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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穿环N头爽到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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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很快过去了,而沈幼航在这短短的三天里像是砧板上的肉,被傅宥言翻来覆去,为所欲为。他这三天没有一刻双脚挨过地面,要么是在床上挨肏,要么是在浴室里被清理接着挨肏,连吃饭都是陆伯送进房间来傅宥言再一勺一勺喂给他的。沈幼航白皙的身体都被折腾得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遍布全身,乳头更是重点灾区,如今不去碰它倒是不疼了,就是被扯乳环还是会痛。

等假期一结束,沈幼航忙不迭地请求女仆连夜打包好他的行礼准备出发,傅宥言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并不阻拦。等沈幼航真的要踏上飞行器的那一刻,傅宥言把他拦了下来:“航航,你要记住,我不喜欢欺骗。”望着沈幼航愣怔的脸,他又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缱绻的亲吻:“你应该庆幸,这次还能安安稳稳地继续上学。”说罢,不等他做出反应,便轻轻将他推进了飞行器:“去吧。一路顺风。”

沈幼航倒是没有什么恐惧的心里,他只觉得茫然。在他的心里,傅宥言和傅安以都不如谭铭和薛至尧亲密,所以他对于傅宥言的话基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反而对于接下来的学习生涯产生了一种兴奋的心理。

他仍旧脚不沾地忙了一个月,等一个月后的期中测试成绩出来他才如释重负。他考得不错,连教授都尽量以鼓励他为主,他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就在沈幼航躺在有暖气的客厅沙发上,听智脑播放的影视剧听得昏昏欲睡之际,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灰扑扑的狼狈身影出现。他大步向前,不顾浑身的灰尘泥土和结块的血迹,张开双臂结结实实给了他一个拥抱:“我回来了。”

沈幼航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是傅安以回来了。tc挑战赛要持续一个月,这一个月在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里生存,不仅要努力每天从野兽口中夺食,更要提防敌人的偷袭和队友的暗害,在原着里傅安以也是临近濒死才给了最后一个对手一刀,反杀成功之时也陷入了昏迷。可这会的傅安以完好无损,还搂着他的脖子说:“我在tc里九死一生,每当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我就立刻像是有了无数的力气和勇气,用也用不完。我刚结束,就开着飞行器来找你了。我好想你。”

沈幼航像是被一只无尾熊缠住了,还是臭的。他憋红了脸挣扎:“快去洗澡啦!”傅安以竟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满足地吸了一口:“陪我,好吗?”说罢也不等他回答,便抱着他径直走向了浴室。

沈幼航的智脑落在了沙发上,此刻只能可怜地搂住傅安以的胳膊,生怕自己撞倒什么东西。傅安以放了热水,试了温度,便一件一件脱掉破旧不堪的外衣,又脱他的衣服。等傅安以解开他的衬衫上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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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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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钟便高潮一次,终于在胸口的奶头被傅安以潮湿的口腔吸住、阴蒂被傅安以的指腹重重一按、傅侑言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冲进他小小的子宫之际,他也忍不住,上面的几把射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又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尿液。

傅侑言拔了出去,沈幼航跪趴在椅背上重重地喘息,听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跳声。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个粗热的东西便不由分说地顶在了他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

“等一下,等一……”

沈幼航睁大了双眼,那个阴茎捅了进去。等那玩意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它是多么淫邪:柱身上布满了硬硬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他骚媚的穴肉,又加快了他高潮的频率。

沈幼航简直要尖叫喊救命了:“你,你那里……唔啊不要弄那里……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多什么……”他的词汇量很匮乏,因为大脑已然是被干得一片空白的状态。

“嘿嘿,我新弄的入珠,你喜欢吗?”傅安以虽然是年轻人,却比傅侑言肏得更有技术水平,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傅安以真的很喜欢说话,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说:“这个地方呢?抖得这么厉害,一定很喜欢吧……哇,又高潮了,好敏感喔,平常一定走两步就流水了吧?”

沈幼航想让他闭嘴,可是他现在除了被肏得晕头转向只会不停喷水以外什么也不会了。那根几把比傅侑言磨人一万倍,他又觉察出傅侑言的好了,呜咽着去找傅侑言。傅安以很不高兴地狠狠往前一顶:“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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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这一顶,直接破开了沈幼航子宫口那圈弹软得筋肉,带着入珠的龟头狠狠撞进柔软的嫩子宫,将子宫肉壁仔仔细细地用钢珠碾了一遍。沈幼航翻着白眼抽搐着潮吹,喷出的水液简直把傅安以的长衫给毁了,连女性尿道口都开始失禁流尿,两条大腿还被傅安以死死按住,连夹腿都不能了。

耳边是两个人兴奋的粗喘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肏逼声,沈幼航昏昏沉沉地随他们两叔侄摆弄,他甚至无法听到自己逐渐微弱的挣扎呻吟。

叔侄两个一个摸到了他的后穴,简单开拓便深深肏了进去,另一个便在前面的女逼打桩。女穴流水就个不停,子宫每次都被龟头碾开,酸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肚子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不停地挤压到,每次都让他更加费力地张开糜红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便是前面的阴茎突突地射精,射在自己的奶子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条件反射般的时刻蜷缩着身体准备迎接高潮。直到两个人终于餍足,才放过了他,以各射了最后一次精液结束,沈幼航只是双眼涣散地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喃喃着“好多”,便昏睡过去。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大一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双全,眼睛也是好的,整个人明媚开朗,遇到最大的难关也不过是论文查重率有点高和无休止的期末ddl。他在梦里回到家里,缠着妈妈撒娇,被妈妈宠溺地指责了一番;又去向爸爸问好,被爸爸质疑是不是没钱了,又掏出手机转了他五百块。他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甜津津的,余光一扫却看见房门后探出了一颗脑袋——是谁?谁在他家里?

是谭铭,是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本不是个吝啬刻薄的哥哥,便将他拖了出来,问他今天过得怎样。谭铭局促不安地摸着身上肥大的校服,低着头回答他:“还好。”

“铭铭成绩好呢,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努力我就谢天谢地了。”妈妈看着电视便笑着讲。他也笑了,想仗着自己是哥哥摸谭铭的头发,却发现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摸他的头还得踮脚。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却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哥哥想摸就摸吧。”

沈幼航便没有拒绝,摸了摸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头发,有点刺刺的,不算柔软。他刚想说什么,便突然感觉四周在淡去,爸爸妈妈也像像素一般扭曲了身影,倏然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他奔跑,哭泣,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心里的甜蜜反噬成了绝望的阴影,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沈幼航!醒醒,沈幼航!沈幼航!”

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因为语调非常平稳,语气倒是很焦急的样子——是系统!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觉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灼痛。他索性闭上嘴,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好像刚才焦急地呼唤他的不是他一样:“检测到宿主的心率出现不正常波动,推测是宿主刚刚做了噩梦。对了,宿主的直播间反响非常好,要不要看一下观众的评论?”

沈幼航从来都是关闭直播弹幕的,所以根本不清楚观众的想法,这会听系统的话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就看一下吧。”

系统打开了弹幕和评论区,沈幼航第一次见到doi直播系统的界面——是黄色的,整个界面都是鹅黄的配色,倒是跟名字很配。弹幕是一如既往的活跃到混乱,什么骚话都有,不过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理智发言:“航宝小心,我看温知衍是个阴暗逼,万一被他发现了狗急跳墙,宝宝的任务就坏了”“阴暗逼不太可能,上个世界主要还是傅安以那个傻吊重生了好多次早就不想活了,温知衍好歹会顾及工厂和他妹妹”“反正段天佑和孟德麟肯定是一伙的,就是要把温家置于死地,得将他们先解决了也就一个月,现在才过了十几天,有时间呢航宝。”。

沈幼航在上个世界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一些不穿裤子的言论也心里有数。他便关了弹幕,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抚摸着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十分苦恼:“两条疯狗,这让我怎么回去……”

“你唔好污蔑我!”是傅安以进来了,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头发,这样说了一句,又切换成官话:“你,你现在就回去吗?回你丈夫那边……”

“澜澜?你怎么过来了?”

沈幼航感到一双手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他痕迹斑驳的身体,接着是温知衍不敢置信的声音。

“哥,你在这里待了快十天了,你的厂子怎么办?”

温知澜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用一种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语气说:“经理急疯了,跑过来找我。”

“你不用管这个。”温知衍只是敷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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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知道你不想管这个厂子了。不如把厂子交给我吧,我会经营好的。”

“啊?”温知衍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困惑:“你说什么?你来管?澜澜,你才八岁啊。”

“我知道。可是哥,我根本不是八岁的小孩。前世我是北方航空航天大学的博士,念的是武器制造专业。我会把民用工厂改成军工厂,这样厂子能发挥的价值会更大。”

要不是眼睛被蒙住,沈幼航的眼珠子只怕要瞪出来。弹幕也沉默了几秒,然后疯狂刷屏:“?”“??”“???”

温知衍的声音更困惑了:“什么前世?什么大学?你在说什么啊澜澜,军工厂是那么好改的吗?段天佑和孟德麟对我们家恨之入骨,再加上洋人的控制垄断,你怎么改?”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段天佑和孟德麟的直系手下六天前被青帮绑架了,吐了不少事,薛少帅已经奉命撤了他们的职,商会大换血了。至于洋人,我见过谭铭神父了,他听说我是嫂嫂的妹妹之后就弄来了同意书。”温知澜的声音非常冷静,沈幼航在一旁听着,竟然发觉她现在的形象跟自己记忆中的根本也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安静柔顺,像只温和的绵羊,如今她锋芒毕露,彻底撕破了伪装,原来竟是一只锐利的雌虎。

“没关系,你们听不懂就不要去深究了,这算是几百年后的人类智慧。哥,反正这个厂子你也用不上了,不如给我吧。实业兴邦,我一定会做到的。”

沈幼航已经彻底凌乱了。他在心里狂e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系统也疯狂哭泣:“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上个世界就出了差错,这个世界怎么还是有bug啊呜呜呜呜呜……”

弹幕也反应了过来:“我去,妹妹是穿越者”“好厉害的妹妹,我爱”“呜呜呜北方航空航天大学博士,妹妹受我一拜”“啊啊啊啊学姐是学姐,我今年刚考上等着我去瞻仰学姐”“前面炫耀的叉出去”……

然而这一切,沈幼航都无从知晓,他现在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不停地去骚扰系统:“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系统你说句话啊……”

系统也忙得不可开交,一直在沉默,只是偶尔会冒出几句电音,听得沈幼航感觉要是在现代

枕边手机电量都满了:“……哔哔……正在与主系统沟通中,请宿主稍后再拨……rry,thenuberyoudialed……”

沈幼航满头黑线:“这时候就别翻译成英文了啊!”

温知衍沉默了好一会。沈幼航在他身边躺着,简直感觉如坐针毡,浑身汗毛直竖,不清楚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双手悄悄在被子底下偷偷解开束缚的沈幼航终于听见了温知衍的声音:“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澜澜。”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自从我从英国回来之后,你们都变了。父亲之前还会跟我们一块吃晚饭,现在再也不出现在餐桌上了。你的病也好了,看上去更加活泼了,我特别高兴。只是,今天的你,跟我认识里的任何一个温知澜都不一样。不过,我也不是什么老古板老封建,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带着你去工厂。”

这算是一种变相的让步,因为温知澜目前才八岁,贸然当家做主是很难服众的。温知澜也闻弦音知雅意,点了点头:“也可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哥哥。还有,嫂嫂为什么最近都不出来了?我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沈幼航一愣,心知温知澜是在救他。

“你嫂嫂病了,过几天就好了。”温知衍被自己的妹妹逼迫着再次让步。

沈幼航右手不安地动了动,下一秒便听到系统清晰稳定得多的电音:“正在登出中……请宿主做好准备……”

他无法控制地昏睡了过去。再次睁眼,眼前便是漆黑的一片了。他茫然地抱着腿,心想在昏过去的最后一秒,是不是听到了温知澜带着戏谑的一句:“嫂嫂,我比你那几个男人更有用,不是吗?”

沈幼航终于第一次见到了主系统。主系统仍旧是一副冰冷的机械音,立体环绕音四面八方地向他道歉:“编号为民国6693的世界的确出现无法修复的bug,是我与另一个系统发生的重大过错。按例我将派遣子系统x3869立即送你去往下一个世界,而作为赔偿,你的直播任务将减少百分之五十,按照你目前的直播间流量来看,估计很快就能够达成总任务,达成总任务之后还将免费随机赠送您一个系统出品的doi道具。下一个世界是由我负责的全新世界,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无法修复的bug存在。同时,我将消除温知衍人物的记忆,送他登出前往下一个世界,其他人物的记忆全部保留。沈幼航宿主,是否同意该协议?”

沈幼航感觉cpu都烧了,忙问:“那民国世界里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主系统沉默了几秒,一本正经地回复道:“检测到原本的npc人物温知澜在宿主登入之前已经替换为逆袭系统的宿主,所以上个世界宿主再待下去会全面崩坏。”

温知澜竟然是逆袭系统的宿主。沈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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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又想起她说自己之前是北方航空航天大学的学生,心里简直五味杂陈,心想怪不得她非要接管工厂。他又问主系统上个世界之后的走向,却被告知有宿主的存在无法预测。隔行如隔山,沈幼航只好在心里祝那位武器制造的高材生成功,便同意去往下一个世界。

长久的睡眠之后醒来,沈幼航无奈地确认主系统并没有大发慈悲让他再次恢复光明。x3869在他耳边念叨:“宿主,这个世界的任务特别特别简单!这个世界是古代架空背景,宿主是大京朝第十三代皇帝,宿主的父亲,就是先帝好武功,穷兵黩武到御驾亲征讨伐北方乌桓汗国,结果在北征之路上身死。先帝的皇后无所出,宿主是吴美人所出的先帝唯一子嗣,所以宿主登上皇位。但是皇后不满意宿主是双性又是盲人,一直想推举养在膝下的先帝嫡姐之子为帝。宿主作为皇帝残暴无比,横征暴敛,经常杖责与自己意见不合的老臣,因此不出三年,先帝养子便联合了镇远大将军、左相一同逼宫,囚禁宿主于冷宫,宿主郁郁而终。宿主的任务就是维持作天作地的草包人设和稳住皇位,怎么样很简单吧?”

沈幼航听了半天,对于任务的“简单”程度已经不敢苟同了。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过这么多世界bug,他已经对于任务保持十足的警惕。

沈幼航清了清嗓子,艰难地从坚硬的龙床上坐起来,立马便有宫女进来伺候:“陛下醒了?婢子伺候您洗漱罢。”

他被宫女搀扶着起身,立刻便有另一个宫女端来清水、面巾和牙粉。沈幼航摸索着洗漱完毕,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陛下,太傅吩咐奴婢传话,让您直接去太傅那边用午膳,太傅有话要对您说。”

太傅是哪位?听上去他之前对这个所谓的“太傅”还挺亲近。沈幼航便清了清嗓子,冲着来人道:“那就去吧。另外,你是哪个?”

只听“扑通”一声,那人竟直接跪下了,声音颤抖如波浪,甚至带上了哭腔:“陛下,奴婢是麟德殿御前近侍郑才,求殿下饶恕奴婢!”

看来原主的脾气确实不好,问个话就让这个小太监吓成这样。沈幼航只是淡淡地吩咐:“朕不罚你,你起来。以后近身侍候吧。”

“……是。”郑才的声音听起来比起喜悦倒像是惶恐更多。

沈幼航便坐上了宽阔华丽的轿撵,前往不知名姓、不知长相的太傅处。轿撵由年轻宦官抬着,非常稳当,宫内的道路又那么漫长,沈幼航靠着椅背不自觉又意识昏沉起来。

沈幼航是被郑才尖细的声音惊醒的:“陛下驾到——”

他慢慢坐起身子,让扶着郑才下轿。一人已经在门口迎接,俯身作揖道:“臣拜见陛下。”

沈幼航一听那人的声音简直心有余悸——那明明是温知衍的声音。他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实则害怕得小腿肚都开始发软:“爱卿不必多礼。”温知衍跟着他抬腿往里走去,一直恭恭敬敬地保持着半个步调的落后,直到书房内室,他才屏退下人:“臣听说今日早朝,陛下生了好大的气,当庭杖责了言官。”

沈幼航很想说他才穿过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也只是嗫嚅着,含糊不清地敷衍道:“他忤逆朕。”

“臣以为,陛下早已将与臣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了。”温知衍的声音蓦然低沉了下去,沈幼航忍不住露出了惊恐交织的神色:“什么,呃,什么承诺?”

“……果然是忘了。”温知衍的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受伤,却让沈幼航更加心底发毛,“不过没关系,当年吴太妃来求臣做陛下老师之时,就同臣说过,陛下脑子转得慢些,记性也差了一点。臣会让陛下记起来的。”

沈幼航大脑里的雷达滴滴作响,浑身汗毛直竖,嘴巴却很诚实地开始说话了:“胡言乱语,朕不笨!”

弹幕是一派嘲笑:“宝宝你这样说真的会挨肏的。”“海燕呐,你可长点心吧!”“航宝:点心?什么点心?”

“是的,陛下不笨。”温知衍却突然心情大好的样子,主动牵起了沈幼航的手,“陛下,按照当年的约定,陛下要在朝会上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能无缘无故杖责言官。”

沈幼航偷偷长舒了一口气,以为危机已除,便任由他牵着:“朕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陛下,当初约定中还有一条,如果陛下知法犯法,将要由臣来惩罚陛下。”温知衍却笑了笑,不疾不徐地吐出这句话。“现在,请陛下将亵裤脱去,去案边站好。”

沈幼航的心情便由晴转阴,再转成大暴雨。他慌乱地捂着腰侧道:“朕,我不要!”

“陛下莫非是不愿守约?”温知衍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难过,“还是说,陛下对臣有意见吗?”

沈幼航听到这话差点蚌埠住了,心说提出这样下流要求的人还装起绿茶来了?然而面子上还是一副拒绝:“不要这样,太傅……”

“陛下果然是对臣有意见了。”温知衍装得还真像个样子,掩面而泣道:“臣知道了,当年陛下拽着臣的衣袖说一定要当臣的学生,说什么都听臣的,原来都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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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航心里五味杂陈,他偷偷问系统:“我发脾气叫人揍他行吗?”

“按理来说没有禁止这种行为的哦,”系统的机械音也透露着一股嘲笑的意味,“只是太傅在剧情中是坚定不移的保皇党,请宿主深思呦。”

沈幼航只好尴尴尬尬地原地运了运气,磨蹭了半天,恶声恶气地叫温知衍:“快点扶朕去案边!”

“是,陛下。”温知衍的声音中那里还有一丁点难过,全是笑意。

沈幼航在整洁的桌案边破罐子破摔,一狠心将自己的外裤和亵裤尽数褪去,伏案恶狠狠地问:“可以了吧?”

“很好,很好。陛下真是诚实守信呢。”沈幼航只觉得穿堂风冷得他直哆嗦,便悄悄合拢了大腿,却猛然被一只戴着冰冷扳指的大手掰开了腿根:“陛下,请不要夹腿。”

沈幼航的脸连同脖颈绯红了一片,羞得他眼尾都是红的:“要打屁股就快点,磨磨蹭蹭得算什么——呃啊!”

温热的掌心裹挟着凌厉的掌风精准地击打在他柔软白皙的臀部,那两瓣如同白面馒头似的软臀便肉眼可见地红了一片。沈幼航又羞又痛,内心的耻感蔓延至全身,逼得他眼角沁出两滴泪水来。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他察觉出腿心那个肉花微不可查地翕张了两下,也从花径里沁出了一点淫水来。

“嗯够了,够了吧?”沈幼航带了点哭腔这么问。“不够哦,学堂里打手心都是十下起步呢,陛下。”温知衍说得温柔,手上的巴掌倒是没停,“痛吗陛下?臣会轻一点的,请陛下不要夹腿。”

不知道温知衍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下一掌却是往下偏了很多,坚硬冰冷的扳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幼航微微探头的幼嫩阴蒂尖上,温热干燥的指节和掌心也落在了他微微外翻,似是有些馋嘴的阴唇上。酸痒的感觉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脑海,沈幼航忍不住张着嘴哭喘起来:“唔唔啊太傅——太傅不!呜我,我受不住——”

“这样吗,真是对不住陛下了。只是礼不可废,犯了错受到惩罚也是天经地义,陛下说呢?”温知衍的声音还是温温柔柔,听上去像个柔弱书生,只是他手上的功夫却完全不像他的话一样温柔。迅速落下的几巴掌让沈幼航哭着高潮了一次,下半身根本无力夹腿,淫水流得更欢了,那颗原本粉粉嫩嫩的阴蒂已然红胀成了一颗肉枣,连阴唇都充血胀大了一圈;而温知衍指节上的玉扳指也布满了盈盈的水光,看上去水头更好了。

“……再坚持一下,陛下,很快就好了……八,九,十。”当温知衍念到十的时候,那只手精准地落在了那大张着双腿中间微微露出一点点的阴道口。沈幼航只觉得下半身快没知觉了,整只肉逼高高地肿了起来,肉嘟嘟地从腿心显出形状来;连敏感的尿道口都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清液来缓解这漫天的酸痒,津液和爱液将这间神圣的书房弄得淫靡不堪。

看着年轻美貌的目盲小皇帝伏案喘息,温知衍倒是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指节上那个泛着水光的温热扳指。沈幼航心里羞恼无比,一边掉眼泪一边喘气,这时候脑子里还敬业地想着要作:“你,你,你放肆!朕要将你贬官!流放!”

温知衍深知打一棒子给一颗枣的道理,好声好气地为他拭着眼泪:“都是臣逾矩,是臣不好,让陛下受罪了。”哄了半天才见他勉强止住了眼泪,只是还在委委屈屈地打哭嗝,便又牵着他道:“陛下饿否?请随臣一同用饭吧。”

沈幼航半推半就地被他带去餐桌边,刚想入座才发觉自己还没来得及穿亵裤,便又稍显扭捏地停住:“朕,朕要穿亵裤。”

“不必麻烦,陛下可以坐在臣的腿上。正好陛下患有眼疾,臣可以代喂陛下用饭。”温知衍温和的话语却让沈幼航直觉不妙,赶忙反驳:“朕可以自己吃!”

温知衍的声音便又颤抖了起来:“陛下还在责怪方才那事吗?是臣的错,臣不该那么用力地打了陛下的屁股,还……”

沈幼航耳尖地听见了一旁布菜的宫女闻言发出的轻微惊呼声,脸上立马烧红了一片:“闭嘴!别说了……朕让你喂就是了!”

“谨遵旨意。”温知衍便又有了笑意。

然而很快,沈幼航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样可怕的错误。他被打肿的阴部直直的贴在了温知衍略显粗糙的外袍上,这样狎昵的触感直接让他打了个冷颤,磨得他只好费力地微微踮脚,好使自己娇嫩的小逼不再收这样的磋磨。

“陛下为何不坐下呢?”腰上缓缓搭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温知衍坏心眼地凑着沈幼航的耳朵眼说话,腰上的手也微微用力,使得怀中那人失控般直接坐在了他的胯间。他立马感觉阻隔着他的阳物和那个小逼之间的衣物有了湿意,再看沈幼航,已经是面色酡红,嘴里也发出了几句意味不明的呢喃,一副软了手脚的模样,一看便是小小去了一次。

沈幼航昏头昏脑地回过神来又觉得羞愤欲死,那上便要抬腿离开这淫邪之地,没想到嘴边立刻传来微凉的坚硬触感——温知衍抬了羹匙送来,脸上笑吟吟的:“御膳房今日做了虾子豆腐呢,陛下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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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航这会又不好意思离开了,只好勉强张嘴吃了,又说:“朕……”

他还没说出那个“不”字,便又感觉一匙落在他的唇边:“这道莼菜羹看着不错,陛下尝尝?”

“呜……”接下来,沈幼航再也没能说出他想说的话,每一张嘴便是一匙菜羹。可是御膳房的菜真的很好吃,沈幼航吃得腮帮鼓鼓,直到感觉胃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为止:“朕吃饱了!”

温知衍拿了巾帕给他擦嘴,立即又有宫女呈上了漱口水和茶水。沈幼航漱了口,听见温知衍叫宫女都退下:“陛下,吃得可好?臣却还没吃上饭呢。”

沈幼航听得莫名其妙,但是下一秒他的小逼便切切实实地、不再隔着一层粗糙衣袍,贴上了一根又烫又粗的东西。沈幼航也回过神来了,气得声音都发颤:“走开!朕要回去……我要回宫!”

“为学莫重于尊师,陛下这样做可不是尊师重道的做法,又如何做天下士子的表率呢?”

沈幼航气得牙根紧咬,冠冕堂皇地说这样的话,而实际上几把都快捅到他的小逼里了,正在淫邪地贴着他红肿湿热的阴唇抽动。温知衍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依旧是一副正经模样,底下却在变换着角度、富有技巧地撞击着那颗几乎无法再胀大的可怜阴蒂:“陛下怎么手脚发软?定时平时锻炼不够。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就让臣来领着陛下好好锻炼身体吧。”

“啊啊……呜不许再,不许再碰那里了混蛋!”沈幼航气得直哆嗦,只觉得记忆中的温知衍无论如何都是乐观积极的,就算是上个世界翻车了,他也没有对自己做出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谁成想到了这个世界他竟变成了这样一副阴暗奸诈的嘴脸。

“好,臣不碰,臣听陛下的。”温知衍当真收回了手,只是衣袍底下那胀大的性器一直不停地在摩擦沈幼航的阴唇,弄得他下体像尿了一般湿漉漉的。沈幼航这会子被他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骤然间失去了阴蒂上强烈的刺激感,反而开始哼哼唧唧地抬臀去蹭那根青筋直迸的阳具,往自己的阴蒂阴道撞击。

“陛下还是不舍得臣啊。”温知衍调笑的话语让沈幼航的脸红到耳朵根,他羞得都掉了几滴眼泪,嘴巴里却不依不饶:“快……快点啊!朕看不见!”

温知衍轻笑,戴着扳指的右手扶住沈幼航赤裸的细腰,冰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然而下一秒,一根粗热的肉刃横刀直入,大马金刀地破开了他高热的媚肉,又让他爽得两眼翻白,女穴里的爱液像是尿水一般喷涌而出。逼里的肉刃又急又快,次次瞄准了他的敏感点攻击,像是要把他穴里的所有地方都肏一遍,逼得他呻吟哭喘声都显得断断续续:“呃啊……太快,呜,穴里,啊太,慢……”

温知衍也忍不住轻轻喘着气,这个由他慢慢调教而来的女逼实在是有点太好肏了,被打肿的阴阜肥嘟嘟热乎乎,甬道又紧又会夹,淫水更是不要钱一般地流,一股股打在他的龟头上,更为他继续攻城掠地的行为造成了不小的阻碍。

不过他才刚开了个头,岂会轻易停下。他继续向里探索,试图找到那个令人爽到心神具灭的小口——很快他便找到了。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他只要用龟头轻轻一戳,坐在他腰上的皇帝陛下便又哭又叫,弓着腰身颤抖痉挛,穴里更是潮吹得一塌糊涂。恐怕这时候让他把皇位让给别人,他也只会哭着答应。

子宫宫颈被戳中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恐怖,沈幼航只觉得小腹酸软不堪,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里面硬硬的胀胀的,一定是太傅肏进来了,可是太傅在耳边说他还没进去。

太傅这次没骗他,随着身下人再次用力一挺腰,沈幼航幼嫩柔软的子宫彻底被阳具肏开了。沈幼航这次也没空想东想西了,因为他整个人都溃不成军,眼泪、津液、精液和爱液将温知衍刺绣精致的外袍彻底打湿,那张艳红湿润的小嘴,两瓣唇瓣张张合合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沈幼航觉得自己该是被肏坏了,被彻底钉死在这根可恶的几把上了。

宫交的快感太过强烈,温知衍也有些吃不住,咬着牙往那个柔软多汁的肉袋里狠狠撞击了几下,便抵着子宫痛快地内射了出来。他拨开两人汗湿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再看怀里的人已经捂着肚子睡着了。于是他便起身抱着人去洗澡,更衣后吩咐郑才将人送回麟德殿,嘱咐他今日不必叫醒陛下。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待他坐在坚硬的龙床上彻底醒来之后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慌忙问左右:“几时了?”

郑才慌忙上前回道:“回陛下,现在酉时二刻,陛下可要用膳?”

沈幼航摇摇头,打了个哈欠,又听郑才道:“姜太后传了话来,说陛下明日无事可以去慈宁宫坐坐,娘娘有话跟陛下说。”

皇帝亲娘姓吴,这个姜太后看来就是跟他不对付的那位了。沈幼航吓得哈欠打了一半便收回去了,战战兢兢地问郑才:“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不过奴婢听说貌似是要跟陛下商议娶皇后的事情。”郑才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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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航担惊受怕了半天,愁眉不展地坐在龙椅上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郑才憋了半天斗胆问道:“陛下,今日的奏折,是您自己批呢,还是交给太傅批?”

沈幼航茫然地用看不见的双眼盯向郑才的方向,想了想问:“我,咳,按以前的规矩来。”

郑才这才悄悄擦了擦汗,作揖回道:“奴婢知道了,这就交给太傅。”

然而无论沈幼航如何伤脑筋,一夜也很快过去了,他也在子时陷入了香甜的梦境。第二日寅时他便被郑才哄着起床了:“姜太后娘娘昨日特地嘱咐的,陛下一定要早起向她请安,才不负陛下的仁孝之名。卯时还要去上朝,陛下且忍一忍,回来再睡罢。”

他迷迷糊糊地上了轿子,跟随着轿子的颠簸节奏点着头,差点又会了周公。随着郑才尖锐的“陛下驾到——”声,他才努力清醒过来,擦了把脸扶着郑才抬腿进去。

郑才将他扶进堂中,悄声提醒他:“陛下该跪请太后安康才是。”沈幼航忙跪下行礼,口称拜请太后安康。姜太后的话语却淡淡的,听不出喜怒:“陛下快起来,坐下说话。”

他被扶往座位上时,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万分的话:“臣叩见陛下。”是谭铭。他神情一阵恍惚,被郑才轻轻捏了一下指尖才回过神来,嗫嚅着回他:“这……起来吧,不必多礼。”

姜太后的声音里终于有了笑意:“陛下怕是不认得了,这是你嫡亲姑姑的长子,比你小三岁,你该叫他堂弟才是,小的时候还一块玩过呢。如今他父母俱亡,在我这里抚养,空有个宣平侯的名头罢了。”

两人尴尴尬尬地互相招呼了一下,姜太后便正式进入了话题:“我看陛下后宫空虚,中宫空悬,于国事也无益。陛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说与我听,我也好和吴太后给陛下张罗。”

她扭头唤了一声自己的侍女,窸窸窣窣地似乎拿来了许多张纸张:“我这里有各个世家大族的名门淑女,陛下挑一挑,选出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好做这中宫之主。”

沈幼航坐立难安地听着她一个个介绍名门淑女,身上似乎像是蚂蚁在爬,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只得匆匆站起来推辞:“儿子初登皇位,政权不稳,还不想这么快成婚……”

姜太后反倒是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声音里隐隐带着怒气:“正是因为陛下初登皇位,才需要娶权贵人家的女儿。陛下也不必用什么尽心朝政来敷衍我,我知道陛下在前朝的事。罢了,陛下先走吧,我再与吴太后商议此事。”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疲惫。

这位姜太后,竟然看起来对自己很上心的样子,就是话说得也太直了。沈幼航尴尴尬尬地告退,再坐上轿子上朝去。

他第一次上朝,十分紧张,结果一听底下大臣请奏,个个似乎比他还紧张。他一想也是,昨天刚当庭杖责了一个,目前确实没什么人敢来触霉头。于是他愈发面无表情地听着,时不时说声“好”或者“不行”,便完美结束了这一场早朝。

沈幼航一回麟德殿,便迫不及待地叫郑才换了睡衣,扑向自己的床铺,昏昏沉沉睡去。在梦里,他回到了现实世界,还治好了眼睛,在登山看风景。他气喘吁吁地走了半天,抬眼便是蓝天白云,俯瞰又是一片一片的郁郁葱葱,实在是惬意无比。半山腰有一处清冽的小溪,他嫌弃自己浑身汗味,便脱了衣服下去洗澡。他正开开心心洗澡,突然觉得下身一酸——好像有一条小鱼隔着内裤,在他的阴阜边乱撞。

沈幼航惊叫一声伸手去掏那条小鱼,结果却把小鱼逼得慌不择路,隔着内裤重重地陷进了他柔软的阴唇里。沈幼航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小逼也忍不住流了些水出来,还是伸着手去够小鱼。

小鱼受到威胁,鱼尾拼命摆动,重重地撞击到了那颗含羞似怯的躲在包皮里的阴蒂。这一下沈幼航再也站不住了,脚一软便跌坐在了水里。小鱼似乎在与他韧性十足的内裤布料缠斗,不停地摇头摆尾,可苦了沈幼航的小阴蒂——被坚硬湿冷的鱼尾不停地拍来拍去,已经悄悄胀大成了颗淫乱不堪的肉珠。每一次阴蒂上强烈的刺激就能让沈幼航又哭又叫,挺着腰抽搐着潮吹,淫水一道道飞溅进澄清的溪水里,将平静的水面点出一圈圈涟漪。

沈幼航噙着眼泪醒来,身下熟悉的温暖粘湿的快感让他明白自己又一次被睡奸,慌忙半坐起来问:“谁?”

启料身下的人已然察觉出他的小逼与他的嘴巴截然不同的态度,感受到嘴边那个淫乱下贱的小逼激动地绞动着,只要给予它最后一击便能迎来最终的高潮,便低头凑上去对着这湿红的女逼重重一吸。这下沈幼航嘴里的问话立马硬生生拔高了一个调,生理性的眼泪快要把身下金丝银锈的柔软绸被淹坏了,下身的小逼里像喷水枪似的,涌出大量潮水。那人也将嘴巴凑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像是沙漠里干渴至极的旅人看见了一汪清泉似的,一时间侵殿里只能听见沈幼航断断续续的哭吟和那人的吞咽声。

沈幼航崩溃地哭着,就感到那人将头埋进了他的颈侧,浅浅地叹气:“是我,哥哥,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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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航才渐渐平静下来,打着嗝怪他:“你怎么,半夜这样,我刚才,我刚才还问你了,你也不说……”

“对不起嘛,哥哥。”平日里稳重端正的谭铭难得冲他撒娇,发丝扫过他的脖颈,令沈幼航痒得伸手去推他。“我早上刚见到哥哥,还没来得及跟哥哥说两句话,哥哥就走了。哥哥还要娶皇后,我跟嫉妒的,可是下了朝哥哥也没来找我解释,我只好来问哥哥了。”

“这,这根本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沈幼航听得脸红,他确实下了朝只忙着补觉,谭铭就被他忘在了九霄云外。

谭铭用他胀大的下半身不紧不慢地磨蹭着沈幼航的大腿内侧,嘴里还要指责他:“哥哥现在是皇帝,要娶皇后还不是早晚的事情。一想到皇后能常常陪伴在哥哥身边,还要跟哥哥做这样的事,我就难过得不行。我父母早亡,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哥哥还要这样对我……”

“别说了,别说了……”沈幼航被他说得又羞又恼。

“哥,我想做皇后。让我当皇后吧,我肯定能满足哥哥的。哥哥有子宫,也能生孩子,到时候生一个皇子或者皇女,做京朝下一任皇帝,怎么样?”谭铭摸着沈幼航的小腹,微凉的手指滑过温热肌肤的感觉刺激得他忍不住弓着腰躲避那作乱的手指:“嗯哈,你说什么啊……别摸,哈,别说这种话……呜,不准摸!”

“哥哥不同意吗?”谭铭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正经严肃了起来,鸡巴也虚虚地顶在了沈幼航微微张开的阴唇处,“那哥哥想找谁做皇后?薛至尧,傅侑言还是那个太傅?还是傅侑言的侄子?薛至尧不正经,傅侑言太老了,他侄子太年轻轻挑,太傅更是为师不尊,他们哪一个家世比我好?他们哪一个比我更适合当皇后,嗯?”

他这样说着,鸡巴也重重捅开那个流着水的女逼,富有技巧地用茎身碾过女穴里每一个敏感点,抽插的力度大到让沈幼航有了一种反胃感,而逼里的快感又逼得他又哭又叫地攥着金色床单晕头涨脑地不断高潮。他魂都快被插飞了,可怜兮兮地哭求对方:“等一下!……呜啊……等,哈啊,嗯要去……呃嗯,没有,没有皇后……不让他们做皇后,不让,等一下又要去……”

“我要是当了皇后,就能光明正大地随时随地捅开哥哥的小逼,把哥哥干得直流水……哥哥的小逼被我插坏了,流着水上朝,把龙椅都弄湿了,之后只能垫着东西上朝……”

沈幼航被谭铭的话弄得脸红耳热,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起那种场面:随时随地被撩开衣袍肏逼,一定很舒服……流着水上朝,大臣奏报国家大事,而他根本听不进去,因为小逼里不停地在高潮呜……所有人都知道,大京朝的皇帝是个双性骚货,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他这样想着,女逼突然一阵急促的收缩,子宫痉挛着又潮吹了,威严堂皇的龙床被他的淫水喷得洇湿了大片,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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