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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真好,“你想要什么?我今天运气看样子不行啊,送你辆车?”
“就我这辆,要不要?”
汤眠感觉自己的眼神应该并不安全,可他控制不住,心臟好像在不断膨胀,到了爆炸的边缘。
“不要。”
“不喜欢?”天逢玉手臂支在窗前,好不自在,“那你要什么?”
汤眠:“要什么你都给吗?要是给不起呢?”
天逢玉好像听了个笑话,“瞧不起我?”
谁能瞧不起天逢玉。
汤眠垂下视线,过了会儿又抬起,喉咙轻滚,望着他说:“我喜欢你,你陪我一夜。”
脑袋现在清醒吗?
远处散场的车流排着长队,车声人声缠在一起吵得厉害。
这里却静悄悄的。
天逢玉人在后排,车前排还坐着司机和之前提过一嘴的漂亮秘书。
不过无人出声,全在装死。
只有天逢玉凝视着汤眠,问:“脑袋现在清醒吗?”
汤眠还有拿酒做借口的余地,可事实却是非常的冷静,吐出的每一个都在大脑里清晰的可怕。
汤眠:“很清醒。”
天逢玉:“那上车。”
车门打开,容纳下新的乘客。
油门一踩,黑色野兽满载,扬长而去。
天逢玉的皮鞋蹬在前方的座椅后背,对司机说:“去酒店。”
转眼十分钟车程,天逢玉下了车。
汤眠紧随其后,步入s市一所最高端星级酒店的大堂。
天逢玉在这里的顶层有一所固定长期使用的套房。
秘书白童童在电梯口前要跟,被天逢玉手指一伸拦在了外头。“滚远点。明早再来。”
白童童:“……”
电梯合上了。
头顶有监控。
但密闭空间形成的一瞬间,汤眠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在墙壁上。
紧接着,天逢玉贴着他,将他压住,一手托住他的下巴,另一隻手轻抚他的唇瓣。
碰到柔软,撬开牙关。
天逢玉放肆地摸索,然后在汤眠耳边哼笑。“舌钉,什么时候打的?”
“……”
说话的关键被人这么控制,汤眠想说话也说不成。
从一楼到三十楼有点慢的时光,天逢玉就这么玩似的摸了一路,快到顶层,收回手。
“汤眠,不老实。”
汤眠的心打鼓似的狂跳,跳得有点疼。
他捂住嘴,战栗感层层迭起,嘴里又酥又麻。
天逢玉用膝盖顶他,还在问:“手脏了怎么办。”
汤眠的手又开始发抖,但脸上没什么表情,扯着外套拉链向下一滑,露出里面白色的上衣内搭。
天逢玉就这么在他上衣上擦了两下,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到汤眠的体温,他最后一下擦得特别慢,从胸前一直蹭到腰腹。
蹭完又笑了。“乖呀。”
“……”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
天逢玉先出电梯,带着汤眠来到房门前,又问一遍。
“脑袋清醒吗?”
“……”汤眠抬起眼睛,和天逢玉的视线几乎齐平。“清醒。”
天逢玉乐了,很轻地推开门,示意汤眠进去,接着又很轻的关门,反手把汤眠重重推上床。
身体向后倾倒,汤眠用手肘撑住,人还没有调整好姿势,面前的人影已经天幕一般笼罩下来。
汤眠的头被人托着,腰身也被揽住,呼吸被人攫取,热烈的亲吻如同狂风暴雨,亲的他几乎窒息,且无处躲藏。
手按住天逢玉的手臂,作用仍是不大。
汤眠全然被动,手臂被迫挥动,扯到床头柜上的小物件,物件稀稀拉拉砸在地上,在地毯上增出几分凌乱。
“等……慢……”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向外爬,天逢玉笑了,稍稍后仰骑在汤眠身上,自高处俯视下来。
“怎么,让我陪你一夜,不是这个陪法?”
“……”并非不是,只是和他期待的不同,给的太多了。
天逢玉竟然嘴对嘴亲他。
汤眠缓了两口气,咽了口水,润湿干涩的喉咙,说:“我还要。”
天逢玉唇角勾起,低头下去,狂热地吻他。
汤眠嗯嗯地被吻出声,“再亲。”
“……”
“再亲。”
吻,好像吻不到头。
汤眠的浑身滚烫,趁着天逢玉托他腰身调整姿势的时候,翻身反骑在天逢玉身上。
两隻手扯开外套,脱了扔掉,再抓住腰间的衣衫向上拉,将整件t恤褪下来。
雪白的肤色暴露在灯下。
胸腹上布满纹身,是一大片盛开绽放的海棠花。
天逢玉眉宇向上挑了下,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 ' ')('花开得好,人也生得好。
就好像剥了皮的水蜜桃,巴拉巴拉,香甜可口。
似乎有人说过,人分类型,有的人穿着衣服更好看,有的人脱了衣服才好看。
汤眠无疑是后者中的佼佼者。
“天逢玉,继续亲我。”
……
天逢玉被叫得回神,猛地抓住汤眠的腿,把人用力拽近,有些好笑。
亲,亲就够了吗。
可嘴上还是亲了,一边亲一边说:“床上不是这么叫的,得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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