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转椅上的男孩子,比她矮了一些,但也能到她胸口的地方,顾声笙对这样俯视的视角感到稀奇,也被陈最自下而上瞥来的眼神看得腿软。
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他眼里不听话的小东西,若再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下一瞬,说不定就要——
就要打她的屁股了。
“……嗯——”
顾声笙忍不住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夹了夹私处,腿也下意识地微抬了一些,心跳得飞快,呼吸急促,按捺着越来越强的冲动。
好想对着陈最发骚。
她好喜欢对着陈最发骚。
陈最的目光收回后便落在她的花穴上,处女紧致,即便刚才他用指节微微分开了一点闭合的肉缝,放开不过几秒钟,就又合了回去。
像是对他关上了门。
怎么可以呢,陈最的手指虚虚地在饱满濡湿的肉唇上拂过,声笙说了不想跟他分开的,她人是如此,身上这样漂亮的地方更应如此。
要一直对他打开才好。
顾声笙被他手指若即若离地触碰弄得难耐,忍不住朝着他的方向送了送,花穴深处泌出的蜜液在男生的目光下流淌成淫荡清亮的粘稠水线。
足够润滑了,卯足了劲儿地想引诱他进来。
陈最轻呵一声,倏地对着肉唇扇了一下,说:“真骚。”
扇得不重,但拍打声太清晰,流出的蜜液都被拍得飞溅开,顾声笙甚至觉得那不是扇在她的逼上,而是灵魂里,否则她怎么会瞬间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陈最……嗯啊……”
陈最听不得她这样软糯地喊自己的名字,运动裤宽松的裆部也已经被硬起的鸡巴撑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