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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生的时候,你身上就烙印了两个名字。

一个是你的灵魂伴侣,一个是将会杀害你的凶手。

你无法分辨他们哪一个是哪一个。

但你也无需分辨。

“rayond&rayond”雷蒙德

圣殿骑士疯批女巫

你是一个在边缘之地苟且偷生的女巫。

你爱上了一个,被抛弃的圣殿骑士。

1

这是你和你的圣殿骑士在一起的。

“茱莉蒲,我的茱莉蒲…”

他将你抱起,你被钉在他身上转了个圈面对他,被碾过的每一处都叫你忍不住蜷起脚趾。

滑腻的鱼尾没有着力点,你只能揽住他的脖颈贴住他的胸膛,试图不把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下面被撞的酸软的水穴。

可雷蒙德才不想遂你的意。

他又把你压在身下,只让你把头露出水面呼吸。

你想要发作,可看见他内双眼睛却又偃旗息鼓。

算了。

你早已深陷在名为雷蒙德的陷阱里了。

这是从前名为赛琳娜时你最想要的。

现在得到,也不算晚。

你弓起身亲吻他,悄悄凑近他的耳边。

“你曾说我的是你的阿佛洛狄忒…”

“那你就是我的阿多尼斯…”

你感受到他的身子微僵。

然后便是一波疯狂的情潮冲击了你。

快感逼出的泪水让你的实现变得模糊,朦胧你看见有颗颗珍珠掉进水中。

“哭什么?雷蒙德。”

“我爱你。”

你看着他胸前挺立的红果,忍不住凑上去舔弄。

“下次给你试试催乳剂吧。”

“但是这次。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你从他身上支起身子,手够到床头矮柜上的丝绒小盒。

你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祖母绿耳钉和一枚红宝石乳钉。

“你好像很担心我会离开你。我不会的,雷蒙德。”

你取出乳钉,将他扣在雷蒙德的左胸乳头上。

你看见他疼得瑟缩,渗出的血珠染在你手上,比那枚你精挑细选的红宝石还要艳丽。

“你是我的。是我热烈的爱与掠夺一切的欲望的拥有者。”

你笑着看着雷蒙德的双眼,暧昧的对他眨眼,拽着他的手腕让他坐起来。

你把小盒递给雷蒙德,示意他给自己戴上。

“这是你眼睛的颜色。喜欢吗?”

你指了指耳钉。

“为我带上它。”

“为我打上专属于你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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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雷蒙德

雷蒙德从上次人鱼体验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他似乎发现了你格外纵容喝下异人药剂的他。

在你他的淫欲拒威还迎之下,你喂下了他蟒类药剂。

经过你修改了原版的药剂配比,让效果只能保持一天,也没什么副作用。

毕竟你绝不会让雷蒙德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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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雷蒙德在你的床上扭动着试图爬起来。

他刚变成蟒人,不太习惯用尾巴来行动。

你想起了曾见过的一条可怜的蟒人。

你把他扶过来,让他赤裸的上半身倚靠着你。

你承认你确实变态,看着怀中依附着你的的雷蒙德,你无疑是兴奋的。

但现下你收起了那些旖旎想法,决定先教这条新晋蟒人走路。

你扶着他,让他习惯用蛇蛇的行走方式。

但不得不说蛇尾真的。

太!长!!了!!!

雷蒙德的身高本就快比你高出一个头,在他习惯用蛇尾站立之后,你堪堪到他胸口。

红艳艳的乳珠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努力不让自己去蹂躏他。

他的小半条蛇尾拖在地毯上,蛇尾尖尖绕过来虚虚得勾在你的脚腕。

你想着,用脚趾去踩他的尾尖。

“茱莉蒲。”

不同于上次人鱼空灵的声音,蟒族的声音如同被粗粝的砂纸摩擦过。

嘶哑,似乎让他说话都变得困难。

你抚摸上他的喉结,有些怀疑会不会对雷蒙德的嗓子有所损伤。

雷蒙德并没有懂你的意思,但也有很大可能是装不懂。

“要做吗?”

“茱莉蒲。”

雷蒙德低下头。

他的蛇尾也缠住你。

“为什么不呢?”

你抓住他已经攀爬到你腿根的尾尖缓缓摩挲。

“要亲吻吗。”

“茱莉蒲。”

你点头,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

你感觉到雷蒙德覆上你的唇,蟒族的皮肤冰凉而湿润,像是秋天打湿的皮革。

他的蛇尾轻轻摆脱你的手指,绕着你的腿根,尾尖试探着想要进入隐秘国度。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你能感觉到雷蒙德肌肉的收紧与放松,蛇鳞擦过你皮肤的触感叫你忍不住战栗。

“不行雷蒙德。”

“不能进去。”

你腿脚发软,抓住雷蒙德的手臂倚靠在他怀里。

你听到雷蒙德轻轻的笑声,他低下头,揽住你的腰,在你耳边轻轻吹气,一阵阵气流叫你身子酥麻的更加厉害,整个人几乎成了个挂件。

你脸上染上薄红,在他胸上咬了一口泄愤。

却不想这一口竟成了点燃干柴的火星。

雷蒙德抱起你,一瞬间失重的刺激叫你忍不住抱紧他,却不想下一刻就被彻彻底底的贯穿。

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你眼角绽出泪花,你恨恨加重了这一口。

“雷蒙德。疯狗。”

“茱莉蒲,摸摸我吧。”

你低头,隔着朦胧的泪花看见你们紧密契合处之上,他另一根直挺挺立着。

“。。。。你要是敢把它放进去…”

你话为说完,便被打断。

“我有分寸的,摸摸它,茱莉蒲。”

雷蒙德亲吻着你的耳垂,声音带着祈求,又或许是,

兴奋。

我在十七岁成年的那天被驱逐出族群。

成人礼的仪式结束,我赤脚踩在燃烧的木柴上。

族长遗憾的对我摇了摇头。

“神弃者。赛琳娜,你必须离开了。”

我对此早有预料,只是沉默着点头,母亲在人群中尖叫着想冲过来。

“把她拉下去!”

族长发觉我在看着母亲,厉声指挥着下面的族人。

“她不会被惩罚的。”族长扭过头看着我,神情悲悯,“如果你现在就离开的话。”

这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我换了一身便服,收拾好行囊离开。

却在聚居地外四五英里外又遇见了族长,她穿着一身灰色斗篷,看起来是在等我。

“这里面是一些银币。”她把一个小口袋赛给我。“往北走,找个强大的血族庇护你。”

“谢谢。”

她几近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愿你平安,我的孩子。”

——

我花一枚银币在一个炼金术士手里买了一罐染发剂。

红头发太过显眼,被教廷发现我只会生不如死。

我找了一个裁缝铺落脚,这里的店主是个枯瘦的女人。

她脾气不好,是个独居的寡妇。

她打量了我很久,才收下我做学徒。

或许神永远不会垂怜我,我再次见到了那个炼金术士。

他看着我,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恶意。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未来。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预知,我看到我被囚禁至死的凄惨命运。

突然,有人闯进了我的视线,未来的幻境被打散。

那女人站在我身前,枯瘦的身影却完整的遮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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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炼金术士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又看了我两眼后匆匆离去。

“你走吧。”

那女人回过头,混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小女巫。”

——

我有又一次踏上离开的路。

但这一次我有了个同伴。

那女人给了我一只黑糊糊的鸟。

她说这是她女儿的宠物,她女儿前年死了,她也老了,没能力养它了。

可我窥见了她的未来。

她将在明天被烧死。

我告知了她,她点了点头;“我知道的,终有这一天。”

我太弱小了,无力阻止她的死,只能像一个懦夫一样趁着夜色离开。

怀中的鸟拍打着翅膀想要离开,我死死按着它。

“别动,我带你走。”

我只能带你走。

——

又做这个梦了。

我从柔软的床上坐起,旁边的血族不耐的睁开眼。

“怎么了,赛琳娜。”

“抱歉,我做了个噩梦。”

他看着我许久,最后还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把我揽进他怀中。

“睡吧,赛琳娜,有我在。”

——

克历亚是个很好的金主兼上司。

他的强大让他从不在意他所付出和得到的从不对等。

他收留了打扰他长眠的我,为我复活了那只傻鸟。

他放权于我,让我拥有坐在高位的权利。

我乖顺,美艳,和他权杖上那颗硕大的红宝石没有区别。

我是他能力的外化。

是他最精美的摆件。

——

我不必再为生存四处逃窜,不必算计着如何度日。

我想要什么呢。

我想起来小时候母亲用牛角梳为我梳发,她指尖轻柔,像是对待世间无二的珍宝。

——

我向克历亚提出了搬离他的庄园,他坐在高位俯视着单膝下跪的我。

像是我初来像他投诚那天一样。

我听他哼笑了一声。

我分不出那里面的情绪。

他并没有指责我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只是挥手让我离开。

“贪得无厌的人啊,你会回头的。”

我不会的。

我抬头,看见他的未来。

那是一次我无法看见尽头的长眠。

我是亚伦莫里斯。

我出生在一个没落贵族之家,父亲穷的叮当响,只有一个子爵的虚名。

我的亲生母亲死的早,父亲又续娶了一个商人的女儿。

那女人虽长相平庸,却精明至极,手里攥着大笔嫁妆,靠着手指缝里漏得一丁点钱,把我的父亲耍得团团转。

可惜我当时年纪太小看不透,十分依赖她。

但我能看透又如何呢。

我也要靠着她的钱苟活。

在我五岁那年,她对我展露出了她的獠牙。

她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去了圣殿教堂。

那么温暖的手,内里却盘卧着一条冰冷的毒蛇。

我被检测出了极高的元素亲和,圣殿开出了两枚金币的高价。

她抱着我,泪眼婆娑的叙说着她待我这个继子犹如亲生,舍不得与我分离。

那个白袍男人,皱着眉又摸出了十几枚银币。

“再加上这些,看在神和他的天赋的份上,如果你还是不满足那就走吧。”

她毫不犹豫摸走银币,把我推到男人身边。

我害怕的跑上去拽住她的裙子,一声声叫她母亲,乞求她不要丢下我。

身后男人发出不耐烦的啧声,她蹲下来把我搂在怀里。

就在我以为她愿意留下我的时候。

“小贱人,你要是敢挡我发财,我就掐死你。”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一阵风吹过我的耳边。

却从此把我吹进万丈深渊。

——

圣殿学徒的训练很严苛,这里的所有孩子都失去了原本的名字,统一姓莫里斯。

我是12a莫里斯。

a是我的等级,12是我在等级的排名。

圣殿不养废物。

这里一共有abcd四个等级,如果在d级两个礼拜没能升到c级就会被杀死。

圣殿也不需要孩子有自己的意识,我们只要忠于圣殿,忠于光明神就好。

除了最基本的进食和休息,我们每天只有三件事:祈祷、学习、训练。

我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了许多年,听起来似乎是很漫长,但只是在不停轮回往复。

所以细想来,甚至没得什么能拿出来说得。

但好在,我快要从那个死人坑里熬出来了。

——

十七岁。

我成为了圣殿骑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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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名字。

亚伦莫里斯。

我住上了独属于自己的小房间,有了在圣殿监管下的那么一丁点自由。

我和其他学徒一起跪在神的雕像前,感恩着神的赐福。

他们神情卑微虔诚,但仔细看去,每个人都几乎一模一样,没有棱角,没有自我。

只是一把“祂”手里锋利的刀。

这真的是赐福吗。

——

我们接到了一个很危险的任务。

去边境之地的教堂护送一份密函。

那里由一个暴戾的血族和一个女巫把控,圣殿的人到那非死即伤。

队长激动的说这就是让他去送死,却被主教身旁的骑士毫不犹豫的斩下头颅。

鲜血溅到主教洁白的神袍上,红得刺眼。

他脸上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慈悲而怜悯的笑,仿佛死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

哦,对。

我们确实也算不上一个人。

“你们还有异议吗?”

前队长的头在地上咕噜噜转了一圈,我只觉得一阵恶寒。

——

我们被血族的子代发现,行动彻底失败了。

我被血族攻击,肩上被撕下一块肉去,没办法,失血过多,队友抛弃了我,他们怕血腥气暴露踪迹,我只能靠在树上等死。

我能感觉到我的意识在沉沦,我去试图回忆我的一生,却发现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忘记了曾经的来处,忘记了父亲和母亲的笑容。

我的记忆被教堂一天又一天的重复填满,老师打量货物的眼,同伴们麻木的脸。

不。

我一定能想起来什么。

我不愿就这样混沌的死去,我要记起来,我至少我要知道我是谁。

不是圣殿里祈祷的亚伦莫里斯。

是我自己,曾经的那个人。

我想起了那个女人温暖的手,还有一句。

“雷蒙德。”

对,我是雷蒙德,这是曾属于我自己的名字。

我沾了点自己的血,抖着手在自己胸前的护心镜上写下。

rayond

——

“最多三瓶治疗药水,这人半死不活的,能不能活都是两说。”

我又被卖了吗。

我感觉到自己被丢在地上,冰凉的液体浇在我身上。

“rayan?”

“圣殿流行临死在身上写名了?”

——

题外话。

rayond变rayan是因为o的液体留下来变成a了,d被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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