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天很冷。
寒风不停的吹,还下起绵绵细雨。
松荆仆关了窗户,说过几天下暴雪。
坐在沙发上画画的闻姝姝一愣。
她放下手中平板:“过几天下暴雪么?”
松荆仆抬起眼看她:“这很暖和。”
闻姝姝说:“我要回家一趟。”
桑祁凉端了一盘葡萄放到桌上,他拿起一颗葡萄往闻姝姝嘴里塞,她张嘴吃了下去。
他说:“你前天不是才回去?现在怎么又要回家里?”
“你当我俩傻逼呢!”
说起前天桑祁凉就来气,说好的回去叁个小时,她回去都五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后来还是他跟阿荆去把人逮回来的,回到家里她还不高兴,不理人。
松荆仆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玩手机。
他淡声问:“理由呢?”
“下暴雪我们家就不能出去了。”
“以往我都是陪着他们一起的。”
下暴雪,路边冰封积雪,路很难走。
住的偏僻的人就会等积雪融化后再出来。
这个时候父母应该已经在屯粮食。
桑祁凉:“你回去有什么用?”
闻姝姝:“我不回去他们会担心。”
桑祁凉冷淡道:“不准回去。”
见她没说话,桑祁凉抬眼去看她。
闻姝姝眼尾泛红,又不理人了。
又摆这样儿。
啧。
真烦躁。
“想回去可以。”松荆仆轻声说。
闻姝姝乌溜溜的黑眸希冀看着他。
很像个在求小鱼干的小猫。
松荆仆漂亮的眸子看着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要,就得自己来拿。”
他要闻姝姝用主动坐上来。
还要看她用自己肉棒高潮后的媚态。
闻姝姝做不到,她频频摇头。
松荆仆温声:“这暴雪要下一个星期呢。”
闻姝姝还是想回去的。
她轻声问:“我坐上去就可以了?”
松荆仆循循善诱:“你要坐?”
闻姝姝又问:“坐了就能回去?”
他说是。
……
闻姝姝低头看见他那根滚烫的肉棒裸露出来,龟头肿胀,柱身青筋蔓延凸起。
他怎么会硬的那么快。
男同都是可以随便硬的?
她脱下裤子跪在松荆仆大腿两侧。
双手攀住松荆仆的肩膀。
此刻她的穴口还很干涩。
他说只要坐下去就可以了。
闻姝姝一咬牙,心一横,猛的坐了下去,硕大的龟头撑开蚌肉插入穴甬道里。
松荆仆漆黑瞳孔微微放大,来不及阻止就听见她疼的哭出了声音,闻姝姝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抗拒,她的双腿瘫软,眼泪疯狂的往外流,私处好撑胀。
桑祁凉看愣了。
他在一旁骂道:“操!你这么坐下去不得插死你,水都没有,你起码揉揉逼。”
松荆仆那什么尺寸,有水润滑插进去都疼,更别说那么还没经过湿润插进去。
松荆仆冷白喉结滚动,肉棒被夹的想射。
忍住精关,扶起闻姝姝,察看她的穴口。
穴缝红肿些,没撕裂。
松荆仆脸色微沉,“你就是这么上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