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怕你打我才拿上的。
他当时往逐风院走了一半,蓦地想起那道凌厉强劲的拳风,再看看自己手上空无一物防身,于是才让人拿上的,心下不禁踏实了许多。
不过云在鹤绝不可能把事实说出来,他话锋一转:这鞭子我先给午雨拿着,这下你可以下来了吧。说着就把鞭子给了一旁的午雨。
喜双见状也不禁为王爷松了一口气,这王爷根本不清楚小姐的实力,还妄想拿鞭子教训小姐,她方才担心小姐忍不住再反伤了王爷,才假装劝说自家小姐。
行吧。蒲池纵身轻跃,落在地面。
云在鹤见她终于下来了,大步到她跟前,一把攥住她的衣袖,生怕她又飞上去了。
蒲池见状额角抽搐,她无奈:王爷你这是做什么?说完就要把袖子抽回来。
没想到云在鹤却又改攥着她的手,还说:你休想再上去!
蒲池无语,只想速战速决,于是说:我不上去了,王爷你想怎么教训我呀?语气如同对待无理取闹的小孩儿,尽是万般无奈。
云在鹤愣了一下,他先前觉得这小妾不知轻重,竟在一旁看打架看得津津有味,随后又觉得她有出言挑拨的嫌疑,这一遭下来,他细想好像她也没有什么大错,但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他须得挫挫这小妾的锐气。
云在鹤拉着蒲池就往院里的小书房走去,蒲池摇摇头,想看他要闹哪出,于是就顺着他被拉进小书房。
云在鹤进去后,随手将门砰的一声关上,留喜双和午雨一行人在外面。
喜双推门发觉被反锁了,只得喊道:小姐!小姐你稍微忍忍啊,要动手也轻一点啊!
里面没有应声,喜双转头看向午雨,忧虑的问道:你家王爷抗不抗揍呀?
午雨也是急的一脸汗,他答的飞快:不抗,一点也不抗。
喜双觉得这下完了,只能祈祷小姐能忍住。
云在鹤从书架上找出一本《女论语》,扔在桌上,沉声道:给我抄十遍!
蒲池扶额,这罚抄也忒不痛快了,她开始找茬:抄不了。
你双手健全,如何抄不了?
王爷您舍不得撒开我的手,这可怎么抄。蒲池将被拉着的手举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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