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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宋微是不想理唐玉倾的,但又怕她真的冻感冒赖在这里不走,只好起身给她多披了件被子,又默许她靠近一点。
唐玉倾一靠近宋微就觉得这人在撒谎,身体烫得跟火炉似的,怎么可能冷?
哪怕没有任何肢体接触,都能无比鲜明地感受到唐玉倾身上散发的暖意,这让宋微变得更加不自在了。
“姐姐,”唐玉倾在黑夜里又轻轻叫了一声,声音是一样的沙哑撩人,“我做梦都想要个姐姐,这个愿望居然实现了。”
“为什么会想要一个姐姐呢?”宋微翻身面朝着唐玉倾,她还记得唐玉倾的一条生日视频:漂亮的小公主被一家人簇拥着,幸福甜蜜的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伪装。
“小时候吧,受欺负的时候不敢告诉父母,”唐玉倾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烁,她看不见宋微的表情,只能静静感受来自姐姐的呼吸,“那时候就想要是有个姐姐帮我出头就好了。”
大概是因为成绩好,母亲又是老师,宋微在学校的日子倒还安稳,她只是觉得孤独,整个人像一只在大海飘荡的舟,没有实感。
想到这里,宋微的心一下子又飘远了,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唐玉倾温热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
宋微是被闷醒的,她整个人都被唐玉倾手脚并用地捆住,八爪鱼般把她死死困在怀中,要不是实在没劲,宋微真想把这个人直接踹到地下。
不过酣睡中的唐玉倾比醒后的她要可爱些,脸颊红润、睫毛轻颤,显得安静又乖巧,宋微气又消了一点。
看到这张和自己过分相似的脸,她还是止不住地恍惚,好像世界上存在另一个自己。
“姐姐早安,”宋微走神的时候唐玉倾已经醒了,她脸上露出一个懒散的笑,“今天有课吗?”
“今天没有早自习,不过八点就有课,晚上可以回来。”
“那我去做早饭。”没等宋微反应过来,唐玉倾就爬起床往厨房奔去。
宋微的早餐一般是在楼下的包子店随意应付过去,既然唐玉倾如此积极,她自然也乐于享受。胃里暖呼呼的粥驱散了深秋的寒,唇齿间还残留着黄油面包的香味,这一切让宋微心情出奇的好,而她的快乐却在午后接到母亲电话的一瞬间消失。
母亲和她没寒暄几句就直奔主题,一会儿问她单位有没有合适的男子,一会儿又赶着给她安排相亲对象。宋微听着烦,应付几句就挂了电话。
十几年前蒋昼攀上台长女儿的高枝后便毫不犹豫地和母亲离婚,从此以后母亲便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拿来培养宋微。她希望宋微飞得高,想让蒋昼后悔当初的决定,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没有丈夫她一样可以把女儿带好。但她又怕宋微飞得太远,像当年丈夫抛弃她一样再次被女儿抛弃。
宋微是孝顺的但也是迷茫的,路要怎么走,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下午连上了三节课,宋微脑子稀里糊涂的,迷迷糊糊就答应了许逸的约会。晚上许逸带她去了一家新开的店,吃饭的时候见她脸色不太好便关切地问了几句,接着往她碗里夹菜,又讲了些班上的趣事。末了才装作不在意地问昨天来接她的是不是男朋友。
“当然不是,妹妹而已。”
“那我就敢继续放心地追你了。”许逸说得坦诚,笑得也大方,但宋微还是觉得勉强。
回到家的宋微诧异地发现桌子上摆了几道没怎么动过的菜,再看向满头黑线的唐玉倾,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
“哪里去了?发消息不回,不回来吃饭也不说一声?”唐玉倾看着是真的生气了,她不是真的爱做饭,只是想做给宋微而已。
“和别人出去吃饭了,”宋微不敢直视唐玉倾,转过头接着补充道,“我今天下午太忙了,没时间看消息,直接忘了家里还有人了。”
“别人是谁?男朋友,男同事,还是男追求对象?”
“呃,同事吧。”宋微选了一个相对生疏的称呼。
唐玉倾接话,转身就往卧室走。
不回来吃饭也不回消息,宋微到底是有些心虚,没能拒绝唐玉倾要抱着她睡觉这一个“过分”的要求。她一面说服自己姐妹之间亲亲抱抱是正常的,一面在唐玉倾温热的怀中心猿意马。
“姐姐你交过男朋友吗?”魂飘到一半,唐玉倾的问题突然就没头没脑地扔了过来。
“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吧,后来不合适就分了。”宋微老实地回答。
“那你们上过床吗?”唐玉倾的语气稀疏平常,仿佛是在问宋微吃过榴莲蛋糕没有。
“能不聊这个吗?”
可能是这个问题过于敏感,宋微喉咙干痒,身体也开始不自然发热。
过去这么久了,宋微都已经想不起来当时那个男朋友的模样了,但她还依稀记得那时的感受:错乱、慌张和明显的不舒服。
宋微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有问题,她那时候应该是喜欢那个男生的,但他们的性体验却如此糟糕。
“没关系,我只是
', ' ')('随便问问,姐姐不想说就算了。”
见唐玉倾没有逼问,她不自觉地松一口气,但却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收得越发紧了。
大概是白天太累了,宋微沾床就睡,靠着唐玉倾睡得无比安稳,连枕旁手机传来的消息提示音都没有影响她分毫。
唐玉倾蹑手蹑脚地越过宋微拿走手机,又用宋微的大拇指顺利解开锁,她眯着眼扫视了一边宋微的微信,点开了和许逸的对话框。
很显然姐姐撒了谎,这个男的就算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单纯的同事,唐玉倾很不高兴,她有一种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被其他人觊觎的感觉。
头顶的宋微呼吸平稳、又不时传来轻微的呻吟,一幅全无戒备的模样。唐玉倾咬住唇,她想如果她现在做点什么宋微是不是也不会醒来。
就算被宋微发现又能怎样呢,妹妹喜欢姐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们靠得极近,近到唐玉倾一抬头就能触碰到她的脸颊,亲到她柔软的唇,尝到属于她的味道。
多奇妙啊,这个和外表相似,性格却完全不一样的人是自己的姐姐,命运把她们推到不同的方向,却又让她们再次相见。
宋微的唇是异样的软,好像生来就是给人吻的。用舌尖细细舔舐会尝到蜂蜜般的甘甜,唐玉倾放肆地吸弄着果冻般的唇瓣,着了迷般越陷越深。
在病床上她第一次觉得爸爸老了、低头了,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温馨的家有如此不光彩的一面。于是她决定瞒着妈妈跑来看素未谋面的姐姐。
人见到了,但唐玉倾却舍不得走了。来之前她怕宋微会因为父母而讨厌她,但实际上比起怨恨他人,宋微选择默默消化忍受着一切。唐玉倾开始没来由的心疼,就好像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
天知道为什么宋微对她的吸引力如此强,每次看到她清瘦的背都想要从后面轻轻抱住,圆润的肩头和胸脯又是那样温柔旖旎,叫人沉沦,哪怕宋微只是随意地坐着,她都想骑上去狠狠磨。
同父异母的关系让悸动,全身战栗却也压抑不止内心的冲动。
“嗯,嗯~”
突然的呻吟让唐玉倾瞬间四肢僵直,好在宋微似乎并没有醒,只是在睡梦中微微蹙起眉头,像是在忍受这一过分的举动。
第二天宋微迷迷糊糊醒来后枕边是空的,但床头柜上多了一幅未完成的画。画中的女人沉溺在静谧的海里,发丝和衣裙在水中自由飘散。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目倒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她没学过画画,没办法专业地评价这幅画的好坏,但被这飞扬的笔触深深触动着。
唐玉倾依靠在门框上,对床上的宋微说:“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约你晚上看电影。”她没解释关于这幅画的事,仿佛这只是她随性的创作。
小城市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再加上许逸本人也古板得很,每次约会来来去去就是吃饭看电影,宋微觉得乏味,但又无可奈何。
“你喜欢那个男的吗?”唐玉倾像是用了读心术,一下就戳破她的心理活动。
“嗯,不知道,处着处着就喜欢了吧。”哪有那么多天雷勾地火的爱情,普通人的爱情不都是平平淡淡吗?
“那就是不喜欢,你这样耽误他也耽误你。”唐玉倾嘟着嘴,一幅不满的模样。
宋微不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秋日少雨,一下便是浸入骨髓般的寒。大衣好看但御寒功能实在太差,哪怕在室内宋微也是止不住地发抖,只好喝了一点三花酒趋冷。
去电影院的路上许逸以雨地路滑的借口要牵着宋微,宋微挣不开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只能让他一路默默地握着。电影是无聊的爱情片,宋微在影片的中间便开始犯困,昏昏沉沉地想着这个时候唐玉倾是不是在做晚饭,炒的什么菜,刷了碗是不是要接着画画。
快要睡着时,许逸突然对着宋微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你觉得他们后来会在一起吗?”
电影放的什么宋微根本就没在看,她只能支支吾吾道:“嗯,可能会吧。”
说罢荧幕上的男女主便开始亲吻这时许逸的脸突然在宋微面前放大,蜻蜓点水般在宋微脸上啄了一下。
许逸是想更近一步的,可他又不敢,伸出的舌头还没碰到贝齿又缩了回去,这一犹豫让两人彻底分开。
乏味的吻,和这场电影一样。
宋微突然想到那个昨晚偷偷亲她的人,她身上没有难闻的味道,满是香甜和电流交错的酥麻。
回到家后唐玉倾还是要求要抱着她睡,只是今晚开始一切就不再单纯。
唐玉倾的鼻子比狗还灵敏,当她嗅到到宋微身上的酒气和烟味脸色瞬间就变了,偏偏宋微还添油加醋到:“许逸今天吻我了,所以可能身上有烟味。”
“许逸?那个男的。”
“不然呢?”宋微歪头看着唐玉倾,漫不经心补充道,“不过没什么感觉,不比你昨天胆子大。”
唐玉倾一下慌了,当她回味过来时又变得气恼,眼睛盯着宋微的唇,一
', ' ')('字一句道:“姐姐和不喜欢的人当然没有感觉,和我就会不一样。”
“哦,那是什么样?”
唐玉倾再也忍不住了,她气得扣住宋微的手腕,压住她狠狠亲上去,不给宋微一点反抗和退缩的机会,用这样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安静的夜里只听得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暧昧的水声,带着火的舌尖缠绕不绝,像是要把彼此生吞。唐玉倾并不满足于单纯的接吻,游走的手从宋薇绵密的大腿一直蜿蜒而上,每向上一点都能勾起宋微更加剧烈的喘息和起伏。
熟悉的电流伴随着眩晕感再次袭来,宋微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上却无比享受着这要命的窒息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却又开启了两人更加深层的欲望。
宋微被唐玉倾的舔吮弄得眼波柔媚,全身发软,卧在枕上连连喘息,哪还有半点平时的样子。
她酒量极好,无论参加什么酒局都能清醒地离开,但这个漫长的深吻却给她带来一种喝醉的错觉:身体是轻的但大脑一片浑浊,思考的能力在逐渐攀升的温度中蒸发,只剩下直白浅显和令人羞愧的冲动。
唐玉倾在她面前脱了衣物,呈现出雪白诱人的肉体,两团柔软的胸随着动作轻晃,往下看是又薄又韧的小蛮腰和两双修长匀称的腿。羞于启齿的是,她对这具胴体产生了并不单纯的欲望,而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姐姐,姐姐,好喜欢姐姐,”唐玉倾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她趁人毫无反抗之力时骑上身,又埋在人耳边摩挲低语,“姐姐不喜欢男人吧,姐姐和我试试好不好,可怜可怜妹妹吧。”
宋微双手环过唐玉倾的脖颈,用满是水汽的眼眸看着唐玉倾。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似乎也被这狂热的欲念勾引而无法自拔。
小时候她曾反反复复地想,如果没有唐家蒋昼是不是就不会抛弃她们母子,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变得那样敏感易怒,于是她恨上了唐家,恨上了抢走自己爸爸的女人,更恨上了自己未曾见面的妹妹。
可这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唐玉倾用嘴拨开一颗颗纽扣,她急切地埋在宋微冰冷身体上的唯一温热之处,如小狗狗般兴奋地磨蹭着,幸福得要昏死过去。亲情、爱情,失去、得到,所有的一切都交汇流淌,化作最为原始的交欢。
又痒又燥,快感和淫乱之感一并而来。挺立的乳尖被软舌肆意舔弄,就连乳肉都一并被唐玉倾吃进嘴里,如同哺乳的动作让宋微又羞又愧,她反抗般不断蹬着腿,却舍不得把唐玉倾从身上推开。
“停一下,小玉,停一下。”明明身体渴望更多,说出口的话却与之相反。
“可是姐姐下面好湿,好多水。”唐玉倾用指尖触碰着被蜜液打湿的内裤,脸上的笑越发得意,“它说它很想要呢?”
宋微眼睫颤动而不作答,她盯着唐玉倾同样被色欲滋润得桃红的脸,接着闭上双眼去吻她贪恋的唇。
耳畔不断传来尖锐的汽笛声,好像在提醒她远离这危险的禁忌,但此刻她们除了彼此什么都抛掷脑后,只剩下缠绵交织的预想。
到底是技巧不足,宋微从主动挑逗到后面引火烧身,晶莹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滴落到枕巾,两腿间的小穴又被唐玉倾肆意玩弄,每一下挑逗都会引起她更强烈的痉挛。滑至大腿的内裤像是一个新的束缚,让她更加无法逃脱。
先是红肿的阴唇,再是敏感的豆豆,最后是又窄又小的穴,每一个地方都被自己的妹妹细致照料着,但她还觉得远远不够。这一切和以往的每一经历都不一样,她完全沉浸,彻底沦陷。
在她第一次看见唐玉倾时,唐玉倾这三个字便从一个仇恨名字,一个遥远的角色逐渐变成一个具象的人,再到现在和自己做爱的对象。
“要到了,啊,要到了。”
快感积攒得愈来愈多,愈来愈烈,最后在短短一瞬喷薄而出,眼前像是有闪电出现,大腿瞬时合并绷直,把唐玉倾的手死死夹住。
快感在一刻到达巅峰,却又转瞬而逝,她难耐地拧起眉,脸上是极为复杂的神情。
“姐姐是什么感觉啊?”唐玉倾满足地把头埋在宋微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爽,要到天堂了。”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语气甚是虚弱。
“真的?”唐玉倾看着不应期的宋微,语气带着怀疑。
其实是一种濒临溺死的感觉,蓝色的海将她怀抱,夺走了她最后一点的氧气,却又带给她无尽的温柔和波涛。
她牵起唐玉倾的手,一点点舔弄着残留了气味的指尖,色情又可爱。接着她用水润勾人的嗓音说道:“再来一次吧。”
有些事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便越扯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自那晚起宋微便陷入一种混乱,甚至称得上淫乱的状态。白天在学校她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年轻老师,每到夜晚回到家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褪下所有伪装、修饰与束缚,彻底沦陷于疯狂的欲望。
在这短短几天里她数不清和
', ' ')('唐玉倾做了多少回,尝试了多少姿势。每次的开始宋微都记不清了,或许是一次眼神的触碰、或许是由单纯的亲吻发展而成,也可能仅仅是酒足饭饱后无事可做,总之每晚的她都或被动或主动地迎合着、支配着、享受着。从担心隔音不好而压抑着呻吟到最后索性抛开一切,伴随身体的律动而放肆地呼喊。
只是每每结束时懊悔和后怕的情绪都会像黑雾将她吞噬,短暂的清醒让她痛苦不已。夜里醒来,她抚摸着这张与自己无比相似的脸庞,罪恶和战栗相交织,却又无从挣脱。
周五下午下课回家,宋微站在铁门前一手提着唐玉倾做蛋糕需要的黄油、淡奶油和草莓,一手挂着包掏出钥匙,正欲开门时屋内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见到姐姐了,她还在上课。”
“她没有不愿意来,真的没有我会劝她的。”
“开学还早呢,不着急回来,那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
宋微的手顿在空中,她屏息凝神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一直到塑料袋勒得双手酸痛,把袋子放在地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唐玉倾给那边的人说再见。
她进门后唐玉倾刚挂完电话,脸上有着些许的慌乱,但看到宋微手上塑料袋所装的东西后眼睛瞬间蹦出光,像小狗狗般兴奋地跑去抱她。
“不是说不让做蛋糕的吗?”唐玉倾笑得很得意,她兴奋地去放东西,回头看宋微时眉梢眼角都带着戏谑。
唐玉倾炒菜技术一流,但烘焙水平实在一般,她又只管做不管收拾,每次烤的翻车蛋糕都是宋薇一个人解决。后来宋微嫌浪费粮食就不让唐玉倾在家做蛋糕了,但今天回家路过超市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些做蛋糕的材料。
宋微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没有缺衣少粮,但也知道母亲的不易,所以很少提出额外的需求,就连蛋糕也只在过生的时候才会买,长大了有能力自己买了反而不爱吃了。唐玉倾来的这几天她吃的蛋糕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都多,虽然大部分的口味和卖相都不敢恭维。
到底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件小事都可以开心那么久。宋微趁着唐玉倾在厨房捣鼓的功夫去洗了个热水澡,披着头发出来时唐玉倾已经把面糊送到烤箱了。
原本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一方,可偏偏唐玉倾要黏黏糊糊地跑过来,说是给宋微吹头发,吹完后便现出原形,在沙发上压着宋微,小狗似的小心舔舐着,从锁骨到耳垂,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
“今天上班好累的,不想做。”刚洗完澡的身体分外敏感,宋微被唐玉倾压得喘不过气,又被弄得一阵酥麻,但她还是按住急不可耐的某人,撒娇中带着拒绝的意味。
“那你躺着就好了,老师。”唐玉倾看着乖巧可爱,但骨子里是绝对的强势,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不但不退让而且还用别样的称呼去刺激宋微。
果然,听到这个称呼的宋微眼神一变,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就被唐玉倾堵住唇吐不出一个字。
唇舌缠绕,气温攀升,欲望也一点点地挑起。宋微被亲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某人的手沿着丰腴的大腿一路向上,最后按住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
“姐姐洗完澡干嘛还要穿黑丝,是要妹妹帮你脱吗?”唐玉倾主动结束这个吻,居高临下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宋微,调笑着说道。
是因为忘了拿睡衣睡裤就只好将就着白天的衣服穿了,哪里是这个理由!
宋微内心疯狂地为自己辩解,但却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仰头看着妹妹因为成功捉弄自己而心满意足的神情。
“我记得姐姐白天也穿的黑丝去学校吧,真是讨厌。”
明明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穿戴,在唐玉倾的嘴里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可偏偏自己也被这个人的胡言乱语而影响到。
唐玉倾说完便用身边的小剪刀在黑丝上剪开一个口子,接着越扯越大,直到下面完全露出来才停手。接着她便迎着宋微的目光,去含住姐姐敏感的下身。
宋微整个人都被唐玉倾的举动呆住,她们不是没有试过口交,但这样直白清楚地看着妹妹取悦自己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唐玉倾的软舌很灵活,也很要命。她轻轻松松地分开紧闭的花瓣,包裹住花核吮吸着、舔弄着,似乎是要把宋微的灵魂给吸走。
光是这样就也算了,可偏偏唐玉倾并不完全专心,她一边舔着一边抬头看宋微,一双杏眼掺杂着浓烈的欲望和滚烫的爱意。宋微被这样疯狂的眼神所灼烧,她看着这张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精致脸庞简直快发疯,更别说她们还是那样的相似。
“不要,不要继续了。”
“哈,哈,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不断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水,直到整个人都黏腻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甜腥味在空气中肆意蔓延。宋微双手插入唐玉倾的发间,顺着她的动作不断颤动着,尖叫着,在最后一瞬被彻底击溃。
快感在达到巅峰的同时刹那消失,空虚和恐怖混合着恶心的浪潮再度袭来,宋微把脸埋到沙发扶手
', ' ')(',耳边传来阵阵耳鸣,整个人都无力到好像被剥夺一切。
对于爱情,宋微在少女时也有过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时候总是期望有一个如白马王子的男人,多金又专一。爱她、疼她,喜欢她花一样的外表,也愿意去了解花盆里隐藏的根,带她跨过原生家庭的阴霾,治愈她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
只不过正式谈恋爱后,这些泡沫般的幻想便自然而然地破灭了。
她太过聪明,早已看清男女之情不过是一场虚无的狂欢,文艺作品里感天动地的爱情不过是人们集体缔造的谎言,至于婚姻不过是更加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可就算冰冷如她,却也在深夜动摇过,她曾自负地想要找一个相信爱情的蠢蛋,为她任劳任怨地洗衣扫地、做一日三餐,每天夜晚带她触及灵魂的疯狂,而在一天开始的清晨送上甜蜜美好的吻。
没想到,这个接近妄想的存在就这样轻易地实现。更可笑的是,这个满足所有要求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经二十多年里最讨厌的人。
夹杂着恶心的心悸感昏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又被某人一点点吻醒,宋微无力推开唐玉倾,只是不停在床上躲着,却被唐玉倾抱得更紧。
她们不管不顾地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唐玉倾在她裸露的侧颈上重重吸了一下,直到刺耳的闹钟铃被摁掉两次后再次响起,唐玉倾抱着全身发烫宋微可怜巴巴地低声埋怨道:“怎么每天都要上班啊,还那么早,今天不去好不好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我当然可以养你啊,我有花不完的钱。”
宋微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好笑地打掉紧抱着她的手臂,伸手去勾旁边的内衣,在唐玉倾的注视下麻溜换好了灰色上衣。
她在学校通常会打扮得分外朴素,能穿素色就不穿亮色,用宽松的衣服隐藏丰满的身材,甚至很多时候还会加上一架老土至极的眼眶。她不喜欢被人赤裸裸的眼神注视,却在晚上回家时被唐玉倾一件件脱下。
当她理好上衣,准备下床时却猛然被唐玉倾再次扑倒在床。
“姐姐我们再亲亲好不好,早上一走就只能晚上再等你回家了。”
宋微中午一直都待在学校食堂吃饭,如果有晚自习那下午也不会回来。本来唐玉倾想接着给宋微送饭的由头来看姐姐,没想到这个提议被宋微直截了当地拒绝。
“亲了这么久了还不够吗,再吻一次就快要迟到了。”宋微卧在床上有些懒洋洋地回应着,她皱眉仰头望着唐玉倾,明明才起床却又萎靡地像掏空所有的样子。
唐玉倾看见姐姐这个疲惫的样子有着说不出的心疼,她喜欢姐姐、想亲近姐姐、想让姐姐每天开心,但宋微的眉宇间总是萦绕着如烟般的愁绪。
她认错般把姐姐从床上抱起来,从厨房里端出准备好的早饭,对着卧室里的呆坐的人轻声说:“我不闹啦,吃完饭我送姐姐上班好不好。”
水晶蓝的保时捷在这个五线小城市实在太过耀眼,尽管宋微让唐玉倾停在学校旁边的一条街就好了,但一路上还是被不少注视,果不其然就被眼尖的学生认出。
今天二三节课连堂,第二节课课间她坐在讲台给上来问题的课代表细心讲解后就听到第一排学生的八卦声:
“我今天早上上学好像晃眼看见一两蓝色的跑车开过,好拉风啊。”
“我也,我也看到了,真的好帅啊,不知道是不是兰博基尼!”
“土鳖,那是保时捷。唉你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没有,好像和我们宋……”
在她面前八卦就算了,还这么大的声音,好像生怕她听不到一样。宋微带着死亡微笑敲了敲第一排男生的桌子,语气温柔但杀气十足:“作业都写完了,拿给我看看是不是完形填空二十个只对五个?”
男生被宋微渗人的表情吓得魂都没了,脸上的笑僵在脸上,八卦的嘴都没来得及闭上,周围人也同样噤若寒蝉,垂着头不敢吭声。
宋微上完第三节课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还没等她坐几分钟课代表就抱着一摞的练习册来到办公室。课代表周如菁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她成绩优异、责任感极强,关爱学生又敬爱师长,只是每次看宋微的眼神都夹杂着模糊的憧憬。
“宋老师这是昨天的作业,徐斌和王豪还没交,他们说放在家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宋微对周如菁温柔地笑笑,接着转头翻开第一本练习册。
“那个宋老师,”周如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问出口的,虽然宋微白天依然正常上课,但她总觉得老师精神不那么好的样子,“老师是不是最近没睡好啊,还是晚上被蚊子吵得睡不着啊?”
“嗯?”宋微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困惑地回头看着她。
“额就是感觉老师这周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只是我这样觉得,没有说老师不认真的意思,”周如菁被她盯得有些慌乱,连忙着急地解释着,“就是最近夏天蚊子蛮多的。”
她看着周如菁放在脖颈上的手,突然懂了
', ' ')('她的意思,宋微表面十足镇定地说:“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比较多,但没有关系,谢谢你的关心。”
周如菁走后宋微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细白的脖颈上果然留有一个暗红的、形如蚊子印的红点,那是唐玉倾早上吮吸出的红痕。
她叹了一口气把镜子放回包里,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不需要周如菁说她也知道自己最近状态不好。实际上她对于工作、生活、家人、同事一直都没有太多的感情,她一向伪装得很好,只不过唐玉倾的突然来到打乱了她平静如水的生活。
晚自习回家时夜色把整篇天空吞噬,宋寒走到老旧的居民楼下,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藏在草堆里的虫鸣。她扬起头朝六楼的玻璃看去,客厅灯把玻璃照的暖洋洋一片,那是有人在屋里等她回家,而她的心在一瞬间变得温暖却又酸涩。
对于一个常年独居的人,没有什么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后就立刻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更幸福的事。
宋微刚推开生锈的铁门,站在玄关的唐玉倾便立刻拥住她,柔软又温暖的怀抱像慢性毒药,尽管她无数次想推来自亲妹妹的拥吻,但身体却异常渴望这份禁忌的亲密,她把双手自然地搭在某人的腰上,头也轻轻地搁在某人的颈窝,任由眼前的人随意摆弄。
明明她有很多的选择,却偏偏挑中了这最危险的一个,宋微嗅着妹妹浓郁的发香,迷迷糊糊地想这到底算不算是饮鸩止渴呢?
“感觉姐姐今天好累,白天课很多吗,学生有惹你生气吗?”
简单洗漱后,宋微坐在床上、靠着枕头神色倦怠地翻书,而唐玉倾在旁边替她轻轻捏肩。她手劲很好,力道也分外合适,精准地一下下按压着宋微脖子上那根酸痛的筋,引得身侧的人舒服地轻哼着。
“嗯,每一天都差不多吧,反正就是那些事。”相比于肉体的劳累,精神上的麻木更加令人痛苦。而发生在夜晚那触及身体最深处的性爱会短暂地唤醒她稀薄的快乐,但却让她在下一秒跌入更加虚无的深渊。
望着双眉轻蹙的宋微,唐玉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几日的疯狂让姐姐不舒服了。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满眼愧疚地抱着宋微,在人耳边低声嘟哝:“今天我们早点关灯睡觉好不好,姐姐好好休息。”
“你今天怎么这么纯情啊?”让唐玉倾意外的是,宋微并没有同意这个替她着想的意见,反合拢书书、依靠着枕头斜眼看着唐玉倾,幽暗的眸子里闪着戏谑又挑逗的光。
“我以为姐姐不想做的。”唐玉倾被她奇怪的眼神盯得脸红,在不经意间错开视线。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半强迫姐姐在自己怀里颤抖啜泣,唐玉倾到现在都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真正喜欢自己。
宋微一直盯得她脸颊发烫,接着突然靠过身在某人唇上轻啄一下,柔软的唇带着水果糖的甜香在某人的双唇上一触即分,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加暧昧。而唐玉倾被她这个主动的试探给惊到,僵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今天我来好不好?”宋微侧身把书搁在床头柜,薄薄的腰身勾得唐玉倾眼馋,她却在转过身后把中指按在唐玉倾喉咙上。唐玉倾感受到压在自己喉咙上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的力道,难受得想要皱眉躲开,却被宋微一把拽回来压得更紧。
“啊~痛!”唐玉倾的眼角在一瞬间溢出泪花,痛得几乎无无法喘息。按压在喉咙上的手指却在这时轻轻下移,从喉咙到锁骨,最后按到蜜一般的双乳之间。
唐玉倾穿着自带胸垫的吊带睡衣跪坐在宋微身侧,丰满的胸把单薄的面料毫不费力地撑起,又露出一小半蜂蜜般勾人的乳肉。
“很漂亮。”依靠在枕头、单手撑头的宋微对着唐玉倾的胸脯轻挑嘴角,漂亮的眼睛在橘黄的灯光下更加蛊人。
唐玉倾感觉今晚的宋微很不一样,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放得开,又或者说姐姐对自己逐渐放下了戒备。她十足兴奋地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重新跪坐在宋微面前,在人眼前得意地问:“姐姐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胸啊?”
“还好吧,你有的我也有啊。”宋微看起来并不吃这一套,只是轻笑着看她。
闻言,唐玉倾立刻不满地赌气嘴,她不服气般一下脱掉吊带上衣,两团浑圆柔软的肉球弹跳地出现在眼前,再往下是细白窄长的小蛮腰,和丰满的乳房相得益彰,而细腻如活玉的肌肤更加勾起宋微跳动的欲望。
两人抱着拥吻,从一开始的势均力敌到后面姐姐完全占了上风,宋微异常强势地把人揽在怀里从舌尖到舌根都尝了个遍,另一只手同时在某人坦露的胸上轻揉。唐玉倾被亲吻得全身发软,还没开始正戏就融化在姐姐芬香的怀里,双腿之间的小穴也变得湿润而发痒。
“姐姐~”细碎的泪花让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唐玉倾舒服得忍不住轻声叫唤,双手勾在宋微脖颈上撒娇,又接着充满暗示轻咬她瓷白的脖子。
这个暧昧缠绵的动作瞬间唤醒了宋微白天的记忆,她突然停下玩弄的动作,一言不发地凝望着窝在自己怀里完全放纵的唐玉倾。
唐玉
', ' ')('倾被她突然停下的动作和略微暗沉的神情吓住,她紧紧抱住姐姐的身体,疑问里带着不安的抖动:“怎怎么了?”
“今天你在我脖子上吮的吻痕被学生发现了,只不过她说的蚊子包。”宋微双手搭在唐玉倾肩上,带着幽香的灼烈的气息喷在某人脸上,一步步贴得更近。
“那,那怎么办啊?”唐玉倾慌张地双手控制住往自己身上靠的宋微,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
“没关系,下次注意一点,又不是什么羞于见人的事。”
宋微说完便把唐玉倾整个人摁在床上吻下,细密的吻如疾风骤雨落下,温柔、细腻、却又无处可逃,另一只手却十足色情地隔着内裤一下下挑逗害羞又敏感的阴唇。唐玉倾躺在床上,胸膛随着热烈的激吻和姐姐疯狂的动作不断起伏。天旋地转,整个人如雨打芭蕉、跌入无边的来自姐姐的无边温柔。
她泪眼朦胧地仰望着这个和自己无比相似的人,恍恍惚惚地想和自己的妹妹上床不算羞于见人的事吗?
“在想什么,怎么感觉不认真的样子?”身为老师的宋微对走神异常敏感,她停下亲吻,捏起唐玉倾的脸颊惩罚般往外扯了扯,疼得唐玉倾直皱眉。
“没有啊,我只想姐姐啊,”唐玉倾自然是不敢把内心的想法告诉姐姐,她挣开手,撒娇地往姐姐怀里钻,又讨好般用舌头一点点去舔姐姐脖子,眼睛里闪着暧昧不清的光,“我给姐姐先脱衣服好不好?”
此刻唐玉倾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堪堪穿了一条内裤,而宋微却依旧衣冠整齐,墨色的丝绸衬衣连一颗扣子都没解。
“那你脱吧。”宋微轻笑着直起身,而收到指令的唐玉倾也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朝姐姐怀里贴去。她被今晚主动又控场的宋微撩得头昏脑胀,抱着姐姐的腰如同小狗般去咬银白的扣子。
被妹妹从上之下一一解开禁忌的衬衣,牙齿在敏感的胸膛越磨越痒。宋微浑身发颤地用手抱着唐玉倾的头,又疯狂地把人往怀里揉。
扣子被完全解开,衬衣也被人迅速扒下露出诱人的胴体,唐玉倾眼馋十足地盯着姐姐包裹在粉色胸衣下的肉球和下面窄长的腰,想立刻把姐姐扑倒,但又想被这样的姐姐抱在怀里玩弄。
宋微察觉到了唐玉倾露骨的眼神,她把人一把推到床上,又接着压上去去亲她的眼前,双臂撑着床单、俯视身下双腮微红的妹妹低声笑道:“不可以,今天是我来哦。”
唐玉倾被今晚的姐姐勾得不成样子,她瞬间放弃所有反扑的欲望,没骨头般双手勾住姐姐黑发缠绕的后脖,又抬起身去啄了啄宋微嘴唇,最后落在床上惬意地眯起眼说:“姐姐快一点嘛,好喜欢姐姐。”
前面不好操作,宋微躺在唐玉倾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腰去细细玩弄。先是不紧不慢地去揉她水球般柔软丰满的酥胸,接着被欲求不满的妹妹抓住手向那片潮湿的隐秘深处探去。
从内裤里摸进去揉搓那敏感的下身,宋微根据之前的经验手指快速地按压着那红肿的阴唇,又随着节奏用腿压着唐玉倾去蹭她敏感的身躯,一点一点把人引去疯狂的游戏。
刚开始的时候唐玉倾只觉得身下的瘙痒被缓解,但慢慢地下面带着全身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热,欲望的烈火将她吞噬,连呼出的气息都烫得惊人,她难耐地转过头想要姐姐更加缠绵的爱吻。
第一次掌握主动权的宋微却分外熟练,她亲了亲凑上来的唇,却又不肯完全满足她,把舌头从里到外吮吸一边后就果断退出来。唐玉倾双眼迷离地看向她,却被身下不断刺激豆豆的手指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啊~好爽,啊~嗯~”
唐玉倾在姐姐面前向来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在床上也分外放得开。她叫得动情而肆意,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引得宋微也忍耐不住骑上身地去堵她的嘴。
舌头火热缠绕,晶莹的唾液也在不知不觉间从嘴角滑落,身体和心都一同被炽热地燃烧起来,就连空气里也满是烈日暴晒下原始又滚烫的馨香。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两人分开后唐玉倾感到小穴越加发紧,她忘了姐姐方才警告的话,头昏脑胀地去吮姐姐玉白的脖子,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而宋微也只是闭眼忍耐着来自脖子上危险的吮吸,并没有将她推开。
“姐姐,我的好姐姐,快艹我吧,把我艹到高潮~”唐玉倾无比沉醉地看着眼前眉目清冷但面容桃红的姐姐,小穴一股股发紧,叫嚣想被眼前这个女人填满。
“小声一点,会有人听见的。”
这句话声音慢慢不大,却勾得宋微分外害羞,她努力板回脸想吓唬妹妹,却听到身下不断轻哼时彻底破功。把人再次压着用手指色情十足的去摸那口湿淋淋的逼。
“好舒服,姐姐进来嘛~”豆豆和阴道入口处都被人小心照料着,但身体深处却渴望更多,她并不害怕入侵,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她此刻最信赖的存在。
手指探进去的一瞬唐玉倾瞬间难受地支起身,但很快有被汹涌的快感浪潮所淹没。或许是被妹妹按着做了不少,宋微非常有经验地
', ' ')('没有一下进去,而是在入口里面一下下温柔地按压着,耐心扩展着狭窄湿热的甬道。
“啊~嗯、嗯啊~”随着甬道不断扩大,身下的骚水也越来越多,宋微不断深入,指腹压到敏感点时身下传来一声急切的呻吟。
“是这里对吧。”指腹的触感比方才要粗糙很多,当按到这里时甬道会一浪一浪地收缩着,下面的人也会溢出更加黏腻的喘息。
或许是身体没有那样直击天灵盖的刺激,宋微内心的罪恶感被一种近乎疯狂的侵略欲所支配,内心深处毒液酿就的恨意在此刻化为愈加猛烈的进攻,不管身下人呜咽的喘息,手臂带着手指剧烈艹弄着。
“啊~嗯~”
“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唐玉倾被姐姐猛烈的攻势所席卷,整个床都在抖动,她的双腿也不停颤抖。从一开始调情的喊叫到无意识的哭泣,集聚的快感终于一瞬间突破白茫茫的雾障,高潮的一霎她抱着姐姐猛然抬起身、却又在下一瞬全身痉挛地躺回床上。
“好舒服、好爽。”阴蒂带着整个下半身剧烈收缩的高潮很快会过去,但绵密的快感会继续包裹全身。唐玉倾抱着刚才肆意操弄自己的姐姐,把脸埋在垂涎已久的大胸上深吸一口气,满眼幸福地软乎乎撒娇道:“姐姐叫我宝宝好不好,想听姐姐叫我宝宝。”
刚才的疯狂燃尽,宋微逐渐恢复理智,她沉下眉不动声色地推开倚在自己身上的唐玉倾,垂下的黑发挡住暗沉的眼,用不轻不重的声音问道:“你小时候他们没有这样叫过你吗?”
“有啊,但我想听姐姐哄我,我好喜欢姐姐啊。”唐玉倾没有察觉姐姐的异样,依然不管不顾地撒着娇。
“再做一次吧,做完了我考虑考虑。”宋微不理她的请求,像是要急于丢掉什么般把妹妹重新推倒在床,重复刚刚火热而缠绵的性爱。
谁也没想到昨晚会弄得那么疯。
后半夜两人浑身烫得实在是不正常,明明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每一次结束后都会以一个仿佛要将彼此吞噬的深吻重新开始。最后一次时,唐玉倾实在累得受不住,脸上碎发贴在湿淋淋的额头,她挽着宋微的细白的脖子,眼神朦胧、语气更像是梦中呓语:“姐姐,好喜欢姐姐。”
这句话不知道被唐玉倾说了多少次,但每一次宋微的心都会不可抑制地颤动。
唐玉倾说完便迷迷糊糊地闭上眼,而宋微抚着她绸缎般的长发,望着这个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酸涩的泪在一瞬间弥漫上整个眼眶,最终抑制不住地往她紧闭的眼上落下一个吻。
泪水在一瞬间沿着眼角滑落,从脸颊到下巴,最终滚落至唐玉倾的皮肤。
明明是这样畸形的爱啊,可她还是舍不得推开她,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妹妹如此纠缠不清。
“姐姐你怎么哭了?”唐玉倾在黑夜里睁开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宋微,她方才并没有睡着,而是感受到一颗颗清凉的泪滑落在脖颈,和来自这个女人无声的悲恸。
“姐姐讨厌我吗,像不肯原谅爸爸一样不肯原谅我吗?”唐玉倾搂住宋微的腰,小狗般一点点舔去宋微脸上咸湿的泪痕。
“没有,我不讨厌你,和你没关系。”宋微垂着眼颤抖着摇摇头,远处寒冷的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她的脸一半沐在光里,一半藏在暗处。
唐玉倾怎么会看不出她脆弱不堪的伪装呢,眼睛在一瞬也变得酸疼,她十足心疼地紧紧拥着姐姐,把头埋在姐姐温热的胸膛,闷着声,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姐姐明明就讨厌我,只是狠不下心拒绝我。”
“姐姐不喜欢男人,却又和男人相亲;姐姐明明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却还是一天不落地上着;姐姐明明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却又不做任何改变。”
唐玉倾的话如子弹般一颗颗打进宋微的耳膜,汽笛般的耳鸣声在大脑轰炸开,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不清,而带着记忆尘埃的铅灰往事一件件浮现于眼前。
她想起很小的时候,自己明明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母亲是小城市最好小学的语文老师,父亲是小城市电视台里响当当的主持人。家里什么都不缺,每年还会添置很多最新的家电。那时候一到周末父母就会带着她去市中心的商场逛街,漂亮的裙子和精致的洋娃娃一个衣柜都放不下。
可这一切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好像是父亲从市里参加比赛后就被迅速调到了市电视台,后面又迅速调去了省城。一家聚少离多,父亲的电话变得越来越少,母亲忧心忡忡的哀叹却越来越多。
无忧无虑的童年很快就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愈加寂静低压的家庭氛围,她忘记了父母具体在那一天离婚,只记得在小学的某一天,她打扫饭桌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瓷碗,大大小小尖锐的碎片七零八落地散在地板上,她正想弯下腰去捡那大块的瓷片,但接着一个干脆的、如同泄愤的巴掌在下一瞬打到右脸。
“都是女儿,为什么他不要你呢,为什么你爸就那么狠心呢?”
火辣辣、如同燃烧的痛感在一瞬间从脸庞炸开
', ' ')(',她抑制不住地开始大哭,而母亲却拼命揪着她胳膊上的肉不放。
孩童尖锐刺耳的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到最后就连母亲也痛苦地怀抱住她,和她一起在这个空荡荡的家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来越凶,眼睛化作汩汩泉源,整个世界都浸在一片模糊不清的水雾里,又像是回到了那灰暗阴沉、无力改变的过去。
宋微双手捂着脸、跪坐在床上哭到浑身无力。她虚弱的身体被人紧紧抱住,温热的体温带给她许久未曾拥有的安全感。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妹妹在耳边温柔的请求,一字一顿,带着仿佛能刻进内心的坚定:
“姐姐不要哭了,我会保护姐姐的。”
“我不逼姐姐去看他了,但姐姐和我一起走好吧,随便去哪里我都愿意陪姐姐。”
她沉在海底,藏在灰暗的角落里,躲在自己竖起的高墙内,被无形的过去压得喘不过气,却又这样日复一日、不做改变、不去挣扎。当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一辈子时,某人却如一道从四四方方的天落下的光,照射进她满布碎瓷片的内心。
“我好爱姐姐,姐姐和我在一起好吗?”唐玉倾看向她,脸上也同样带着蜜糖般黏腻的泪水,月光下她眼神真挚,配合湿漉漉的头发和满脸的泪痕却显得有些滑稽。宋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所有的悲戚在一瞬间扫落,她控制不住地笑出声,然后闭上眼,像抱着一个美梦般轻轻揽住唐玉倾。
“好啊,那你带我走吧,随便去哪里都好。”
如果唐玉倾不是自己的亲妹妹,那她一定是宋微最理想的情人。
宋微并不相信爱,也不愿意把心交给任何一个人,她看所有人的眼光都是冷的,浅棕色的瞳孔永远带着淡淡的疏离和清浅的漠然。
再喜欢她的人都难以忍受这冰山般的态度,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有唐玉倾轻而易取地摘掉了她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具,取出了那朵冰封的玫瑰。
缠绵后的第二天是难得的周末,宋微睁眼时唐玉倾正软在她身上玩她黑色的长发,见宋微醒了脸上瞬间露出一个耀眼又顽皮的笑:
“姐姐亲亲~”
唐玉倾在宋微有些肿的眼睛上啵了一下,又心疼地揉了揉,有些愧疚地小声嘀咕:“姐姐昨天哭得好凶,眼睛都肿了。”
“没事的,反正今天又不用见外人。”昨天哭得太累,宋微语气也没什么精神,她抚着唐玉倾毛绒绒的头,有些懒洋洋地回应着。
在唐玉倾眼里,姐姐哪怕是刚睡醒的样子也是分外好看,碎发遮掩她微红的眼,纤长的睫毛直往她心里戳。
唐玉倾有些控制不住地再次去吻姐姐的眼睛,接着又得寸进尺地去亲那柔软的红唇,宋微没推开她,反而认命般闭上眼,一同享受这个暧昧不清的吻。
刚开始她们并没有亲得很深,只是用舌尖一点点挑逗着彼此,一前一后、一进一退,到最后被不耐烦的唐玉倾狠狠咬住。
“痛~”舌尖被咬到的那一下宋微有些吃痛地推开唐玉倾,还没等自己侧过身,腰部突然传来一阵鲜明的痛觉。
她难耐地蹙起眉,整个人难受地弓在床上,接着发出小猫般难受的呻吟。
“姐姐怎么突然腰痛啊,”唐玉倾贴心地给她揉着腰,一下下帮忙捶着背,又开玩笑在人耳边道,“昨天明明我才是下面那个,姐姐体力真的好差哦。”
“去你的。”宋微听到这话生气地去蹬她,却被唐玉倾提前预判踢了个空,唐玉倾笑嘻嘻地扑了上去,又抱着姐姐猛亲。
柔软的床,微醺的光,以及一个分外顺心的人,暧昧在此刻不动声色地蔓延。似乎一接触到彼此裸露的身体,无形的力量便催促着她们前进。
宋微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正在融化的蜜糖,漂亮的眼睛泛着红酒般诱人的色泽。而唐玉倾感觉姐姐的眼神变了很多,没有初见时那么冷漠,却好像还是隔了一层朦胧的雾。
“亲亲胸好不好,晚上再做。”唐玉倾说完便趴在姐姐胸前,用小狗狗的眼睛去恳求姐姐。
“昨天还没亲够吗?”
“那怎么亲得够,怎么亲和摸都不够~”
“你自己不也挺大的嘛。”
“啊,不一样嘛,就喜欢姐姐的。”
听到姐姐这样怼自己,唐玉倾假装生气地皱着鼻子,满脸气鼓鼓地盯着姐姐。
宋微被她这幅样子成功逗笑,抬起身往她额头上“啵”了一下接着笑道:“亲嘛亲嘛,又没说不让你亲。”
得了允许的唐玉倾先是和姐姐继续慢悠悠地接吻,然后一手隔着衣服一点点去揉姐姐软软的胸,等到宋微痒得忍耐不住,充满暗示性地用腿去一点点蹭自己时才停下来把姐姐的小吊带往上拉去。
她舔得很耐心,用湿热的舌面一点点扫过挺立的乳尖,接着用舌头整个裹住乳头,像吸果冻般一点点吮吻着。
这样暧昧至极的动作让唐玉倾自己都忍不住红了脸,在宋微视角下,她一张绯红的脸上上水润的眼,仰头看她的样子像完全迷
', ' ')('恋她的小狗。
虽然说只亲亲胸,但一段操作完两人都湿得厉害,接着用玩具帮彼此疏解完欲望。
到最后高潮的那一霎,宋微瘫软在床,乌黑的发在枕头弥漫开来。她无力地侧过脸,大脑中耳鸣阵阵,半眯的眼前是唐玉倾用白布遮挡的画架。
在这一瞬间宋微突然有了很奇怪的念头,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唐玉倾,不知道这份喜欢有多深,更不清楚她们究竟会走向何方,她只知道她会带给她带了失控的快乐,哪怕这份快乐掺杂着毒酒的苦涩。
此刻唐玉倾也同样软软地靠在姐姐身上,她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只是全身心享受这恍若永恒的时刻。
“好像和姐姐永远在一起啊,我一辈子都爱姐姐。”唐玉倾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她凑在宋微黏黏糊糊又嘀嘀咕咕。
一辈子吗,只有小朋友才信吧,何况她们还是那样不会被任何人认可的关系。
宋微回过头看着唐玉倾,皱起眉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唐玉倾见宋微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开始发慌,她蹭了蹭姐姐的脖颈,有些固执地开口追问:“姐姐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吗,明明昨天你还答应和我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的。”
宋微没想到唐玉倾会把床上的话记得那样真,她昨晚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谁会把轻飘飘的言语放在心上呢。
“你过不了多久不是还要去上学嘛,总要分开一段时间吧。”
“我可以不去的,我可以休学的,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退学,我觉得无所谓的。”
“别闹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某人想用这样糊涂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却反过来让姐姐更加生气。其实唐玉倾没有退学的想法,她只是太爱宋微了,却没有在姐姐身上感到平等的情感,于是变得有些极端和失衡。
就这样两人沉默地僵持了几分钟,望着唐玉倾因为自己而落寞的侧脸,宋微在想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虽然她连真正的顾虑都未提及,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耐着性子主动哄她:
“乖啦,之后该上学还是去上学,我当年想留学都没留成呢,就当是替姐姐去上好不好。”
“为什么没能留学啊,姐姐英语那么好,又那么厉害,有什么不去的道理?”
富人家的孩子在某些时刻总显得分外天真,不是她们不懂,而是在一瞬间下意识用自己优渥的条件去考虑别人。
这个问题既复杂又简单,最关键的是她并不愿意详细阐述,正当她想好怎么对唐玉倾解释时,旁边的电话铃声在此刻突兀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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