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洲稍稍抬头,颤抖着双唇,贴到你后颈细嫩的肌肤上。
温热颤抖的、会被世俗痛骂的畸形爱意就这样轻盈地落到你身上。
你止住哽咽,屏息静听着自己和他疯狂的心跳。
“乖乖,听话好不好?”他又在你耳垂上轻吻一下,声音无比温柔:“哥哥没有讨厌过你……你别去找他。”
“他能给我的,你能给我吗?”
半百纠结,他张了嘴,缓慢地吐出一个字眼:“…能。”
你站起来,把高大的郑思洲推坐在沙发上。他一言不发,任由你处置,只是一双黑眸紧紧盯着你的脸。
你摸到睡裙背后的拉链,毫不犹豫地解开,又把轻薄的内裤脱下,扔在地上。
郑思洲眼神炙热,看着你美丽皎洁的胴体,他的鸡巴瞬间硬挺昂扬,在裆部支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你如同神话故事里的魅惑妖姬,叉开腿坐到他的腿上,纤细的双臂主动环扣住他的脖颈,嫩红的唇舌舔了舔他性感的薄唇。
“哥哥什么都不许说,只许用力地操我。”你说话声音的很小,却如同一股巧力解开了郑思洲在心底封闭多年的罪恶枷锁。
他一只手开始极其不冷静地抚上你细腻光滑的腰肢,下一秒又贪恋地搂紧,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
他的另一只手在解腰间的皮带,你听见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一会儿,你看到郑思洲鸡巴暴怒凶恶的模样。
粗壮的鸡巴完全竖立,周身青筋胀硬狞丑,恶声恶气地冲着你的方向,吐出晶莹的黏液。
与赵驰那根肉粉色的鸡巴不同,他的是深红偏暗,看起来更吓人。
但是,它是哥哥的东西,是哥哥待会要用来顶弄的东西,会让你飘飘欲仙的东西。
你暗暗说服自己,攀上郑思洲的肩膀,让发育良好的双乳贴紧他被衬衣包裹着的健壮胸膛。然后,屁股微抬,柔嫩的花穴对坚硬的肉刃。
郑思洲却伸手拦着你,不准你坐下。
你讥笑着问:“哥哥后悔了?”
郑思洲的手摸向你的腿心,耐心解释说:“你会疼。”
你牵起他宽厚的大手,笑意盈盈地说:“我当然知道…啊……!”
他的肉茎过于粗长,出其不意的吞吃只会让你和他都痛苦。
可是,你才不后悔。你要让他记得他和你的第一次是多么不容易。
郑思洲看着你眨着泪眼强忍痛意的模样,满心不忍。他用手托住了你的屁股,不准你再继续往下坐。
“乖乖,等等再……”你凑近他去索吻,又一次狡猾地分散他的注意力,趁机掰开他的手,然后全部坐了下去,吞完整根狰狞的肉茎。
狭窄的甬道一下子被扩张到极致,你只能伏在他的肩头微微颤动着身体,等待钻心的痛意一点点褪去。
“嘶…乖乖……”郑思洲喘息粗重。
因为花穴娇嫩,里面的肉壁温热且湿滑,紧紧裹缠着他的肉茎。随着你轻轻的吐息,湿腻的软肉又仿佛长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吸咬肉茎,生怕它会逃走。
他不敢乱动,只敢抱着你,捧着你的脸蛋,低头吻你的唇,韧舌挤入你口腔里,勾着你的小舌厮磨。
“…唔…哥哥……”痛意渐缓,你开始慢慢上下套弄起来。
屁股坐下,逼肉就会紧紧夹着鸡巴;屁股抬起,一小节肉茎被吐出,晶莹逼水随之滑出。
郑思洲内心充斥着复杂的情绪。他早猜到你之前曾和赵驰做过这样销魂的情事,嫉妒之火焚得他心痛难挨。
但是,他一抬眼,就能看见你脸颊上泛着动情的红,眼眸中蒙着潋滟的水雾。你如此爱他的事实又让他满心欢喜。
“嗯、啊…哥哥…你是我的了……”
闻言,郑思洲箍紧你,开始猛烈操弄,撞得你猝不及防,断续细碎的呻吟在昏暗的客厅里回荡。
“啊啊…哥哥、哥……嗯…我喜欢你…好喜欢…被你操、啊……”
郑思洲心颤眼热,他每一次都狠狠顶在脆弱细薄的宫口处。但他觉得还不够,将下颌抵在你柔嫩的肩窝,双臂锁紧你颤动的腰肢,一连挺腰使劲撞了你几十下。
窄小宫口被彻底顶开,鸡巴操进了你的子宫。
“啊…不——!”一声尖细的吟叫从你喉尖溢出。
你本能地攥紧他的衬衫,指甲抵着一层衣料在他宽厚的背肌上又抓又捏,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减弱攻势减弱一样。
郑思洲尝到到温热逼水当头浇下的快乐,一点也不在意后背的细微痛意。
他侧着头兴奋地在你皙白的脖颈上啃咬,留下一连串红艳的吻痕。
“哈…乖乖、我的乖乖……”
瘫软的你被他紧抱着,更加方便鸡巴狠狠地凿入湿腻水滑的花穴。
粗热肉茎与滑腻内壁紧密厮磨,酥麻感如蚁噬骨。
在极致的快乐中颠上颠下,你也只能搂紧他,含着一眼热泪,枕在他肩头舒畅地浪叫出声:“啊、啊哈…哥哥、哥哥…我,嗯…要被操坏了……”
“嘶…乖乖,怎么爱学坏,不学好…怎么总是不乖…小坏蛋……”他挺动腰胯,毫不留情地撞击小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好像中世纪的审判官亲自惩戒起罪大恶极的犯人。
“啊、啊啊…不乖、才有哥哥爱…呀,啊啊…哥哥好粗暴…好棒…操烂了,我…的小穴…要被哥哥操烂了…”你的声音甜得像黏黏糊糊的蜂蜜。
郑思洲现实中从来没有与你有过这样紧密的厮磨,就算做梦也往往会在清醒后遗留一摊腥臭的精液。
如今,他抱着香香软软的你、满口浪语的你,差点就要陷入迷乱状态。
紧窄的穴道勒箍着粗硕的肉茎,他插穴的动作越来越狠厉。
既痛苦又畅爽的感觉裹挟住你,甚至超出了已有的认知范围,你开始向他求饶:“啊,真的要坏了…啊,哥哥、我错了…轻些啊…嗯、啊啊……!”
郑思洲心软,稍压疯涌的情动,放慢抽插的动作。
可他转眼又在粗乱喘息中含住你嫩红的乳珠,将小红果吸得湿润硬鼓。
难控的酥痒如同电流,无声无色地爬遍泛起红潮的身体,你受不住地叫喘:“唔啊…不行…别吸、了啊……”
他置若罔闻,转头衔上另一只被冷落的嫩乳,如狼似虎地吸咬。
“啊…不要、不要了……”你难耐地弓起腰,把红肿的乳尖从他口中扯出。
郑思洲不满,惩戒似的重重地顶弄花穴,一手直接探到你腿心,一边插你一边改去掐那枚软乎小巧的花蒂。
他指骨上覆盖着一层粗粝的茧,却磨着你腿心最柔嫩的地方。
你忍不住低泣:“呜…哥哥…哥哥、我,够了…求求你…嗯、啊,把你的…爱、不是,是精液…全都…射到我里面、啊……”
他闻言,重新搂紧浑身潮湿温热的你,狠狠地顶撞十几下,闷哼着射精。
“啊啊啊……!”你整个人颤抖得溃不成军,小腹还一抽一抽地动着,好像要把精液全都吃完一样。
然而,浓稠的精液射进小小的子宫,子宫根本装不下,好多精液只能倒灌出宫口。
阴道又被硬挺的肉茎堵住,没有泄出的机会,导致你的小腹明显鼓起,酸胀难忍。
你无意识地要推开他,两手抵着他的肩膀。郑思洲将你抱得更紧,让你的脸蛋贴紧他的胸口。
你只能选择妥协。
他拨开你被泪和汗浸湿的头发,怜惜地吻了又吻。
你的身体一点点恢复平静,涣散的意识也有所回归,两只慢慢地从他肩上滑落的手环抱上他的劲腰。
听着两颗心脏逐渐同步的跳动频率,你安心在他怀中睡着。
清晨,睁眼醒来的你看见郑思洲在看着天花板出神,以为他在后悔。
于是,你狠心说出刺人的话,“哥,你后悔就别等我醒来。反正,我会找到代替。”
郑思洲扭头看向你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不准!”
“你不后悔?”
“我没说我后悔。”他宽阔的身躯将你拢紧你,反而更加害怕你是反悔的那个。
你沉默地抚上他的脸庞,轻声细气地说:“哥哥,你知道吗我们血脉相连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祝福,我们会永远幸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