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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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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郊外,昏黄的马路灯,以及无声寂静的冷风。

柔弱美丽的少女敞着雪白身子仰躺在黑皮座椅中,神情麻木,破碎不堪。少年强健颀长的身躯覆盖而下,抬高她纤细的左腿,精瘦有力的腰肢耸动,胯间深红色的粗长巨物完全堵住了少女的腿心,在里面拓开出一个他性器的巨圆形状,尽情放纵的享受她娇嫩穴肉的套弄。

官景予觉得畅快极了,几乎从不曾有的畅快感觉,少女的小穴又嫩又浅,还极为的紧致,每一次的抽插进出都是一个考验,进去的时候要破除种种阻力,出来时又要收敛意志不被媚肉的吸咬挽留而迷惑,虽然费力了些,但带来的快感是无以复加的。

可他看着少女苍凉悲伤的脸孔,紧咬的牙,无声的泪,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他的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满和恼意。

“怎么,是我操的你不爽?没你以前的男人操的你爽?”官景予攥起她乌黑散乱的长发,一边嘲讽,粗大骇人的性器又是狠狠往她红肿靡艳的肉洞里一捣,几乎破开了她紧嫩的花心,连穴口边缘的一圈嫩肉都陷进了穴儿里。

“呃……”少女受不住溢出一声痛呼,眼泪洇湿了美丽破碎的面容,身体本能的动弹反抗,却像是垂死挣扎。

她的双手被坚韧的皮带绑在头顶,身躯被他牢牢压住,右腿还打着石膏被他压在座位上不能动弹,纤细雪白左腿被他攥着抬在空中,麻木无力的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晃动着。

而最受蹂躏的,还是少女最脆弱娇嫩的私处,硬生生的侵犯进了与她小巧秀致相反,骇人数倍有余的凶器,几乎比她被攥在少年手中的脚腕还要粗大一圈,一下一下像对待仇人般的往穴儿里面猛凿,花心被撞的酸软刺疼。

车子停在大马路边,免不了来往车辆经过,一次次的擦身而过或是慢下来,但都没有停下来。

也许他们看见了车里正在发生的事,也许他们也看懂了少女绝望无力的挣扎,但都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漠视。

她当时是这种感觉吗?

被强暴,被羞辱,被轮奸,被围观。

她当时应该比现在还要绝望吧?因为下令让人这么对待她的是她小心翼翼喜欢了好久好久的人。

官景予,官景予……

少女心中默念。

一遍一遍,如同疯魔。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暴行终于结束,官景予毫不顾忌的释放在她身体里,性器抽出来时带出大滩白灼夹杂着血丝,糊在少女红肿不堪的腿心,一片狼藉,凄惨又淫艳。

官景予随手捡起她掉在一边破碎的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又拉上裤链,整个人看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是个局外人。

这场暴行从始至终,他高高在上,强势无比,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凶悍性器,连衣服扣子都没解掉一颗。

而她却是身无寸缕,遍布狼藉,全身上下里外都被玩遍,没有一块好肉。

她动作僵硬麻木的想要捡过自己的衣服,被官景予看见了,毫不犹豫的伸手夺过来,然后长臂一挥扔出了车外。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其它的衣物都丢出了车去,只剩那团糊着精液血迹的布料,丢在了少女的脸上。

“路过的人都看完了,再遮有什么用?”他轻蔑不屑,用手在她腿心间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水,刻意抹在她脸上。

是极致的羞辱。

“看看你这个下贱淫荡的样子,你说,路过的人看见了,会不会走过来操你?”

“咳咳……”少女张嘴便是嘶哑的咳嗽,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却又布着诡异的红晕,唇色如血,她的眼睛幽幽的看向夜空中,诡异极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

她笑着,笑的明丽又惨烈,像是夕阳下的最后一朵烈焰花,燃烧着恨意与毁灭。

哪怕她的样子狼狈极了,身子也淫乱不堪,却依然能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可笑着笑着她又开始咳嗽,咳嗽的撕心裂肺,停不下来,像要死掉一般。

官景予沉着脸看她,没有动。

她会死吗?

就这样死掉。

像是一朵娇弱的白玫瑰,被摧残蹂躏后默默枯萎死掉。

她也会这样吗?

死了也好,她本就不该牵动他的情绪,也省得影响他和徐之遇之间的关系。

若是徐之遇问起来,他就编造出一个意外好了。

毕竟她不是善良吗?之前不是为了救个跳楼的废物折断了腿吗?

善良致命的可能多了去了。

脑子里阴暗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官景予两只眼紧紧盯着她。

少女咳的脸色发红,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眼角滑落,雪嫩赤裸又布满青紫的身躯不住颤动。

诱人又可怜。

“咳……”少女唇角洇开一抹鲜红的血迹。

鲜红的刺眼。

可她的咳嗽声还是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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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女用手捂住了唇,让血沫不至于飞溅出来,极力保持了自己的修养与尊严。

即使如此,官景予看着她细嫩的指缝间还是溢出血色。

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她,向她伸出了手。

“你要死了吗?”他的手托起她的后颈,细细的,柔弱的,看着她苍白破碎的脸,感受到她脉搏脆弱仓皇的跳动。

少女双目无神的睁大,像是看他,又不像。

几乎丧失了意识,听不见他说的话。

少年的眼眸深如黑夜,语气森然强硬,一字一句,“可我又不想让你死了,我想让你活,你就得活。”

他打电话让张明他们开车过来,带上毯子和nz-12型注射针,强调要快。

又给自家私人医院打去电话,准备好急救措施,来京郊接人。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沉静的闭上了眼,也不再咳嗽,但唇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像是要将自身血液流个干净。官景予掰开她的唇,将她扶起来,避免血液堵在她气管让她窒息。

看着少女赤裸的身子,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让她被别人看见。脱下自己的衬衣,裹在她的身上,他才又惊觉到她的娇小可怜,在他身上尺寸将将合适的衬衣在她身上就尤为宽大,下摆能盖到她一半的大腿。

他眼神复杂难懂的在她昏迷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张明他们就赶来了。

其实他今天带她来的目的地已经不远,开车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郊外有个靶场和马场,还有休闲玩乐的院子,他本来是想带她见识见识,却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张明下车拎着一只黑色药箱和一张毯子过来,看着站在副驾边上的少年,光裸着上身,怀里抱着裹着他黑色衬衣的少女,已经昏迷了过去。

少女的脸色白的诡异,又红的吓人,唇角下巴上都是血,细嫩脖颈间露出来的肌肤斑斑红痕,再加上夜风还没吹走的气味,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看来他最不想看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且看样子少女的情况似乎很不好。

官景予接过药箱打开,里面摆放的是一支外人千金难求的保命针剂。无论是受了多重的伤,身体遭受了多大的折损,急病发的多么突然,这针药剂下去也能保人两个小时内都死不了,心脉稳定,意识清醒,阻断病情扩散,为后续急救争取足够时间。

他动作熟练的拿起针管,露出少女的一截手臂,将药剂推入少女的身体。

药效发挥的很快,不过两分钟,少女的身子动了一下,呼吸明显起来,睫毛颤抖着睁开眼。

官景予正给她裹好毯子,抱起她上了张明的车,看见她睁眼也不露什么情绪,吩咐张明开车。

王照却知道,从这一刻,他已经输了。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出病房里宽敞明亮,墙壁上挂着梵高的油画,窗台上摆放着盛开的正好的粉色郁金香,几乎闻不见消毒水的气味。

少女于薄光中睁开了眼,先是视觉的复苏,再是知觉。白皙中透着青色血管的手背上扎着吊针,稍一动弹,便是僵刺的疼。感觉复苏至全身,像是骨肉被打断了又重组,疼痛感无处不在。

身后突然抬高,面容冷沉的少年在她后背垫了两只枕头,然后递到面前的是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她脑子还没开始思考,就被迫喝下了半杯水。

“咳咳……”少女几乎被水呛住,咳嗽起来。

看少女脸色实在勉强,细细弯弯的眉头皱起来,官景予拿开了杯子。

“手机……”

“什么?”

少女的思维还没有全部复苏,连面前刚刚喂她水的人是谁也没注意,本能的说着心中最重要的事,“阿遇今天要回来了……”

“……”

一时寂静。

少女懵懵然的抬起头,看清面前的人,脸色逐渐惊惶苍白。

“想起来了?”官景予冷笑,捏起她未扎针的右手,看着她惊恐不已的神色,慢悠悠的说道,“贱穴都被我操烂了,还想去找徐之遇呢?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王照同学这般不知廉耻?”

少女明亮的眼眸像是一瞬间熄灭了光,受伤又暗淡,垂下眼,豆大的泪珠顺着睫毛滴落在被角上。

官景予看着少女娇小瘦弱的身躯,蓝白色条纹的病服穿在她身体上像只宽松的麻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瘦,这么小,脆弱的仿佛一掐就断。

少女缓慢而坚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良久无言,她低头默然垂泪,就在官景予以为她是妥协了,认命了,像是花枝上的一束白雏菊,哪怕再坚韧,也抗拒不了被采撷安排的命运。

可少女却突然哑声开口,激动又绝望,“你怎么不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或许雏菊不是妥协于命运,而是浓烈的拥抱死亡。

少女柔弱的外表下绝不是一个自怨自艾,自怜自叹的灵魂,而是隐藏着疯狂与狠劲。

否则,也许,她就醒不来。

但同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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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很矛盾。

可以是昨夜语气疯狂的“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也可以是今日的“你干脆杀了我”。

官景予感觉自己一边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一边又恨不得能掐死她,矛盾极了。

少女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忽然低头勾起少女的下巴,冲她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

她抬手想打他,却让他按住了吊针的左手,又攥起抬高了右手在头顶。

火热情欲的气氛一点即燃,特别是完全享受过少女绝妙的身体后,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能完全灼烧毁灭一个人的理智。

少女根本抗拒不了,也无处可逃,病服被粗暴的撕开,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裤子也被扯下来,少年拽着她的双腿悬在床沿大大分开,不过几秒就将火热坚硬的巨物塞入了她红肿不堪的穴口。

没有片刻停顿,狠狠顶撞起来。

甬道里干涩的厉害,甚至还有着昨夜粗暴后受伤撕裂的伤口,少女痛的连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身子痛的剧烈的颤抖。少年站在床沿挤在她双腿间挺动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奸淫她,无视她的痛苦,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魔鬼。

“不是想找死吗?那我操死你好了。”

暴雨将歇,少女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病床上,神情恍惚。

手背上的吊针早不知在何时脱落,少女清瘦白皙的手背上漫开大片血迹。

官景予边穿衣服,边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少女身体上旧的痕迹未消,又添上新的,青青紫紫的一片,像是被人轮番凌虐过。

官景予抽出纸巾擦拭她腿心的时候,看见她私处又被撕裂,血丝和浓精混做一团。

真他妈娇气。

自己不出水怪得了谁?

他内心嫌弃,下手到底轻了些。

医生很快过来,给少女重新包扎了伤口扎了针,又测了脉搏,神情有些为难。

官景予心知肚明,说,“叫个女医生过来。”

等护士给少女擦洗了身子,女医生也检查处理了少女伤处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少女面色死气沉沉的,身子埋在宽大的被褥下,显得她人越发的娇小瘦弱。

她似乎是麻木了,没有表情,没有反应,不再说话。

官景予也不管她,人不死就成。在一边沙发里靠着打着游戏,反正病房里豪华舒适,家具设施应有尽有。

九点多的时候,张明带着一群兄弟过来,手里还拎了早餐和水果。

官景予随意抬个头,示意打开。

几个男生狗腿的将早餐摆放在官景予面前的圆几上,官景予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顿了下,他抬起头,“去问问她要不要吃。”

景哥什么时候竟然也会关心起女人来了?几个男生心里惊奇,去到病床边给少女递话。

“会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餐?刚从仙味坊带过来的。”

少女没有反应。

男生过来向官景予回话,“景哥,会长没理我。”

官景予冷笑一声,声音有些大,足够少女听见,“呵,既然不想吃,那就一直都别吃了。”

他吃完早餐,接了个电话,是徐之遇打过来的。

“景予,阿照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接我电话,你帮我看着的她的,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看得出来徐之遇经常为少女担心。

官景予表情不变,丝毫看不出惊慌,用丝巾擦了擦嘴,才慢悠悠的回道:“她好着呢,要不你亲自问问她?”

那边问:“她在你身边?”

他将手机递到少女面前,让她听见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果不其然少女死灰一般的脸色变得生动起来。

“嗯,在呢。”官景予毫不心虚的说着,“我让她接电话。”

那边没有多想,而是询问起少女,“阿照,你在听吗?”

少女几乎一瞬间落下泪来,眼角绯红的可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啧,瞧给她委屈的。

上一次在他面前接徐之遇的电话不是挺开心的吗?

官景予几乎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

“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消息也不回,我都以为你又出事了,担心得我都睡不着觉。”

“对不起……”少女艰难的哽咽着,像是在回应他的担心,也像是别的。

徐之遇没听出来,倒是感觉到了少女的哽咽,以为是少女被他的话敏感到了,也不追问了,连忙安慰,“没事的没事的,阿照没事就好,乖乖的,好好的,少让我操点心,阿遇回来就给你带礼物。”

像是哄孩子似的。

少女的表情更难过了,泪珠子源源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几乎是捂着嘴才没能哭出声。

官景予看不顺眼,收回手机,走到窗边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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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之遇聊了会儿,挂了电话,回来朝一边站着当了好半天背景人的跟班们吩咐一句,“看着她。”

男生们面色复杂的看看他,又看看病床上哭的不能自已的少女,点点头。

等官景予回来的时候,看着少女的病床被五个大男生围成一圈,直勾勾的盯着,有些无语,“怎么了?”

张明紧张道:“景哥,会长刚刚让我帮她削水果,结果抢了我的水果刀。”

一说就明白了。

敢情是闹自杀了。

“怎么,刚跟徐之遇通过话,就忍不住羞愧自尽了?”官景予挥手让男生们让开,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少女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隐隐能看见几缕乌黑的发丝,被子轻微抖动着,伴随着少女细弱可怜的呜咽。

水果刀被丢在一侧的桌子上,官景予伸手拿过来,又扯掉了少女头顶的被子。

“景哥——”站在一边的张明见势想阻止。

“怕什么?以为我会杀了她?”官景予淡淡瞥了张明一眼。

张明连连摆手,紧张道:“我不是那意思,景哥。”

又退开了些。

官景予对少女说道:“给你个机会,自己去跟徐之遇说分手。”

少女偏着脸,闭眸不语。

“怎么,跟我矫情?就凭你这被我玩透了的身子,你还好意思继续缠着徐之遇?”

他的话语句句讽刺贬低她。

像是意识不到他自己才是施暴者,而少女只是个无辜的受害人。

少女放在身侧的手指痛苦的捏紧,她哑声道:“我会告诉阿遇的。”

“怎么?想跟他告状?你以为凭我和他十几年的交情,他会为了一个交了不到两个月的女朋友跟我翻脸?”他冷笑着,轻蔑不已,像是嘲笑她的天真。

水果刀被他漫不经心的握在手里,朝着少女的脸颊上轻拍,“你跟他分了,做我的情人,在我腻之前,绝不亏待你,怎么样?”

“不可能。”少女的声音虽微弱,却斩钉截铁。

“呵,不可能?不可能也被我操了两次了。你自己看看自己下面的逼,都被我操烂了,你敢顶着被我操烂的逼去找徐之遇吗?”

他说的话粗俗又下流,几乎不像是一个权阀贵公子口中说的话。少女被他直白粗俗的话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几乎说不出辩驳的语言。

也是,端庄高贵的名门淑女,想也不可能见识过这般二流子一般的粗陋不讲理。

“都是你强迫我的……”

“那又怎么样?你要去找警察来抓我吗?”他说着“警察”的时候态度十分轻蔑。“还是你能杀了我?”

真真是有恃无恐。

少女怔怔的眼看着他,语气飘然,突然提出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你也这般威胁过别人吗?”

官景予挑眉,“很荣幸,你是第一个。”

眼看着少女又不说话了,他用水果刀抬起少女的下巴,说道:“也别想着去寻死,毕竟你的生命不关乎于你一个人,是吧?”

赤裸裸的威胁。

少女被迫看着他,口中喃喃低语,“阿遇不会不要我……”

“是吗?那打个赌吧,拭目以待,看他对你的兴趣,能维持多久。”官景予随手将水果刀投进了五米外的果篮中,又放下腿站起身,漂亮而锋利的眉眼兴致盎然,“哦,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徐之遇延迟到后天回来,王照会长,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转身出了病房,官景予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张明问他,“景哥,你要走了吗?”

官景予反问:“不走留下来接着被这女人气吗?”

张明讪讪,官景予又说,“看好她,她要是死了我就让你们一起去阴间给她作伴信不信?”

毕竟从昨晚到今天,官景予确实看出王照骨子里是有一种疯意在的。

也不能逼太狠,官景予心想。

傍晚的时候,几台光鲜亮丽的豪车停在了京北贫民窟的一处老旧房子前。

身姿修长神态傲慢的少年穿着白衬衣黑长裤,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优雅的靠在宝石蓝的跑车车身上,矜贵隽美的像是从宫殿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张新杰从另一台车上下来给官景予点燃了一支烟,一边让几个男生去踹门。

贫民窟里的房子大多老旧破败,甚至很多都没有房子,住的帐篷和地下室。一条道路看过去,高高低低的老房子和破帐篷连在一起,在夜风的吹拂下俞显萧条。

肖玉梅难得安抚好妹妹的情绪,姐妹俩躺在床上快要睡着时,突然门外传来“梆梆梆”的踹门声。

她吓了一大跳,慌忙起身,看见肖莉还睡着,塞了两团棉球在她耳朵里,自己穿衣下床去看。

门是老式的木质门,边缘的木料已经因年久而遭到腐蚀,脆弱生锈的门锁也不牢固,因此在外力的破坏下几乎摇摇欲坠。

肖玉梅心脏嘭嘭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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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直觉告诉她外面绝不是什么好事,想到下午肖莉偷偷跑出家门说是去报警了的事……

她透过门缝去看,果然如此。

是官少他们找来了。

门口又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像是枪声,射穿了木门,“喂,里面的婊子,识相的就滚出来,怎么,有胆报警没胆见人了?”

肖玉梅几乎一下子吓的腿软,跑回屋子里去叫醒肖莉,“莉莉,官少来了,快跑!”

肖莉先是茫然,当她听见外面的男声,一下子崩溃,她认出这是侮辱她的一个恶魔的声音,当时的绝望恐惧一下子浮现脑海,她惊慌失措,涕泗横流,“姐,姐,怎么办?他们怎么来了?他们会杀了我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想死……”

“别怕,你先躲到爸爸屋子里的地窖去!”

“姐姐,你……”

“没事的,我没有得罪过他们,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肖玉梅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肖莉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毫不犹豫的转身跑了。

肖玉梅在原地愣了一瞬,去到门口。

官景予在外面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贫民窟里的各种味道裹在风中让一贯高贵洁癖的权阀公子适应无能,几乎一刻也不想多呆。

但心里积聚着一股郁气,在少女那里忍着没有释放,刚好有人撞上来挑衅他的权威,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出气口。

“怎么?里面不开门你们也开不来门?需要我教?”

“景哥,你消消火,马上就开了,待会儿我就让那婊子跪在你面前叫爸爸。”

官景予眉头一皱,还是张东亮更了解他,训斥说话的那个男生,“滚,那婊子也配叫景哥爸爸?可别埋汰我们景哥了好吧!”

让一个男生去车里拿来斧子,男生搓搓手正准备劈门时,门开了。

披着长直发的瘦弱少女走出来,身上穿着灰色的麻布睡衣,全身都在发抖,“官,官少……”

官景予拿烟的手一顿,女生出来的那一瞬他几乎把她认错成了一个人。

王照。

“这是谁?”官景予问。

张东亮他们打探的清楚,回道:“景哥,这好像是那啥,肖莉小婊子的姐姐,跟会长还是一个班的嘞。”

张明带人在医院看着王照,所以张东亮暂时顶替了张明成了狗腿一号。

官景予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肖玉梅,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让他刚刚那一瞬间的恍惚恍然是个错觉。

明明一点都不像。

王照即使外表看上去再怎么柔弱,易折,可骨子里的骄矜和傲气却是明显的,没有这般小家子气。

至于脸,就更不像了,王照是云中出了名的公认的美人,若是眼前的人有王照五分,也不至于在云中默默无名。

想到此,他心中升起一股烦躁。

张东亮看官景予不再说话,也就是默认观赏他们处理的意思,于是几个男生上前,动作粗鲁的将女生拉了出来。

“你们两人看着她,你们几个进屋去把那个小婊子拉出来!”

肖玉梅脸上一慌,扑通跪下来,“官少,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妹妹一回吧,我妹妹不懂事,您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只求放过我妹妹……”

“切,不懂事?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懂事,得罪我景哥就要有等死的觉悟,再说就算是三岁小孩子,得罪我景哥一样照杀不误。”一个男生嚣张恶意的说着,球鞋踩着她地上的手背用力的碾。

肖玉梅疼得眼泪和冷汗一同留下来,又被另一个男生用力狠踹了一脚在腰上,整个人都摔出去了两米远。

官景予面无表情的看着,不发一言。

进去搜屋的几个男生出来,向张东亮汇报,“亮子,那小婊子没找到。”

“我也没找到。”

“没找到,难道人还能飞了不成?一定是藏在哪里去了,你们去好好问问这小婊子的姐姐。”

于是一群男生对着地上的女生一顿拳打脚踢,咄咄逼问,丝毫没有顾及她是个女生而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贱人,你妹妹去哪儿了?说出来就饶你一命。”

“快说啊,不说连你一块杀了喂狗!”

肖玉梅被打的浑身是伤,哀求道:“我不知道,求求你们了……”

十几分钟后,肖玉梅被打的奄奄一息。张东亮走过来,“景哥,她不说。”

“不说?”官景予冷笑一声,将燃了半截的烟头随意又精准的丢在地上的女生的手背上,女生痛叫一声,脸色痛苦的厉害。

“上面那张嘴不说,下面那张烂嘴还撬不开?”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男生们对视一眼,皆露出淫邪的不言而喻的眼神。

女生痛苦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伴随着男生的淫笑和衣服碎裂的声音,赤裸的女生躯体像条狗一样被男生们拖到一块黑乎乎的破旧木板上,双腿被两个男生拉开,一根根邪恶丑陋的阴茎怼了上来。

“救命,放开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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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不要……”

……

女生从开始惨叫的撕心裂肺,到后来的寂静无声。被一群男生围成一圈,像是块任人分割的肉食。男生们对着她或挺腰,或辱骂,女生瘦弱不堪的胴体几乎被男生们的肢体淹没,只隐约能从男生们围着的间隙中看见一只女生的手,绝望用力的抠紧了边缘的木板。

一轮过后,最后一个男生将腥黑的阴茎从女生淫乱不堪的身体里退出来,将肮脏的精液羞辱般的射到肖玉梅脸上时,肖玉梅几乎整个人都看不出人样了。

四肢大开,双腿间被暴虐的淫弄开拳头大的肉洞,松垮垮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整个身体也是乱做一团,青的紫的,男性肮脏腥臭的精液糊满了脸颊,胸脯,小腹,甚至身体上还被烫了十几处血淋淋的烟疤和血肉模糊的齿印。

肖莉早在这场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他们用仪器找了出来,偏偏肖莉以为是自己的姐姐不堪折磨供出自己来的,一边害怕的哭,一边看着自己被凌辱的姐姐眼里满是恨意。

官景予喜欢看这种戏码,甚至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肖莉是吧?其实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官景予笑着说着,让人从一辆车后备箱里取出两只麻袋。

一个男生将惊恐不已的肖莉拖了过来,打麻袋口子,按着肖莉的头去看。

肖莉只看了一眼,就尖叫出声,整个吓的不断往后躲,被拎着她的男生不耐烦的狠狠扇了两巴掌,“婊子,别他妈给我乱喊乱叫,吵到景哥耳朵。”

“蛇,蛇……”肖莉声音小下来,但还是不断惊恐念叨着。

“我当然知道这是蛇,亮子,给肖同学好好讲讲这种蛇的玩法。”官景予好整以暇,桀骜帅气的面容此刻在肖莉眼中如同魔鬼。

张东亮用手在麻袋里捉出一条成人手臂粗的大黑蛇,在肖莉眼前晃着,眼里满是兴奋邪恶的光,“这种蛇有两种玩法,一种是从你的上面的嘴里钻进去,下面的嘴里钻出来。一种是从下面的洞里钻进去,上面的洞里钻出来。”

“肖同学,你喜欢哪一种?”官景予站到肖莉面前,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恶意的笑。

“我不喜欢,我都不喜欢……”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啊,怎么就不喜欢呢?”

肖莉吓的泣不成声,不断往后躲,又挨了几下拳脚后,狼狈的摔在地上,被男生们拖着按着跪到官景予面前,“求您,求您,官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我……”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看见你姐姐了吗?把这蛇送给你姐姐,反正她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操松了,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女人的乐趣了,所以你姐姐一定会很喜欢这个礼物的,对不对?”

肖莉愣了几秒,看看不远处木板上奄奄一息的肖玉梅,又看了眼面前的官景予和男生手中的大黑蛇,重重的点下头,语气颤抖,“官少说的对……”

官景予眼中划过了然的愉悦,“那么,就由你亲手把礼物送给你姐姐吧。上面的洞和下面的洞,分的清吧?”

有了开头,结尾并不难,肖莉点头,官景予示意张东亮将黑蛇塞入了肖莉手里。

蛇被注射了麻醉剂和一些特殊药物,进入人体后人体的温度会让它苏醒发狂,顺着喉道或阴道一直前进,直到出口,至于这中间会咬断或吃掉些什么内脏之类的,不足为奇。

肖玉梅全身麻木疼痛的躺在木板上,神志却是清醒的,当听到肖莉那声“官少说得对”,心口的痛楚和眼眶的酸涩就再也忍不住。

艰难的睁开眼,看着肖莉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手中掐着一只臂膀粗的大黑蛇,面容惊惧又决然的看着自己。

“姐姐,对不起……”

第二天上午,官景予来到病房。

少女陷在被褥里似乎还在沉睡,张明和另外两个男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脸惺忪的打哈欠。

随手摘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官景予看了一眼旁边餐桌上精美的保温盒中完整的饭菜,“怎么,还是不肯吃东西?”

张明使劲眨眨眼,才缓过那股困劲,回答道:“一口都没吃,昨晚又发了场高烧,医生给会长降温后输的葡萄糖。”

没说的是,累死他了。

会长这女人也真是太难伺候了。

果然,跟伺候女人比起来,还是跟着景哥去搞女人来的逍遥快活。

“行了,你们先出去。”

官景予昨晚抒发过心情,今天难得的心情好一点,有了点耐心,伸手拍王照的脸将她喊醒,“起来,吃东西。”

王照醒来有一瞬间的迷糊,皱着小眉毛软软的哼了声,眨了眨眼,看清面前的人,清醒过来。

官景予眼看着,少女刚醒来一瞬的模样莫名娇憨极了,可爱的让他心痒,但下一秒看清是他,就皱着眉偏过头。

得,看着她这幅臭脸,难得的好心情又没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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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作的他生气不起来。

还愣是觉得她眼睛鼻子,嘴巴,哪哪儿都可爱?

真是操了。

官景予暗暗磨牙,解开名贵的袖扣,捞起袖子攥着少女的小胳膊将人从床上提起来。

“你干嘛?”少女惊慌的推他瞪他。

“再闹干你信不信?”

少女被吓得不敢说话了,眼泪生生的在眼眶里打转,又倔强的不肯掉下来,像是在眸中蕴养了两汪清泉。

“怎么?这么怕我干你?一说就吓哭?”他取笑着,桀骜昳丽的眉眼一片戏谑。一边架好床上的桌子,将几份精致的饭菜从保温盒里取出来。

又给少女手中塞了把勺子,命令,“吃!”

少女还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先发制人,“不吃?还作?再作操你信不信?”

少女清丽秀美的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他粗俗的话语逼的哑口无言,又怕他来真的,只能不甘不愿的握紧勺子。

这一天倒是相安无事的过了。

第二天少女就闹着要回家。

官景予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徐之遇要回来了?

官景予坐在沙发上用张明拿来的电脑打游戏,听着少女的要求也无动于衷。

“我要回家。”

“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官景予直接戴上了耳机。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他回过头去看,少女半坐在床上,小肩膀一抽一抽的,低着头哭的伤心可怜。

跟死了爹妈一样。

也不对,她爹妈早死了。

听说她家里就一个爷爷和一个小叔。

还都是在国外。

那她哭什么?

哭他早死吗?

官景予不耐烦的合上电脑,正要发作,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徐之遇的。

徐之遇前天跟少女没说两句,后来又没打通少女的电话,到今天要上飞机了,只得又打给自己的好友。

“景予,阿照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这么这两天都打不通她电话?”

“她在,你问她啊。”官景予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们在一起?”

“是啊。”

“……”

那边沉默了一瞬,不知是在想什么,这边少女听着他说的话,几乎脸色苍白如纸,绝望悲伤的快要碎掉。

官景予不经意看了她一眼,唇角僵硬了一下,不明语气的接了一句,“在医院呢。”

“医院?”那边声音明显严肃起来,又莫名放松。

徐之遇的飞机是下午两点到的,作为好兄弟的官景予亲自去接的他。

机场出口严整以待的站了十多个黑衣保镖,面色严肃,护着中间一黑一白两道修长人影,让旁边的路人想不关注到都不行。

官景予一副懒散模样的插着兜,看了眼身边一副温柔隽秀,矜贵优雅模样的好友,不由嘲笑道:“每次出行都这么大阵仗,装模作样。”

徐之遇轻笑,便是温润如玉般的气质让人着迷,可离的近了,听见他说的话,便会被颠覆三观。

“他妈的,要不是阿照喜欢温柔型的,老子能装成这样?装成这样就算了,还老有女人不长眼当我好扑,我他妈不带点儿保镖都不安全。”

官景予扯扯唇角,意味不明,“看不出来徐大公子也是个情种。”

以前官景予要是说出这种话,徐之遇保证不屑一笑,可这次徐之遇没有反驳,还恰有其事的认可,或者说是炫耀,“没办法,谁让我家阿照这么乖,想不喜欢都不行。”

“对了,你早晨说她在医院,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你搞出来的事情让阿照操心受伤了?”徐之遇边问着,两人边在保镖的拥簇下上了车。

官景予按下车窗,脸看向窗外,也许是来来往往的喧嚣让他皱起眉头,“反正人在医院,你见了问她不就知道了?”

结果等两人赶到了医院,却被告知少女已经出院了,被她的同学接走的。

徐之遇煞是沧桑的叹了一口气,问好友,“你说她是不是变心了?”

“你问她啊。”

“哎,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老是对我阴阳怪气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你问她啊。”

“什么意思?我的阿照怎么得罪你了?不就是麻烦你帮我照顾几天吗?你至于这么大怨气吗……”

鹭洲别墅区,少女笑着跟好心送她回来的邻居家兄妹挥手告别后,自己一个人进了屋子,面容冷下来。

依然是管家机器人阿大上前,电子屏幕上展现出一双微笑的月牙眼,语气依然是机械的傻气,“主人,欢迎回家。现在下午三点过一分,主人需要来一份下午茶吗?”

“不用了,阿大。”少女转着轮椅便要上楼。

身后的阿大微笑看她。

少女在进电梯前,突然慢慢转过头,看着阿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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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认真的说了一句,“谢谢你啊,阿大。”

徐之遇是傍晚的时候过来的。

与他随行的还有一群“朋友”,包括官景予也在其中。

“阿照,阿照——”隽秀洁白的少年手里捧着一束灿烂的向日葵,站在楼下喊着心爱少女的名字,身后是绚丽的夕阳,与成群结队的少年少女们友善的微笑。

“会长,你男朋友回来啦!快开门让他进去,他要急死啦!”

“哈哈哈,路黎月,给徐学长留面子!”

“怎么了?我说的实话还不让人说了呀?”

圆脸可爱的少女与身边的男孩子打打闹闹,嬉笑成一团。

官景予靠在一侧的一颗银杏树身上,已是深秋,树叶黄染,随风起落金黄的银杏叶,像是枯败坠亡的蝴蝶。

他随手接了一片,用手指一点点揉碎,看着清丽绝美的少女坐着轮椅从二楼的阳台上出现,惊喜的看过来,随后笑容灿烂的挥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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