关节处更是磕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的脖颈到面色都涨的通红,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发出痛苦的咳嗽声。

不等他平静就被再次拽起,跌跌撞撞的被拖拽着往前走,就像两条并行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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