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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唐玉倾不是自己的亲妹妹,那她一定是宋微最理想的情人。
宋微并不相信爱,也不愿意把心交给任何一个人,她看所有人的眼光都是冷的,浅棕色的瞳孔永远带着淡淡的疏离和清浅的漠然。
再喜欢她的人都难以忍受这冰山般的态度,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有唐玉倾轻而易取地摘掉了她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具,取出了那朵冰封的玫瑰。
缠绵后的第二天是难得的周末,宋微睁眼时唐玉倾正软在她身上玩她黑色的长发,见宋微醒了脸上瞬间露出一个耀眼又顽皮的笑:
“姐姐亲亲~”
唐玉倾在宋微有些肿的眼睛上啵了一下,又心疼地揉了揉,有些愧疚地小声嘀咕:“姐姐昨天哭得好凶,眼睛都肿了。”
“没事的,反正今天又不用见外人。”昨天哭得太累,宋微语气也没什么精神,她抚着唐玉倾毛绒绒的头,有些懒洋洋地回应着。
在唐玉倾眼里,姐姐哪怕是刚睡醒的样子也是分外好看,碎发遮掩她微红的眼,纤长的睫毛直往她心里戳。
唐玉倾有些控制不住地再次去吻姐姐的眼睛,接着又得寸进尺地去亲那柔软的红唇,宋微没推开她,反而认命般闭上眼,一同享受这个暧昧不清的吻。
刚开始她们并没有亲得很深,只是用舌尖一点点挑逗着彼此,一前一后、一进一退,到最后被不耐烦的唐玉倾狠狠咬住。
“痛~”舌尖被咬到的那一下宋微有些吃痛地推开唐玉倾,还没等自己侧过身,腰部突然传来一阵鲜明的痛觉。
她难耐地蹙起眉,整个人难受地弓在床上,接着发出小猫般难受的呻吟。
“姐姐怎么突然腰痛啊,”唐玉倾贴心地给她揉着腰,一下下帮忙捶着背,又开玩笑在人耳边道,“昨天明明我才是下面那个,姐姐体力真的好差哦。”
“去你的。”宋微听到这话生气地去蹬她,却被唐玉倾提前预判踢了个空,唐玉倾笑嘻嘻地扑了上去,又抱着姐姐猛亲。
柔软的床,微醺的光,以及一个分外顺心的人,暧昧在此刻不动声色地蔓延。似乎一接触到彼此裸露的身体,无形的力量便催促着她们前进。
宋微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正在融化的蜜糖,漂亮的眼睛泛着红酒般诱人的色泽。而唐玉倾感觉姐姐的眼神变了很多,没有初见时那么冷漠,却好像还是隔了一层朦胧的雾。
“亲亲胸好不好,晚上再做。”唐玉倾说完便趴在姐姐胸前,用小狗狗的眼睛去恳求姐姐。
“昨天还没亲够吗?”
“那怎么亲得够,怎么亲和摸都不够~”
“你自己不也挺大的嘛。”
“啊,不一样嘛,就喜欢姐姐的。”
听到姐姐这样怼自己,唐玉倾假装生气地皱着鼻子,满脸气鼓鼓地盯着姐姐。
宋微被她这幅样子成功逗笑,抬起身往她额头上“啵”了一下接着笑道:“亲嘛亲嘛,又没说不让你亲。”
得了允许的唐玉倾先是和姐姐继续慢悠悠地接吻,然后一手隔着衣服一点点去揉姐姐软软的胸,等到宋微痒得忍耐不住,充满暗示性地用腿去一点点蹭自己时才停下来把姐姐的小吊带往上拉去。
她舔得很耐心,用湿热的舌面一点点扫过挺立的乳尖,接着用舌头整个裹住乳头,像吸果冻般一点点吮吻着。
这样暧昧至极的动作让唐玉倾自己都忍不住红了脸,在宋微视角下,她一张绯红的脸上上水润的眼,仰头看她的样子像完全迷恋她的小狗。
虽然说只亲亲胸,但一段操作完两人都湿得厉害,接着用玩具帮彼此疏解完欲望。
到最后高潮的那一霎,宋微瘫软在床,乌黑的发在枕头弥漫开来。她无力地侧过脸,大脑中耳鸣阵阵,半眯的眼前是唐玉倾用白布遮挡的画架。
在这一瞬间宋微突然有了很奇怪的念头,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唐玉倾,不知道这份喜欢有多深,更不清楚她们究竟会走向何方,她只知道她会带给她带了失控的快乐,哪怕这份快乐掺杂着毒酒的苦涩。
此刻唐玉倾也同样软软地靠在姐姐身上,她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只是全身心享受这恍若永恒的时刻。
“好像和姐姐永远在一起啊,我一辈子都爱姐姐。”唐玉倾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她凑在宋微黏黏糊糊又嘀嘀咕咕。
一辈子吗,只有小朋友才信吧,何况她们还是那样不会被任何人认可的关系。
宋微回过头看着唐玉倾,皱起眉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唐玉倾见宋微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开始发慌,她蹭了蹭姐姐的脖颈,有些固执地开口追问:“姐姐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吗,明明昨天你还答应和我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的。”
宋微没想到唐玉倾会把床上的话记得那样真,她昨晚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谁会把轻飘飘的言语放在心上呢。
“你过不了多久不是还要去上学嘛,总要分开一段时间吧。”
“我可以不去的,我可以休学的,
', ' ')('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退学,我觉得无所谓的。”
“别闹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某人想用这样糊涂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却反过来让姐姐更加生气。其实唐玉倾没有退学的想法,她只是太爱宋微了,却没有在姐姐身上感到平等的情感,于是变得有些极端和失衡。
就这样两人沉默地僵持了几分钟,望着唐玉倾因为自己而落寞的侧脸,宋微在想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虽然她连真正的顾虑都未提及,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耐着性子主动哄她:
“乖啦,之后该上学还是去上学,我当年想留学都没留成呢,就当是替姐姐去上好不好。”
“为什么没能留学啊,姐姐英语那么好,又那么厉害,有什么不去的道理?”
富人家的孩子在某些时刻总显得分外天真,不是她们不懂,而是在一瞬间下意识用自己优渥的条件去考虑别人。
这个问题既复杂又简单,最关键的是她并不愿意详细阐述,正当她想好怎么对唐玉倾解释时,旁边的电话铃声在此刻突兀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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