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马蹄子就要落到他身子,他才赶紧双手护住头,闭上眼睛,等待那想象中的疼痛来临。
就在这种千钧一发之际,有一双手用力的把他往旁边一推,他连忙止住了脚步,张开眼睛,就看到一道干脆利落的身影在地上轻轻一点,腾越在了半空中,双脚一蹬,稳稳的坐上了马背。
马还在原处打转,头一甩一甩的,想把人从马背上摔下来,把旁边的一行人看的心惊肉跳的。
伏北北双腿加紧马肚子,一只手提起缰绳轻轻向一侧拉,另一只手遮挡住马的眼睛,抚摸它的颈部,慢慢的马儿长蹄叫了一声之后,就逐渐安静下来了。
引得旁边的群众都拍手鼓掌,赞叹连连。
温其瀚紧紧的盯着马背上的那个少年,生怕再出什么意外。可是马背的人却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坐在马上朝四周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不要惊扰了马。
顿时,夕阳下的余晖的撒在伏北北身上,给他全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整个人显得自信又美好。
一人一马远远的伫立,竟然也达到一种和谐,好像他生来就应该在马背上驰骋沙场,那种英雄气概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面。
这,才是真正的将军!
[滴—好感度+20,目前好感度
把马归还给主人后,伏北北才过来询问温其瀚的安危。
“温大人,你没事吧。没受惊吧?”
温其瀚自信的甩开扇子,答道:“无碍无碍。”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气氛继续前行,终于温其瀚按捺不住心里的困惑,发问道:“许将军和段兄真是幼时好友吗?”
“是。”伏北北想到段明真,脸上闪过了一丝落寞。
温其瀚一直用余光留意伏北北的神情,虽然之前零零碎碎的听到了两个人的关系,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还在介怀段明真的事情!
“哈哈哈,许将军武功这么好,而段兄却是通过科举脱颖而出,我还真是没有把你们联想到一起去啊。”
伏北北也自嘲般的轻笑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明真他从小就爱读书,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许将军你呢?你怎么不参加科举?”
“我?”伏北北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无奈的摇摇头,“我就不是读书这块料。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两个人活都活不下去,哪里有钱去念书呢。”
温其瀚有些心疼的看着伏北北,自己家里世代为医官,吃穿不愁,自己只是不想学循规蹈矩的医术才走上科举这条路,从来没有想到伏北北家里会这么艰苦!
“那后来呢?”
“后来幸好遇到了明真一家人,把我捡回去做学徒。我的武功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学的,之后武堂散了,明真参加科举,我也去入伍了。”
“那许将军可还有别的家里人了?”
温其瀚这些人去将军府,整个府里就只有伏北北一个人和几个侍从,别的什么人都没有看见。
“没了。打完仗回来,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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