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抱着人坐到一边干净的沙发上,挨着他们原本打算写作业的小桌,上面放着空乘贴心准备的新的抽纸,和未拆封的湿纸巾。
他的掌心轻轻拢着她的阴户,接着那些关不住而流淌出来的精液。
不一会儿,连他的掌心也要接不下了。
怀里的人更是脸红到一直埋头在他的胸前,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甚至在听到一声响亮的咕叽声后,抬手紧紧圈住了他的颈项。
“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陈最失笑,扯了几张纸巾垫在腿上,手指伸进花穴里去将更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偏头亲亲她的耳朵,说,“刚才不是还在说喜欢被内射?”
顾声笙耳朵一热,恼羞成怒地在他颈侧咬了一小口。
“嗯……”陈最微微仰头,舒服得叹息,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别咬,宝贝。”
反坐在他怀里,顾声笙自然感觉到那支暂时蛰伏起来的凶器又有了一些抬头的趋势,抿了抿唇,颇有意见的嘀嘀咕咕:“……那谁让你说我嘛。”
“我说你什么了?嗯?”陈最听得好笑,换掉腿上已经浸透了的纸巾,新拿了一张,“哦,刚才那个一脸痴迷被内射的人不叫顾声笙,叫骚逼声宝,是吗?”
“陈最!你不许讲话了!”
顾声笙要羞死了,直起身来故作凶狠地捂住他的嘴,可对上他戏谑的目光,好不容易起来的气势又逃跑掉了。
软下腰,侧脸贴到他的胸膛上,有些依恋地蹭了蹭,支支吾吾地说:“……我只是坦诚而已嘛。”
毕竟那个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舒服死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冲击着敏感的花心,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心悸,想要颤栗。
最深处的宫口仿佛不是陈最的终点一般。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想再打开点什么让他进来。
“坦诚吗?”陈最说着,目光垂了下来,“是喜欢……我跟你做爱?”
他说着官方的词汇,反倒是让顾声笙听着比那些秽语更加刺激,再加上他为了确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全部导出,并拢手指在花穴里抽插着,指腹碾过浅处的敏感点,顾声笙忍不住抖了抖。
甚至小声的呻吟着。
直到让她到了一个小高潮,他看到打湿自己手掌的都是清亮的蜜液后,才停下动作,撕开湿纸巾,替她擦拭。