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满是蛮劲,但却毫无路数的,她能轻松应付。
好你个死丫头,她钗环微松,拿眼睛恶狠狠的剜着喜双,竟敢推我!
喜双低头,奴婢不敢。
蒲若久在一旁苟着,见蒲若琴占了下风,小声用气音说:二姐,咱们走吧似蚊子的翁叫声,生怕把屋里的蒲池吵醒。
走什么!蒲若琴瞪了他一眼。
眼看喜双死死拦住去路,她根本靠近不了西厢房,于是卯足了气大喊:蒲池!你给我出来!
喜双见她喊得一树的麻雀都被震飞了,脸上不由得有些着急,小姐定会被她吵醒的。
她又不能上去堵蒲若琴的嘴,只能硬着头和她瞎讲道理:二小姐,我们小姐一旦睡着,便如同一只可爱的猪一般,
她特意加上可爱二字。
小姐,还是对不住了,她在心里默念,接着瞎扯,您就算喊破喉咙她也听不着。
正打算喊第二句的蒲若琴一愣,半张着嘴,不知道是喊,还是不喊。
苟着的蒲若久听了却松了一口气,终于敢放开嗓子说话,二姐,长姐没有欺负我。
蒲若久!你瞧瞧你那怂样,怎么怕她怕成这样,从前也不见你这样啊。
正是这时,后面房门拉长声响,门从里面被打开,蒲池没忍住伸了个懒腰,走了出来。
蒲若琴嘲弄了一句:终于不再缩在里头不敢出来了。
蒲池眨了眨惺忪的眼睛,才看见不远处的廊下拱门边有人,她睡太久了,有些晕乎乎的。
什么情况?蒲若琴?
她摇了摇头,无奈叹气,怎么处处都有人找她麻烦。
睡久了,肚子有些饿了,她打算速战速决。
对我有什么怨念就快点儿说吧。她走向蒲若琴,双手抱在胸前,左手食指习惯性的轻叩在右手肘上,走近了,才发觉石拱门后面藏了一个胖胖的小人儿,脸埋在墙上。
你竟敢强迫我弟弟吃饭,他何时轮得到你来管了?
从前,蒲若琴寻了再小的由头,都能借机教训辱骂原主一番,这次也不例外。
蒲若久闻言,把脸埋得更深了。
蒲池倒也不恼,只是拍了拍蒲若久的头。
在他头顶轻轻如风的问:米饭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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