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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成为父亲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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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不到边际的海洋,表面在懒懒的太阳下波光粼粼,海鸥轻声扫过水面,点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再往下,海洋的颜色似乎在下沉,从浅淡的蓝色变成越发暗沉的蓝色,直到双眸被海鱼宽大的身体抚过,失了光明。

再次睁开眼,已翩然落在岩石旁,而与他同沉入海底的人类,失去了呼吸。石块划破人类的衣服,划伤了手臂,鲜红的血色蔓延在海洋,不一会儿便散开,引来嗜血的鲨鱼,成了鱼腹中物。

人类会死……

沈淮川始终都清楚人类与人鱼的本质区别。

方才死的那人,是瞧见他依靠在礁石,见沈淮川半身慢慢沉入海洋,不知是为救他,还是有那种阴暗的欲望,这人奋不顾身投入海面,朝沈淮川泳来。

将要抓住沈淮川那刻,这人面上露出了极丑陋的笑容,粗硕的双手张开要拥抱沈淮川。但下一刻,因为沈淮川持续往下潜,下潜到人类禁区。

这人因欲望不愿放弃,始终跟随,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童话说,人鱼碰到阳光会成泡沫散去,可为何我日日去晒太阳,日日都不曾逃脱。”沈淮川头侧躺在岩石,海水的浮力飘动他的如墨长发,似滴落于水的墨汁,似漂洗的丝绸。

仰眸去望已被吞食干净只剩骸骨的人类,沈淮川从缝隙中取出画板,昂贵的珍珠纱套在木板上成了画布,宝石研磨出的粉末是颜料,他开始作画,画一副死亡。

沈淮川画技经历数十年的练习,早已登堂入室,几笔勾勒便出雏形,浓墨的色彩简单刻画,在岩石上做了许久,等骸骨因水力散去,他才完成了这幅画。

浅浅打量这幅画,似不得他心意,不算突破。沈淮川手心燃起火焰,在水的注视下,火焰从画布边角燃起,慢慢吞食木制的画板,一副好画就这般消去。

娇小的火焰在茂林中会有千般作用,在人类社会中有各种用途,但落在海洋里,它便是最鸡肋的能力。

沈淮川挥手灭了火焰,游到岩石堆的黑暗中,华丽的尾巴蜷缩,缓缓潜入那黑暗。再耀眼夺目的色彩,也会被污秽吞噬干净,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沈淮川整个人包裹。

万籁俱寂,世间事物被黑暗吞噬,沈淮川睁着眼睛注视整片整片的黑暗,黑暗将他的红眸吞噬,刺得眼酸,泪珠从眼角溢出,他也不肯闭上眼。

最后,沈淮川抱起鱼尾,像人类抱住双腿那般,垂头陷入,躲避一切。

寂静狭窄、束缚自己的地方,很难察觉时间的流逝,不知岩石外有多少鱼游过,不知它们是否落在岩石上,产下今年的鱼卵,有一只调皮的鱼卵被水带过,滚到岩石里,敲打着沈淮川的眼角。

视若无物的沈淮川捏起那粒鱼卵,它娇小地只能团在掌心,脆弱地一捏就碎。液体从鱼卵溢出,顺着掌线滑落,回归水里。

万物生机勃勃,又到了繁殖期。

岩石被敲响,沈淮川没有去理会,大概是鱼妈妈发觉自己孩子丢失,在岩石上到处寻找。鱼妈妈一次会诞下很多鱼卵,这颗掉落的鱼卵,没多久便会被鱼妈妈忘记。

沈淮川等待声音消停,如往日那般恢复沉寂。可不知是那鱼妈妈诞下鱼卵过少,还是太忧心孩子,它始终敲打着岩石。

鱼尾甩动的声音响起,鱼妈妈应该离去了。今年的鱼卵消失了,等明年繁衍器再诞下鱼卵就行,无需过于担心。

沈淮川抬起头,见漆黑的空间里多出一双蔚蓝的眼眸,发着光,在黑暗中照出细微又脆弱的光芒。

啊…被找到了呢。

沈淮川在心里念想,直起身游出岩石,从黑暗进入被深蓝覆盖的海底,而俯身望他的是父亲身边的侍卫长,来传达父亲的命令。

沈淮川坐在岩石上,垂眸注视侍卫长:“何事找我?”

侍卫长向沈淮川行了个礼:“殿下,陛下派我寻你。寻,不是。”说起“寻”字,侍卫长摇摇头,继续说:“陛下命我逮捕你。”

“逮捕,我又犯了何事,引得他不高兴?”

父亲素来对沈淮川不满,作为人鱼一族唯一的殿下,海神的继承人,却终日沉迷于作画,日日往海面跑,将自己的性命置于无物。不曾关心族内事务,没有做好殿下的本分,只顾玩乐。

因着此事,沈淮川回到族内,无一日不被囚禁在皇宫的地牢里。

“陛下嘱咐我不能告知你真相,可秉持着善良的本性,我自愿告诉你这残忍又不堪的事实。”侍卫长看沈淮川的眼眸里充满了怜惜,似乎不希望善良无知的殿下陷入那般淫荡且又阴暗的局面。

侍卫长想过告知沈淮川真相后,放他离去,就此消失在海洋里,或逃向人类社会,他们不会出现父子乱伦的现象。

“王后前几日逝去,陛下因王后的逝去伤心过度,终日待在寝宫抱着王后的尸体,不愿让王后回归海神。族内事物堆积了许久,得不到陛下允许,不少进度被干扰,无法结尾。若长久下去,族内必发生混乱,混乱会致使本就不多的人鱼族走向毁灭的道路。”

侍卫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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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抿唇许久终于继续说:“族人求大祭司帮助,大祭司见陛下如此痴缠王后,便提出让陛下再娶。”

“再娶?人鱼对情爱忠贞,父亲不会接受再娶这无理的请求。”沈淮川淡声说,“大祭司想了个烂招。”

侍卫长摇头:“不,大祭司成功让王后下葬归入海神,陛下也因此走出寝宫。”

沈淮川眉目不曾皱:“忠贞,也是因鱼而异,人鱼始终都是鱼类。”

鱼类不会局于一个伴侣,每年繁殖期,都是鱼类挑选伴侣的时间。鱼妈妈每年诞下的孩子都不是同一个父亲,想来人鱼也难落俗套

“陛下刚开始也不同意大祭司的提议,是大祭司提出王后的选择后,陛下才同意了这次再娶。”侍卫长不愿继续说,似乎要给殿下残缓时刻。

“我的继母是谁?侍卫长今日来,是带我去参加父亲的婚礼吗?为继母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侍卫长:“殿下若愿意给自己送上祝福,那是再好不过了。大祭司提出,选择一位同王后长得七八分相似的人鱼作为继王后,而搜寻整个人鱼族,只有殿下你最像王后。所以……”

“殿下,您才是陛下再娶的王后,继后的最佳选择。”

“他疯了吗?”沈淮川淡声问,语气平静似乎对成为父亲继后的事看得很宽,只是手心的火焰在灼烧,烧的滚烫,烧破表皮,露出里面嫩肉来。

但因深处海洋,火焰的威力过于衰弱,持续一会儿便消灭,不能将整个掌心烧毁。同时人鱼的自我痊愈机制发生作用,短短时间内,表皮快速愈合,不留伤疤。

侍卫长:“我们也认为大祭司与陛下疯了,但为了人鱼一族考虑,请殿下牺牲自己,还人鱼族圣明英猛的陛下。”

“身为看着殿下长大的长辈,因为善良,我告知你即将到来的磨难,甚至应该放你一条生路。但我身为侍卫长,陛下的左膀右臂,因为敬业,我会亲自将你逮捕,送至陛下面前。”

沈淮川步步往后游,但因身后皆是岩石,他被侍卫长逼退到岩石,目睹侍卫长拿出束缚皇族的绳索,将他捆缚。捆得严实,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抵着鱼尾。胸前绳索呈现米字型,坚韧得将纱衣划破,露出白皙的皮肤。

“殿下日日往外跑,不知是否失了贞洁。”侍卫长掏出鱼皮手套戴上,细滑的鱼皮抚过皮肤带起阵阵颤抖,他人的触碰让沈淮川惧怕地往后缩,蜷其身体,离鱼皮手套远点。

侍卫长见沈淮川这般动作,明了殿下还没受雌性之礼,“抱歉,殿下。这是日常的检查,还请您坚持住,王后殿下。”

伸手按抚脸颊,在下颌线似调情般滑落,滑落颈部,在微微振动的喉结处按压。滑落至锁骨,凸起的锁骨分明,但甚少触碰,在侍卫长的动作下点起轻颤。

从纱衣探入,鱼皮下是青涩的身体,因侍卫长的触碰而泛起涟漪。只是轻微的抚摸,那细小的乳头便微微翘立,揉捏着有些硬,指腹对着乳孔画圈转悠,刺激着稚嫩的乳房。

“唔嗯……”声音控制不住地逸出,甜腻的不像日常的发声,沈淮川愣住,惧怕又好奇,这突然冒起的情绪。

人鱼雌雄同体,每个人鱼的乳房各有不同,沈淮川的乳头偏小,能轻松在手心把玩。虎口堆着乳房,上下推动,掌心盖住乳头轻柔研磨。

很温柔,但又带着情欲。沈淮川不自主挺起胸膛,让侍卫长更好把握乳房,嘴里微微喘息:“嗯……好舒服,乳头好痒,掐下它嘛。”

“它还娇嫩。”侍卫长拔出腰间别着的贝壳刀,边缘磨得锋利,轻易划破纱衣,不一会儿侍卫长分解里纱衣。部分纱衣被绳索缠绕,侍卫长直接扯下,抛在过往的鱼群身上,给它们好似戴上了一层细纱翅膀。

粗糙的绳索磨得肌肤翻红,侍卫长浅吻那些被折磨得泛起红的肌肤。唇舌的吮吸与舔舐,同绳索的摩擦交叠在一起,沈淮川有些不耐受,求饶着:“唔好痛,将它们取下吧,它们磨得我好痛。”

“抱歉,我没有资格帮殿下取下。”侍卫长满含歉意地说,这是国王赐予他的绳索,用于捆缚不听命令的沈淮川。若要解开,需要国王亲自解开,不然这绳索会一直跟在沈淮川。

娇生惯养的沈淮川哪肯,但又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只能与侍卫长说:“你亲亲它们,亲过好像就不怎么痛了。”

侍卫长应承殿下的命令,专心为沈淮川服务,将每个被磨出红的肌肤都舔舐。粗糙的舌面跟绳索不同,落在肌肤上是微麻的触感,吮吸时的痛感是暂时,随之来的感觉让沈淮川有些不解,但它能麻痹自己,让自己舒服。

乳头被含住,舌面在乳头摩挲,柔软且脆弱至极。鲨齿尖利无比,能轻易撕扯下一块生肉,但在面对沈淮川这软嫩的乳头,侍卫长特意放轻,虚咬着乳头,用鲨齿的缝隙来研磨。尖齿戳弄着被包裹、隐蔽起来的乳孔,一下又一下,挑逗着,好似要捣弄出乳汁来。

“唔……太舒服了。”沈淮川捂着嘴感受,制止自己沦陷在情欲中。可另一只手去牢牢抓住侍卫长的后脑勺,将他死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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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胸中,冒出的尖指甲插入头发,要突破头皮般。

侍卫长没有局限于胸部,因沈淮川的情动,藏在鳞片下的阴茎缓缓抬头。素日里看是大片鳞片的地方,移开鳞片后,露出狭窄的橄榄型洞穴,紧闭的软肉此刻活了般呼吸着,不断翕合中能看到微微勃起的阴茎。

掌心盖住洞穴,用温热的掌心缓慢磨合,敏感的蚌肉哪受这般对待,迅速升温起来,融化在粗糙的掌心、

挑开软肉,侍卫长探进生殖腔,硬挺的阴茎被软肉藏着,可下刻又被侍卫长握出。暴露在微凉的海水里,它被冷得瑟缩,想要脱离却困在侍卫长的掌心。

五指抓合握住柱身,顺着柱身上下摩擦,青涩带着粉嫩的阴茎初次承受成熟者的手淫,哪受得住。

“啊不要,太重了,别动得那么快。”沈淮川伸手想抓捣玩的手,却被侍卫长一用力压回岩石,身体不自觉拱起,阴茎完全暴露在两人视线内。

粉嫩泛着宝石的晶莹光芒的阴茎,被粗糙略显黝黑的大手把住,撸动时带起层层表皮,上堆着龟头,下靠着蚌肉。只是撸动柱身并不满足,大拇指按着马眼,指腹在马眼周围打圈,布满老茧的粗糙摩挲着龟头,激起一阵一阵的快感。

沈淮川受不住,捶打玩弄自己的侍卫长,眼角含着泪望向侍卫长:“唔嗯……你这是在检查吗,哈啊……”

侍卫长垂头,侧着脸含住柱身,唇瓣包裹像是蚌肉。在沈淮川的注视下,侍卫长缓缓上下滑动,湿热的气息喷洒着柱身,舌面时而伸出舔舐微颤的龟头,将溢出的腺液舔去。

柱身表面青筋裸露,含在嘴里不够滑整,摩擦时却能带起大量的热,蔓延至沈淮川的脸颊,给他抹上晚霞的红。

“唔哈,别这样,脏……”沈淮川用手推着侍卫长,但他力量不够,只能看着侍卫长将他的阴茎吞入,整根吞进。

窄小的口腔包裹着阴茎,抵着温热柔软的内壁,好似处在母亲的肚中。只是含进不足以验证,侍卫长揉着敏感的蚌肉,嘴里上下吞吐,插抽的方式来服务阴茎。

鲨齿已竭尽所能收起,但那尖锐处,在阴茎的进出时还是微刺阴茎,但细微的疼痛只是添加剂,足够的快感控制神经,将其定义成情趣。

疼痛在其中已不存在,沈淮川神情溃散地望向看不尽头的海洋,龟头被侍卫长好好舔舐,马眼被挤压,蚌肉被推拿。几乎全套的服务,青涩的沈淮川无能承受,只能在侍卫长口腔内,在那充满鱼腥味的地方,射出精液来。

白浊的液体从马眼射出,抵着侍卫长的喉咙,因液体突然的闯入,喉咙使劲收缩,紧紧包裹拥挤着柱身,紧致的感觉让沈淮川踩在云端,陷入最美的梦境里。

即使被射入,侍卫长也不曾逃离,他狠狠包裹着沈淮川的阴茎,半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入。射完后,侍卫长还特意舔去龟头残余的腺液,主打一个不留。

“即使是初次,殿下仍旧射了很多,阴茎功能正常,射精顺利不卡壳。”侍卫长记录在贝壳上,详细记录沈淮川每一条数据。翻看下一具贝壳,侍卫长抬头看向沈淮川:“殿下,我需要检查您的泄殖腔是否完整,是否正常。”

“不!泄殖腔这私密的地方,不允许任何进入,除了我的伴侣。”沈淮川拒绝,他不愿侍卫长检查。

侍卫长并未退缩:“殿下,这是皇宫例行的检查。你是王子时,便只需要王子妃接受检查,但如今你即将成为王后,必须接受检查。“

“失礼了,殿下。”侍卫长带有歉意地说,伸手抱住沈淮川,顺着身体的弧线往后往下。生殖腔在正面,对应泄殖腔便在背后,情动时打开的不止生殖腔,还有泄殖腔。

鳞片被掀开,和生殖腔一般露出白软的蚌肉,但与生殖腔相比,泄殖腔的蚌肉更白嫩,更柔软,也更敏感。

侍卫长轻轻用手触碰,那蚌肉便羞涩地收缩,紧紧闭合着,将藏在里面的穴口藏得很深。侍卫长妄想去触碰,但蚌肉合闭得太厉害,只能狠狠挑开,挑动时蚌肉含羞地触颤,涩涩地露出藏在里面的阴蒂,与阴蒂上的花穴。

扒开仔细去看,能见到阴蒂瑟瑟缩缩,脆弱得水的吹拂都能降退它,粉红娇小,不曾被任何阴茎捅玩过。

侍卫长从生殖腔取出自己的性器,它粗硕肥壮不已,颜色紫黑,挺立在沈淮川视线内,十分恐怖。沈淮川挣扎着要逃离,他不愿被侍卫长检查,不愿被侍卫长的性器插入泄殖腔,来检查里面是否能受孕。

“不要,请不要这样。”沈淮川惧怕着哭泣,向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者求饶,希望对方能看在他王子的身份上,绕过这次检查。

侍卫长扶着性器,轻敲微颤的阴蒂,打得它如被雨露扑打的娇嫩花朵一般。拍打许久,那阴蒂染上了艳红的色彩,不再粉嫩,又直直挺立着,迎接再次袭来的性器。

见已成熟,侍卫长张口含住阴蒂,阴蒂小小一粒跟宝石似的,含住嘴里使劲舔舐玩弄。鲨齿轻咬着拉扯,将这嫩小的阴蒂扯得老长,赤裸在蚌肉间,已不用挑开蚌肉,便能见到这烂熟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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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阴蒂往下,穿过会阴部便是花穴,因先前持续的刺激,淫荡的花穴吞吐出淫液来,将穴口浸得莹润。侍卫长将那些溢出的淫液一一舔舐,没有精液那般大的腥膻味,花穴的淫液似花蜜,带着微甜,侍卫长不受控地多吸了点,没一会儿,就被他舔干净了。

“殿下这里好甜。”侍卫长啄吻着花穴周边,说。

沈淮川捂着嘴使劲摇头,拒绝这个称赞,眼泪落框成珠子,浮在眼角与脸颊,成了个珍珠妆。泄殖腔被玩弄,大量的快感堆积爆发,沈淮川只能靠着粗糙的岩石,磨着自己被抓出且挺立的阴茎。

初开始有些痛意,能盖住那潮水般的快感。可等到后来阴茎被磨得得了趣,痛感再次被蒙蔽欺骗,剩下的快感与侍卫长带来的快感结合,双加重叠急剧爆发,沈淮川再次射出精液。

“哈啊……好舒服,叔叔舔得我好舒服。”神智被捣碎,双眸又溃散起来,沈淮川浅吟低唱着,在海洋中构成一曲。

花穴在侍卫长的舔舐中收缩翕合,它嫩嫩的、青涩着,侍卫长伸手想进去试探,却被堵在穴口。花穴紧致,媚肉层叠包裹手指,里面拥堵着,很难探进去。

侍卫长只好舔弄花穴,舌面在花穴周边打圈,软化它的警惕。后试探性将舌尖伸进洞穴,媚肉依旧促紧,但舌尖在洞穴里使劲舔玩媚肉,一遍又一遍,将媚肉舔得湿漉漉,大量的淫液从深处涌来,流进侍卫长嘴里。

被舔软的媚肉不再抗拒,舌尖能顺利深入,边探入边舔舐簇拥着自己的内壁。堆叠的内壁表面凹凸,本是更好地包裹性器,但目前却被舌尖舔的跪地求饶,颤悠悠地放行。

舌尖伸得过深,侍卫长不再深入,而是专心舔弄内壁,将它们舔得各个收缩,阴道急剧的运动,似要将舌尖绞断。

“嗯啊……叔叔再进去点,里面好痒啊。”沈淮川被情欲挑动,整幅心思都放在被侍卫长玩弄的花穴中,阴道在剧烈的收缩中,产生了空虚,需要更粗更大的物件插进。沈淮川低头看向硬挺着的性器,它粗硕不已,挺起的长度高到肚脐,能狠狠安抚他这淫荡饥饿的阴道。

但侍卫长是检查,不会真正插入。沈淮川的初夜,他的身子需要有他的父亲、人鱼族的国王来破,侍卫长不敢僭越。

舌尖在阴道继续舔弄,手揉捏着阴蒂,加深刺激。没多久,沈淮川便感到眼前一白,巨大的快感顷刻爆发,从阴道深处喷涌出大量淫液,侍卫长立即用嘴堵住,将喷涌的淫液全吞噬进去。

很多,淫液非常多,侍卫长一时不能全部堵住,微起身离开时,便被自花穴喷色的淫液洒了满脸,饱含甜蜜的淫液挂在他湿漉的睫毛、发间。

沈淮川才潮吹高潮,见侍卫长这般,立即去擦。但被侍卫长拒绝,只见侍卫长用手指将那些淫液抹下来,用舌尖舔舐,一点一点全部清理,全是吞进。

“好甜,殿下是真的甜。”见沈淮川还微愣,侍卫长抓住他的下巴,咬住嘴唇吮吸起来,舌尖探入口腔,将里面舔舐得干干净净,用淫液的味道将原先的味道侵占,“殿下尝尝,真的很甜。”

“唔……”再次被亲吻,舌尖被吮吸得微麻,沈淮川呆张着唇瓣供他品尝,将自己除了插入,完全品尝干净。

“阴道正常使用,能高潮会潮吹,蜜液很甜。”侍卫长停下,再瞧因不间断的湿吻,而大口呼吸的沈淮川,说:“吻技很差,需要陛下认真调教。若喜欢殿下这青涩的反应,可忽视。”

“臣再次真切的建议,陛下可以品尝这青涩的吻技,烂熟的吻技或吃腻,换种口味也行。”

族内已经准备国王再娶的婚礼,侍卫长带沈淮川回到人鱼族时,已经近婚礼准备的晚期。这时大家正翘首以待,游在前往王宫的大道上,见到不再是一脸颓废的殿下,而是被玩弄至昏迷、被侍卫长以小孩姿势抱在怀里的沈淮川。

脸颊的熏红不曾退去,好似沾了情欲,但眉目的青涩又代表着贞洁,新嫁娘的贞洁。

“以为就殿下那般爱乱跑的性子,早就不是雏鱼,没想居然仍是雏啊。”路旁有人鱼低声讨论。

旁边那人鱼应和:“也许殿下为了能嫁与陛下,才守着身子。”

“有些牵强吧,殿下是陛下唯一的孩子,一般是不会出现子嫁父、子娶母的困局。即使出现,那位陛下也是子嗣绕身,多得数不清。”

“谁知道呢?”人鱼嗤笑一声,“说陛下忠洁,他愿陪在先王后身旁,连死亡也不怕,甚至娶了与先王后相貌有八九分像的殿下;又说陛下不忠,他居然妄想再娶,失了人鱼族终生只一侣的规则。”

人鱼甲:“规则规则,不过是束缚我们这些平地位底下的人鱼的枷锁罢了。你瞧那些贵族,哪个身边不环肥燕瘦。忠贞,说说笑罢了。”

游街般的展示,表明婚礼的另一位主人已到场。群鱼见沈淮川被托着进王宫,头顶上的贵族纷纷离去,他们也悄然散走,只是离开时,嘴里议论纷纷,不曾停歇,话题始终围绕着沈淮川。

人鱼一族,说忠贞,他们始终只拥有一位伴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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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他们又始终同周边任何人鱼交换伴侣,已达增加新鲜感之名头。

不似人类的王宫金碧辉煌,巨石累堆筑成高大威严、毫无人味的城堡。人鱼的王宫以珊瑚为主要建筑物,海底的岩浆石灰作桥梁,各色晶石将王宫打扮得晶莹剔透,在水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没有行走忙碌的仆人,此刻王宫安静如同死寂,偶尔碰到人鱼,也是躲闪着侍卫长的视线,往偏远与角落躲着。

他们闪躲的目光与行为,以及望向沈淮川那种希望又带着同情的眼神,没有让侍卫长感到疑惑,只是往常而已。

侍卫长敲响了贝壳制成的房门,三声过后,没得屋内国王的准许,他将沈淮川放下,平躺在玉石制成的地板上,转身离去了。

宽大将近2米的鱼尾随着水浪飘动,极致奢华的亮丽颜色,悬浮在水空中,就像飘逸的彩色丝绸。因睡姿不对,沈淮川眉目始终紧闭,蜷起身体,双手抱住鱼尾,成了衔尾的海蛇。

黑色的发丝间或掩饰他白皙的肤色,黑白相间的剧毒海蛇,除了那暧昧夺目的吻痕。

贝壳门被推开,往内推进,没有打醒熟睡的沈淮川。

同样有着黑发红眸的国王居高临下,打量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儿子,那张酷似妻子的面孔没有缓解他脸上任何深情,冰冷的就像对待陌生敌人一般。

“素日往外跑,忘了自己王族身份,没有一点担当,将沈淮川关至暗室。何时婚礼,何时才将他放出来。”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国王丢下一句吩咐,便关上房门,不再见沈淮川。

贝壳门关闭许久,海洋有月色撒落,也不见有人鱼带走沈淮川。他们不敢也不愿,沈淮川不仅作为殿下,也作为未来的王后,都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懈怠的对象。

等了许久,夜色逐渐深沉,温度骤降时,有心善的人鱼实在受不了目睹沈淮川尸体般躺在那儿。她要起身前往时,那时间静滞的人鱼晃动了手臂,身体缓缓直起来,鱼尾甩在玉石板。

沈淮川醒时身体疲倦不已,借助墙壁才勉强游直,睡了一会的他仍旧劳困,眼皮在打架。

苦守许久的侍卫总算出现,听从国王的命令,用绳索将沈淮川束缚,三叉戟压着沈淮川往暗室走。

沈淮川对暗室已轻车熟路,跟在侍卫身后慢悠悠晃游,走过辉煌的王宫,走过杂乱的珊瑚景,走到遍是鱼腥恶臭味的地方,打开爬满绿植的拉门,露出一方小门,沈淮川从那挤着他骨肉的小门进入暗室。

暗室里烛光稀缺,待头顶小门拉合,沈淮川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不见五指。伸手触碰,是崎岖不已的岩石,锋利得很,划破了沈淮川的掌心,熟悉的血腥味再次泛起,笼罩这熟悉的暗室。

想要依靠岩石,会被它们划破后背,伤口会火辣辣的刺痛,再加之火焰的灼烧,带来的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沈淮川曾无数次被鞭笞后,满身伤痕被关到这儿。空间狭小,不够平整又如刀刃的岩石,随意动一动,那伤口都会哗哗再次流血,沈淮川只能无助站立,盯梢眼前汹涌的黑暗,将他的意识吞噬得一干二净。

醒来时,身上的伤口越发多。后来,沈淮川学好了,他蜷缩起身体,用部分疼痛换来更舒适的动作,让自己能在黑暗熟睡,但不会刺伤全部身体。

很痛,沈淮川想。

他慢慢往后退几步,岩刃划破他的肌肤,刺进伤口深处,血液因他的折腾再也止不住,疼痛因他的叛逆而始终存在。

会死吗?沈淮川想,后背开始发痒,痊愈机制在发挥作用,将伤口点点恢复。但岩刃没有离开血肉,它恢复一次,岩刃又再次将其划开。

你恢复,我划开,永远的循环,没有尽头。

“人鱼该怎么,才能真正死去?”沈淮川喃喃道,“母亲是什么时候逝去的呢?她怎么死的,年老还是衰竭,或是被父亲杀死?死貌如何,满脸皱纹,顾不愿父亲看见?还是化为人鱼石,守护海神?”

人鱼的死亡到底是什么?沈淮川很想知道,他厌恶这个世界,也厌恶自己。他无法反抗世界,无法反抗父亲,只能摧毁自己,杀了自己也许这个世界就毁灭了。

也许,世界末日的那天,是我闭眼的那一天,沈淮川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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